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像融化的蜂蜜,透过别墅的落地窗淌在柚木地板上,在榻榻米边缘织出一道金边。我伸了个懒腰,鼻尖萦绕着和室特有的樟木香气,昨夜枕畔灰原发间的薰衣草香似乎还残留在被褥里。元太的呼噜声像只小野猪在拱地,步美抱着枕头翻了个身,发梢扫过脸颊的触感轻得像蝴蝶振翅。
“该起床啦。”兰的声音从走廊传来,带着煎蛋的焦香。我掀开被子时,发现灰原已经醒了,正坐在窗边看晨雾,浅灰色的眸子被水汽染得朦胧。她的头发睡得有些乱,几缕碎发垂在额前,像幅没干透的素描。
“早。”我递过她的柠檬味护发素——上次在便利店看到她盯着货架看了半分钟。她接过时指尖在我手背上顿了顿,“谢谢。”声音轻得像晨露坠在草叶上。
早餐的和室里,元太正和光彦抢最后一块梅子干。兰端来的味增汤冒着热气,鲣鱼花在汤面上轻轻颤动。柯南捧着牛奶杯,镜片后的眼睛滴溜溜转,突然凑过来:“夜一哥,灰原早上看你的眼神怪怪的。”我刚要说话,就被灰原丢来的纳豆卷砸中手背,“江户川柯南,你的鳗鱼饭团不想要了?”
别墅专车的皮革座椅还带着露水的凉意。元太把脸贴在车窗上,看着晨雾中的富士山惊叹:“好大的冰淇淋!”步美数着掠过的樱花树,光彦在笔记本上记录日出时间。灰原靠在我旁边,耳机里流淌着德彪西的月光,发梢随着车身晃动轻轻扫过我的肩膀。
帝丹小学的校门像只张开的贝壳,晨光在“帝丹小学”四个铜字上跳着碎金般的舞。元太背着比他还宽的书包冲进教室,一屁股坐下时椅子发出吱呀的抗议:“啊,又要开始上课啦,真希望课间能吃超多零食。”他的鳗鱼饭图案书包滑到地上,滚出半包薯片。
步美蹦蹦跳跳地整理着课桌,碎花围裙上沾着早餐的红豆馅:“今天感觉会是很有趣的一天呢,说不定会发生好玩的事。”她把窗台的向日葵转了个方向,让花盘正对太阳。
光彦推了推刚擦过的眼镜,笔记本摊在膝盖上:“我们还是要认真听课,才能学到更多知识,帮助解决案件。”他的铅笔在“犯罪心理学基础”几个字下画了波浪线,那是昨晚在阿笠博士家翻到的旧书。
柯南无奈地笑着拿出课本,封皮上还贴着少年侦探团的贴纸:“没错没错,先好好上课吧,说不定又有案件等着我们。”他翻开的那页正好是福尔摩斯的插图,铅笔在华生医生的帽子上画了个圈。
我刚在座位上坐定,灰原就慢悠悠地晃了进来,连帽衫的帽子遮住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干净的下颌。她把书包往桌上一放,拉链没拉好,滚出颗柠檬糖——正是昨天我给她的那颗。“哼,希望今天别太无聊。”她的目光扫过黑板,落在我摊开的笔记本上,那里抄着她昨天哼过的德语诗。
数学老师的粉笔在黑板上沙沙游走,像春蚕在啃桑叶。柯南的眼睛亮得像探照灯,紧紧盯着黑板上的函数图像:“这个知识点说不定以后推理能用得上。”他的笔记本上已经画满辅助线,旁边还标着“密室角度计算”。
元太的脑袋开始小鸡啄米,口水差点滴在课本上:“好困啊,老师讲的怎么像催眠曲……”他偷偷把薯片塞进嘴里,咔嚓声在安静的教室格外清晰,被老师瞪了一眼后立刻坐直,薯片渣粘在嘴角像撮小胡子。
步美认真地用彩笔做笔记,把重要公式画成草莓形状:“哇,这个例题好有意思,我要好好理解。”她的橡皮是猫咪形状的,擦错时会发出“喵”的叫声,惹得前排同学回头。
光彦扶了扶下滑的眼镜,笔尖在纸上跳着严谨的舞:“嗯,这里逻辑很清晰,掌握了对分析问题有帮助。”他突然举手,“老师,关于二次函数的对称轴,是否可以用几何图形辅助理解?”得到肯定答复后,立刻在笔记本上画起坐标系。
灰原面无表情地转着笔,金属笔杆在指间闪着冷光。她的笔记本上没有多余的字迹,只有公式和定理,却在页边画着小小的细胞结构图:“哼,这些知识还算有点价值。”当老师讲到概率问题时,她的笔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把老师强调的重点用红笔标出,又在旁边画了个简笔画——灰原昨晚抱着娃娃睡觉的样子,被柯南拍下来当屏保。突然发现她在看我,赶紧用课本盖住,耳尖烫得像被阳光晒过的石头。
“大家理解了这个公式的应用了吗?”老师推了推眼镜,粉笔灰在光尘里跳舞,“来,有问题的同学举手提问。”
柯南的手像弹簧一样弹起来:“老师,我对于公式在复杂情境下的运用还有点疑问。”他站起来时带倒了椅子,指着黑板上的例题,“比如在计算多层建筑的阴影面积时,是否需要考虑光线折射?”
