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明天去酒店的泳池练习,”小兰拍了拍她的肩膀,“保证让你学会闭气三分钟——这是潜入必备技能。”
新一正在挑选水下推进器,他拿着两个不同型号的对比:“这个续航时间长,但噪音大;这个噪音小,却只能用两小时...你觉得哪个好?”
“选噪音小的,”我指着那个银色的小巧设备,“我们需要悄无声息地接近岛屿,续航时间可以通过备用电池解决。阿笠博士给的那个太阳能充电宝,在阳光下晒一小时能充百分之五十的电,足够应付紧急情况。”
工藤优作在和店员交谈,询问黑礁岛附近的海况。店员是个皮肤黝黑的老头,大概是个退休渔民,他皱着眉说:“那片海域邪门得很,上个月有艘渔船进去就没出来,后来只找到几块碎片。当地的老渔民都知道,那里是‘海神的坟场’,进去的人没有能活着出来的。”
我们交换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了然——那艘渔船,很可能是发现了实验室的秘密,被组织灭口了。
离开商店时,夕阳正把天空染成橘红色。街对面的冰淇淋店前排着长队,孩子们举着彩色的,笑声像银铃一样清脆。灰原看着他们,眼神里有种复杂的情绪,像羡慕,又像怀念。
“等这件事结束,”我轻轻说,“我们也来吃冰淇淋吧,就像普通游客一样。”
灰原转过头,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笑了,像冰雪初融的样子。“好啊,”她说,“我想吃巧克力味的,加双倍坚果碎。”
“那我要草莓味的,”小兰凑过来说,“还要加彩虹糖。”
“我选抹茶味的,”新一推了推眼镜,“阿笠博士说,抹茶里的咖啡因能提神,适合思考案情。”
工藤优作看着我们,嘴角也露出了笑意。“我年轻时和有希子去威尼斯,”他说,“在圣马可广场吃冰淇淋,她把巧克力酱蹭到了鼻子上,像只小花猫。”他的语气很温柔,带着对往事的怀念。
晚风吹过街道,卷起几片落叶,在地上打着旋。我看着身边的这些人,突然觉得,我们就像这落叶,原本各自飘零,却因为一场意外的风,聚集到了一起。或许前路依旧危险,但只要我们并肩而行,就一定能穿过这片黑暗,看到属于我们的黎明。
回到酒店后,我们开始整理装备。灰原把解毒剂分装成小瓶,塞进防水袋里;新一在调试干扰器,屏幕上的绿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小兰在检查急救包,把绷带和消毒液按顺序排好;工藤优作在联系FBI,确认接应船只的具体位置。
我坐在窗边,擦拭着那三枚菱形飞镖。镖身的螺旋纹路在灯光下像流动的银河,阿笠博士说这纹路不仅能减少阻力,还能让暗器在击中目标时产生旋转,增强麻醉剂的扩散效果。我想起灰原说的“最好别用到我身上”,忍不住笑了——她总是这样,用冷漠的外壳包裹着柔软的内心。
“在想什么?”灰原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件黑色的潜水服,“试试这个尺码合不合适,我猜的。”
我接过潜水服,大小刚刚好,像为我量身定做的一样。“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我有点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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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在东京,你穿的冲锋衣标签露出来了,”她有点不自然地说,“我记下了尺寸...别误会,我只是觉得,提前准备装备比较稳妥。”
我笑了笑,拿起潜水服走进洗手间。换好衣服出来时,看到灰原正在给她的卷发编辫子,大概是为了潜水方便。她的手指很灵活,辫子编得又快又整齐,像专业的发型师。
“需要帮忙吗?”我问。
灰原愣了一下,摇摇头:“不用,快编好了。”但她的手指却顿了顿,显然是遇到了麻烦。
我走过去,拿起她剩下的头发,像小时候妈妈教我的那样,三股交叉,慢慢编织。她的头发很软,带着淡淡的柑橘香,和她的护手霜一个味道。
“你很擅长这个嘛,”灰原的声音有点闷,大概是不习惯这么近的距离,“以前经常给别人编辫子?”
