“宁右。”言木的呼喊对于宁右而言不亚于恶魔的诅咒。他的眼神几乎要把宁右钉穿。
“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
宁右的汗水扑簌簌往下面流,尽管生理上的反应已经背叛了他,他咬着牙,鼓足勇气直视言木。
“院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哦?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言木重复了一遍宁右的话,似乎要将这句话揣摩进他淤泥一般无波澜的面容上。他说:
“你当然可以不知道…但我得提醒你一句:被欢愉浸透的欺诈成性的灵魂不配浪费珍贵的食物…也不能再生活在这颗星球上。”
此话一出,室内安静的连一根针落下的声音都可以听到。
宁右莫名地,想到了一句他离家出走之前,作为一名普通仙舟青年的一件往事。
他家中几代单传,父母一直期望他能找个平平安安的工作。可他呢,却向往成为一名云骑军,吵得最厉害时,母亲对他说了这样一句话。
“宁右,你以为仗着自己有些武力天赋就可以成为一名云骑军进入战场。有些东西…可到了战场,人不可能一直拥有高强的武力值。到了那种时候,从小到大一帆风顺的你,会被轻而易举摧毁。”
母亲说得很对,宁右想着。他现在感到一种奇异地平静,这种平静抚平了他所有的惧怕。
他仍然直视着言木,没有丝毫的闪躲。他尽力表现出一种真诚,面容显得自然而放松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院长。”云骑军,从不背叛同伴,从来知晓他们真正需要真诚对待的人是谁。
言木感到一种暴怒,这种暴怒如同一场暴风雨噼里啪啦打在了他本就岌岌可危的精神状态上。
然后,他听到了一声啜泣。
这声啜泣来得突然,让言木头顶酝酿的阴云顷刻间消散,转而是一片白茫茫的天空。
所有孩子都听到了这声啜泣,他们寻声望去,看到了正在面无表情掉眼泪的言溯。
“言溯,你怎么了?”
言溯语气陈恳,真情实感地哭泣着,他在提前为他某样珍贵的东西哀悼。
“我感到很抱歉,院长。”他用一种隐忍,痛苦,懊悔的语气说道:
“我无可救药的爱上了阿哈,还给他写了一封情书。”
孩子们:?
言木:???
言淼:(捂脸)哥哥你真是饿了!
宁右;我勒个帝弓,兄弟你牛x。
“你说什么?!!!”言木不可置信又问了一遍,他甚至怀疑是自己年纪大了脑子不清醒了。
“没错。”言溯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的心里有一种淡淡的愁绪和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他知道,过了今天,他就永远失去了某些东西。
现在证据和权利都掌握在对方手上,言溯明白如果不付出一点代价这件事情绝对会牵扯到更多人。
他的语气带着淡淡的死意,从外界看来就是自己不伦(?)的情感牵扯到更多人,在愧疚心的迫使下只能承认属于自己的东西。
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言溯也就没再矫情。他的语句掷地有声,视死如归
“院长,你手里的情书就是我写给祂的。在这张纸下还有我画的折痕…这封情书原本被我好好藏起来了。我也不知道它是怎么被拿出去的……但如果要惩罚就惩罚我吧!不要牵扯无辜的人!”
到了这种地步,言溯莫名地有些想笑,他现在脚趾差点在地下扣出一个酒馆。
哈哈,终于还是到了这天吗?果然虚构别人者人均被虚构,作为小说家多年,他作恶多端,连星神都逃不过他的魔爪。终于,他也要被虚构了吗?哈哈哈,还是被自己虚构的!
哈哈哈哈哈,言溯笑着想,这就是阿哈的目的吗?他只能说阿哈你赢了。
他走上了虚构的最高境界——勾自己的史!
在这一刻,言溯感觉自己的人生就像是一本被恶意篡改的小说,而作者就是他自己。他亲手为自己写下最社死的一章,还深情并茂地朗读了出来。一种混合着极致的羞耻、破罐子破摔的豁达、以及那么一丝“老子真他妈是个天才”的复杂情绪,像鸡尾酒一样在他的胸前猛烈晃荡。
算了,名节诚可贵,能量价更高,若为队友故,两者皆可抛!
言溯眼泪流得更凶了,他仰头观察言木的反应,言木的神情似乎久久地定格在一个迷茫的表情上,活像个蜡像。
嗯?这老登怎么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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