元太揉着眼睛举手,袖口沾着薯片渣:“那个……老师,我也不太懂,感觉好难。”他把“难”字拉得老长,像根被拉长的橡皮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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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美举着粉色的兔子铅笔:“老师,能不能再举个更贴近生活的例子,这样我们可能更好理解。比如……计算蛋糕的体积?”她的口水差点流下来,引得全班笑起来。
光彦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窗外的流云:“老师,我觉得可以从理论推导的角度再深入讲讲,这样能加深我们的理解。比如从勾股定理延伸到空间向量……”
灰原没举手,却在草稿纸上写了串数字,又划掉,小声嘀咕:“这么基础的东西,居然还有人不明白……”她的笔尖在“贝叶斯定理”几个字上停了停,突然抬头看我,眼神里藏着点笑意。
我正琢磨着怎么用甜品店的草莓塔解释球体体积,老师已经开始讲新内容。阳光斜斜地照在灰原的侧脸上,给她的睫毛镀上金边,像停着排金色的小蝴蝶。
最后一节自习课的铃声像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头。我把作业本摊开,刚写完最后一道数学题,元太就举着练习册大喊:“嘿!学习委员,这道数学题我怎么算都不对,快过来看看。”他的草稿纸上画满了鳗鱼饭,把数字都吃了一半。
“元太,别着急。”我蹲在他课桌旁,“你看,这道鸡兔同笼问题,其实可以把兔子当成两只鸡……”他突然指着窗外:“快看!佐藤警官的车!”等我回头时,他已经把正确答案抄在作业本上,嘴角沾着胜利的笑容。
步美拿着语文课本凑过来,樱花发绳蹭着我的胳膊:“我不太理解这句古诗的深层含义,能不能帮我讲讲呀?”“‘床前明月光’的‘床’其实是井栏哦。”我在她的笔记本上画了口井,“就像我们上次在古堡看到的那口。”她的眼睛亮起来,在旁边画了个月亮。
光彦推了推眼镜,历史课本摊在《安土桃山时代》那页:“关于这个历史事件的影响,我觉得还有另外的观点,想和你探讨下。”他拿出阿笠博士打印的史料,“你看,织田信长的宗教政策其实……”我们争论到下课铃响,他的眼镜滑到鼻尖都没察觉。
柯南举着英语阅读题,像举着放大镜的侦探:“学习委员,这篇阅读里这个单词的用法我不太确定。”“‘suspicious’在这里是形容词作表语。”我指着例句,“就像形容凶手的眼神。”他突然压低声音:“夜一哥,灰原刚才一直在看你。”
灰原靠在椅背上,假装看窗外的麻雀,连帽衫的帽子却歪到一边:“哼,还挺像模像样。”她的课本翻开在《工业革命》那页,上面用铅笔写着我的名字,又被涂掉了。
下课铃像群欢快的麻雀冲出教室。我背着书包刚走出校门,柯南就从树后跳出来:“工藤,你去报社投稿是写了什么有趣的内容呀?”他的球鞋沾着操场的红土,像只刚挖过洞的小鼹鼠。
“是一些关于生活观察和思考的文章。”我笑着揉他的头发,“比如记录侦探团的日常。”他的耳朵立刻红了,慌忙转移话题:“那快去快去,我们在冰淇淋店等你。”
灰原不知何时站在路灯下,双手插兜,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哼,别抱太大期望,不过试试也好。”她的书包上挂着新换的鲷鱼烧挂件,是上次在祭典上没舍得买的那个。
元太从拐角冲出来,手里挥舞着宣传单:“我知道一家超好吃的店,他们家的冰淇淋超大份!”他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像揣了只青蛙。
步美拽着光彦的袖子,发梢沾着蒲公英的绒毛:“听起来好棒,我们一起去吧。”她的帆布包上别着新的侦探团徽章,是光彦用易拉罐做的。
光彦推了推被风吹歪的眼镜,认真地说:“偶尔吃一次也无妨,不过要注意适量。”他从书包里掏出纸巾,递给步美擦手上的草汁。
冰淇淋店的风铃叮咚作响,像串被阳光晒暖的贝壳。元太兴奋地扑到冰柜前,鼻尖差点撞到玻璃:“哇,终于到啦!我要吃最大份的巧克力口味冰淇淋!”他的手指在玻璃上画着圈圈,把巧克力酱的纹路都描了出来。
步美盯着彩虹色的冰淇淋球,小脸上写满纠结:“好多口味呀,我都不知道选哪个好了。”她拿起草莓味的样品闻了闻,又放下,“芒果味的好像也不错……”
光彦扶着眼镜研究成分表:“要不试试草莓味的,看起来很新鲜。”他指着标签,“含有丰富的维生素C,对大脑发育有好处。”
柯南踮着脚尖够菜单,皮鞋后跟沾着草屑:“我要香草味的,经典永不过时。”他偷偷看了眼灰原,发现她正盯着抹茶味的样品。
灰原漫不经心地用指尖敲着柜台:“给我一份抹茶味的。”她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透着淡淡的粉,“多加红豆。”
我看着大家的笑脸,突然觉得这场景像幅会动的漫画:“那就都按各自喜好来吧,感觉会很美味。”服务员递来冰淇淋时,我特意让她在灰原的抹茶碗里多加了半勺红豆。
“去毛利侦探事务所串串门吧?”柯南舔着冰淇淋,奶油沾到鼻尖,“大叔今天接到个奇怪的案子。”他的镜片上沾着糖霜,像落了片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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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侦探事务所的楼梯吱呀作响,每一步都像踩在老时光的琴键上。刚推开玻璃门,就听见毛利小五郎的鼾声震得相框都在颤。他翘着二郎腿躺在沙发上,报纸盖着脸,酒葫芦倒在地毯上,流出的清酒在地板上积成小小的湖。
“哟,工藤小子,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串串门?”毛利小五郎掀开报纸,胡子上还沾着昨晚的拉面汤,“是不是又想跟我学两招侦探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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