“嗯,”我想起孤儿院的那些小女孩,她们总是缠着我给她们编各种花样的辫子,“以前在孤儿院,有个小妹妹总爱抢我的梳子,说要给我编辫子,结果把我的头发缠成了一团,最后只能剪掉。”
灰原笑了起来,肩膀轻轻颤抖。“听起来像新一能干出来的事,”她说,“上次他想给公爵梳辫子,结果把项圈和狗毛缠在了一起,最后还是小兰解开的。”
我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窗外的月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银色的光斑。我突然觉得,这样平静的时刻,或许就是我们一直在守护的东西——不用伪装,不用警惕,只是像普通人一样,聊聊无关紧要的小事。
编完最后一个结,我用橡皮筋固定好。灰原摸了摸辫子,眼里带着点惊讶:“挺好看的,谢谢。”
“不客气。”我看着她,突然想起纽约咖啡馆里,她被贝尔摩德抓住时的眼神,那种恐惧和绝望,让我心脏发紧。“明天...小心点。”我忍不住说。
灰原点点头,眼神很坚定:“你也是。”她顿了顿,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这是我研制的追踪器干扰剂,涂在身上能屏蔽所有信号。你负责突破防线,肯定会遇到他们的追踪设备,这个或许能帮上忙。”
我接过小瓶,瓶身凉凉的,像握着一块冰。“谢谢。”我说。
“我们是同伴,不是吗?”灰原笑了笑,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指尖重新落在平板电脑上,代码再次在屏幕上跳跃起来。
深夜的酒店房间里,只有电子设备运行的低鸣和笔尖划过纸张的声响。新一调试完干扰器,开始研究黑礁岛的电力分布图,嘴里念念有词:“这里是主变压器,切断它能让西侧的监控系统瘫痪三分钟...足够我们穿过那片开阔地了。”他在图上画了个红色的叉,旁边标注着“凌晨4:47行动”——那是守卫换班的间隙,也是潮汐最低的时刻。
小兰把急救包放进防水背包,又往里面塞了几包压缩饼干和能量棒。“水下行动消耗体力,”她解释道,“这些能快速补充能量,而且体积小,不占地方。”她还特意放了一小瓶维生素片,瓶身上贴着可爱的猫咪贴纸,“灰原不爱吃太甜的,这个是水果味的,应该能接受。”
工藤优作挂了电话,眉头却没松开。“FBI的卫星图像显示,黑礁岛最近增加了巡逻艇的数量,”他指着屏幕上的黑点,“这些快艇配备了声呐系统,我们的水下推进器可能会被探测到。”他拿出一支红笔,在地图上圈出一片浅滩,“这里的珊瑚礁能干扰声呐信号,但需要潜水穿过一片狭窄的水道,里面有海胆和水母——你们得小心。”
我拿出阿笠博士给的特制潜水镜,镜片上有夜视功能,镜框两侧还藏着微型摄像头。“我会在前面探路,”我说,“用手势示意安全情况。红礁石是集合点,绿海藻是危险警告,明白了吗?”我比划着动作,左手握拳是“暂停”,右手展开是“前进”,这是我们提前约定好的水下暗号。
灰原突然放下平板,从行李箱里翻出一件厚厚的潜水服。“这是加压款,”她说,“黑礁岛附近的海域有暗流,水温只有12摄氏度,普通潜水服可能不够保暖。”她把衣服递给我,又拿出一双防滑潜水靴,“礁石很锋利,这个能保护脚踝。”
我看着她手里的装备,突然意识到,她看似冷漠的外表下,藏着对细节的极致关注。就像在组织时,她总能提前预判琴酒的行动,用最简洁的方式化解危机——只是那时的她,从不会把关心挂在脸上。
凌晨两点,我们准时从酒店出发。FBI的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司机是个金发碧眼的探员,名叫杰克,据说曾在海豹突击队服役。“祝你们好运,”他递给我们一个防水通讯器,“这玩意儿能在水下五米内使用,超过深度会自动切换成震动模式。”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不轻,“别小看那些守卫,他们很多是退伍的雇佣兵,手上都有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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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外,纽约的霓虹灯渐渐被漆黑的海岸线取代。远处的海面上,月光碎成一片银鳞,像撒了把碎钻。灰原靠在车窗上,闭着眼睛,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我知道她没睡,因为她的手指一直在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小玻璃瓶——那里装着她研制的解毒剂,也是她给自己留的最后一道防线。
凌晨三点,我们到达迈阿密的秘密码头。一艘充气橡皮艇停在岸边,艇身印着“海洋考察”的字样,看起来和普通的科研船只没两样。杰克帮我们把装备搬上船,又递给我们四个呼吸调节器:“这是最新款的循环式呼吸器,几乎没有气泡,适合隐蔽行动。”他启动了橡皮艇的马达,声音比预想的要小,“到三海里外就关掉引擎,剩下的路你们得靠推进器了。”
马达的震动让船身微微摇晃,小兰扶着灰原坐稳,轻声问:“害怕吗?”
灰原摇摇头,却下意识地抓紧了船舷。“只是有点冷,”她说,目光却投向漆黑的海面,像在寻找什么。我知道她在想什么——黑礁岛的实验室,或许藏着她父母研究的真相,也藏着她逃离组织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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