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的累了,她们便找了个酒楼坐下。
几人坐在二楼临窗的地方,点了些招牌菜,喝着茶安心等待。
落座时今天上午为她们引路的陈娘子还推拒她身为婢子怎能和主人家一起用餐,还是闻尘青强硬地让她坐下。
惹的司璟华不明显地看她一眼。
二楼的窗户是开着的,吃饭时闻尘青一抬头就能将下面尽收眼底。
她刚把笋子炒鹌鹑里的笋片咽下,注意力就被下面忽然喧闹的声响吸引。
“那个小女孩被马撞倒了!”
不止她们一桌人的视线被酒楼下面的事故吸引,沿窗而坐的食户几乎都在伸头往下瞄。
如今正是吃饭的时辰,街道上的人没有先前那么多了。
有目睹现场的食客左讲又讲,就把全过程还原了。
原是一个约有八九岁左右的小姑娘斜挎着一个灰色布包,怀中还夹着一本书册,正打算去街对面馄饨铺那里找她父母,不料后面街口拐弯处横空出现一匹疾驰的马,一个错眼间那个女孩就被撞倒在了路边,还将一个串糖葫芦的草桩砸散了。
“那么小的孩子,可怜见的。”
“竟然当街纵马,可真是缺德!”
“看那姑娘的样子像是个读书的,唉,希望没事。”
撞到的小孩已经被她父母送去医馆了,随之一起消失的还有那匹肇事的马。
热闹散去,食客唏嘘几句,又被别的转移了注意力。
许是饭间的插曲调动了什么八卦的激情,二楼的环境变得有些热闹。
隔壁坐着的人大概喝多了,声音大的她们能听的清清楚楚。
“你们——你们知道吗?最近云家庄发生了一件大事!”
司璟华的眉毛皱起,这样用膳的环境让她烦躁。
“什么事?你别吊我们胃口了,快快说来!”
“云家庄的家主前不久不是死了吗?那布庄的生意还出了问题,眼看着云家的富贵要没了,啧啧啧,那庄主后来又结亲的男的,姓杜的那个,和宗亲一起做主要把云家如花似玉的大女儿嫁给钱富的大儿子,两家结亲,钱家帮助云家。”
“你不过一个走贩而已,知道的怎么这么清楚?”
“自然是事情闹大了我就听说了!你想想,那钱富的大儿子都能做人家爹了,家里还有几房小妾,听人说他还有伤人的癖好,没见他前头的那个就被他折磨死了,他爹给他收拾的烂摊子吗?这样的家里,姓杜的那男的把云大小姐嫁过去,岂不是要把人往火坑里推。”
“那姓杜的不是还有一个女儿吗?”
“啧啧啧,那是他的骨肉,这老大和他又没关系。”
两人唏嘘,他友人又问:“你前头说事情闹大了,怎么就闹大了?”
走贩喝的脸通红,嚷嚷道:“自然是闹出人命了!那云家老大不愿意,连夜跑了,云家的人去追,人没找到,却在猎场附近见到了一滩血,听说那云家老大自小就体虚气短,深更半夜的,猎场养着些豺狼虎豹,她手无缚鸡之力,小命自然不保,昨天云家庄刚办了丧事,立了个衣冠冢。”
“这什么时候的事啊?”
“三两日前吧?我想想,应当是三日前的那个晚上跑的,第二天云家的人就开始挂白了。”
“世态炎凉啊,云家以前多风光啊……”
吃饱喝足,隔壁桌结账走人。
富贵人家,三日前的晚上,体虚气短,血迹。
世界上会有那么巧的事情吗?
闻尘青看向对面的人问:“阿衿,你听到他们聊的了吗?”
司璟华眉目间还带有挥散不去的躁意:“听到了。”
好吵,想让人把他们的嘴巴粘起来,这辈子不必说话了。
闻尘青试探地问:“有没有什么熟悉的感觉?”
一句“没有”已到嘴边,司璟华忽然福至心灵,注意到了闻尘青的表情。
她回忆起方才那两个聒噪的人讲了些什么,眼底忽而有些玩味,闻尘青不会把她当成那个云家大小姐了吧?
也不是不行。
司璟华不是没注意到闻尘青迫切地帮她找家人的心思之下,除了是大发善心之外,还是想把自己送走。
这几日吃住是朴素了点,但看了让人送上来的调查,司璟华相处对比后发现闻尘青的性格实在是有意思,她一时之间想不出她这样前后反差巨大的性格是怎么来的,势必要解掉这个谜题。
若她兴趣尽失之时还没破解,司璟华不介意用一些强硬手段揭晓答案。
可她还没玩够呢。
司璟华用着越来越熟练的演技表演抚了抚额头:“什么熟悉的感觉?我的头有些疼,这是怎么了?”
啊,可能是听到熟悉的东西受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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