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的鞋码是26.5厘米。”灰原忽然开口,指尖在玻璃上划出脚印形状,“和现场那组男性脚印完全吻合。”她从金属盒里拿出片试纸,在鞋油痕迹上轻轻一按,试纸立刻变成紫色,“是警视厅仓库特供的鞋油,含有荧光剂。”
夜一的铅笔在纸上疾走:灰原的侧脸被警灯的红蓝光芒交替照亮,睫毛上沾着细小的灰尘——那是从训练场带出来的。他忽然在画页边缘添了个注解:“山本的训练服袖口有新鲜的铁锈,与博物馆后门的铁门材质一致。”
博物馆的警戒线外挤满了记者。馆长是个戴金丝眼镜的老先生,西装口袋里露出半截手帕,上面绣着朵紫阳花。“那些金器……”他的声音发颤,指着展柜的玻璃碎片,“昨晚闭馆时我还检查过,紫阳盏的宝石底座都擦得发亮……”
夜一蹲在展柜前,铅笔尖几乎碰到玻璃上的弹孔:“射击角度45度,距离7米左右。”他抬头看向斜后方的盔甲展架,“劫匪当时就躲在那后面,盔甲的肩甲上应该有火药残留。”
佐藤用证物袋取下肩甲时,果然发现了黑色痕迹。“这孩子……”她低声对高木说,“比优作先生还敏锐。”
“这里有张收据。”灰原的镊子夹着张揉皱的纸片,在阳光下能看到压痕里的便利店logo,“米花町三丁目那家,9:45买了三瓶矿泉水和打火机。”
夜一的铅笔在纸上画出便利店位置:“距离博物馆800米,步行需要9分钟。”他忽然注意到收据边缘的齿痕,“有人用牙咬开过,唾液样本可以检测dNA。”
柯南举着放大镜趴在地毯上:“轮胎印是东洋轮胎的tR17型号,常见于小型货车。”他忽然指向通风口,“那里有新鲜的划痕。”
光彦翻开导览手册,指尖点在剖面图上:“通风管道连接着隔壁办公楼,直径50厘米。”步美则发现墙上的时钟停在10:15,指针的金色粉末在阳光下闪着微光——那是金器特有的延展性光泽。
夜一把这些发现都画在素描本上,用不同颜色标注:红色弹孔旁写着“9mm帕拉贝鲁姆弹”,蓝色脚印边标着“鞋跟磨损度3mm”,绿色收据上圈出“打火机为防风款”。当他画到通风口时,铅笔突然停住——金属边缘挂着根银色链条,吊坠是枚小巧的警徽,编号被磨得只剩“73”两个数字。
“这是去年警民交流会发的纪念品。”佐藤的指尖抚过徽章背面,“当时给博物馆的工作人员也发了三十枚。”她忽然看向高木,“查一下名单,特别是穿37码鞋的女性。”
监控室的冷气带着股灰尘味。屏幕上的画面有些模糊,但能看清10:10时,个穿保洁服的女人推着清洁车走进展室。10:12时,她弯腰擦展柜的动作很奇怪,像在往锁孔里塞东西。10:15时,三名蒙面人冲进来的瞬间,她从通风口钻了出去,清洁车却留在原地。
“是田中太太!”馆长突然喊道,“她的清洁车侧面有块掉漆,和监控里的位置一模一样!”
夜一的铅笔突然划破画纸——清洁车把手上缠着的蓝色胶带,和他早上在山本训练服上看到的完全相同。“这种胶带是警视厅仓库特供的,”他的声音有些发紧,“边缘有特殊的锯齿纹。”
柯南的眼镜闪过白光:“我知道了!山本利用送物资的机会,把武器藏在清洁车里!田中太太是内应,负责打开展柜锁!”
高木的对讲机突然响起:“发现山本的训练服放在更衣室,口袋里有张货车租赁单,车牌号包含7和3!”
“往城西工业区跑了!”佐藤抓起配枪往外冲,警徽在阳光下闪着冷光,“那片集装箱区有个废弃造船厂,是他们唯一的藏身处!”
三、饭店里的意外惊喜
警车在工业区的柏油路上疾驰,轮胎卷起的碎石打在底盘上噼啪作响。夜一趴在车窗上,铅笔在颠簸中依然稳定:集装箱的阴影在地面投出长条状的光斑,每个转角的监控位置都被红笔圈出,最后停在造船厂的铁门处。
“他们要弃车!”柯南突然指向窗外,白色货车的后门被甩开,个黑色背包在空中划过弧线,金属碰撞声隔着玻璃都清晰可闻。
佐藤猛打方向盘,警车在刺耳的刹车声中停下。夜一跟着跳下车时,看到灰原已经打开金属盒,紫外线灯在背包上照出大片指纹:“是田中的,和通风口的一致。”
“里面有紫阳盏!”步美突然喊道,光彦正举着导览手册对比——茶杯底部的紫阳花图案分毫不差,花瓣的纹路都和手册上的拓片完全吻合。
夜一的指尖抚过背包内侧,捏起片干枯的樱花花瓣:“是警视厅训练场旁边的八重樱,花瓣边缘有锯齿状缺痕。”
夜一的指尖抚过背包内侧,捏起片干枯的樱花花瓣:“是警视厅训练场旁边的八重樱,花瓣边缘有锯齿状缺痕。”他将花瓣放进证物袋时,忽然注意到背包夹层里卡着半支铅笔——笔杆上的纹路和自己画板里的那支一模一样,都是樱花食堂特供的樱花纹铅笔。
“这是……”柯南凑近看,突然想起早上路过面包店时,夜一的铅笔盒掉在地上,当时确实滚出来过一支同款铅笔,“难道山本碰过夜一的东西?”
灰原用镊子夹起铅笔,紫外线灯在笔杆上照出淡淡的指纹:“和训练场模型上的指纹一致,是山本的。”她忽然看向夜一的画板,“他可能偷偷翻看过你的素描本,知道我们今天的行程。”
夜一的后背突然泛起凉意。今早他在警视厅台阶上画素描时,确实去过一次洗手间,画板就放在观礼台的长椅上。当时那个叫山本的新人正好在附近整理训练器材,袖口的蓝色胶带在阳光下闪了一下——原来那时他就动了手脚。
“佐藤警官!”高木的喊声从造船厂方向传来,对讲机里的电流声格外刺耳,“三名蒙面人抓到了!但山本和田中太太不见了!”
夜一翻开素描本,铅笔在纸上飞速勾勒出造船厂的平面图:“这里有个地下仓库,是明治时期的弹药库改造的,入口藏在三号集装箱后面。”画纸边缘还沾着早上的樱花花瓣,在风里轻轻颤动。
佐藤立刻挥手示意警员包围集装箱区。夜一跟着跑过去时,帆布画板撞在金属箱上发出闷响,里面夹着的画纸散落出来——其中一张画着昨晚的梦境:萤火虫在赤城山谷的溪流上飞舞,沼渊己一郎的指尖正小心翼翼地托着一只翅膀受伤的萤火虫。
“小心!”灰原突然拉住他的胳膊,一枚生锈的铁钉从集装箱顶部坠落,正好扎在他刚才站的位置。夜一抬头时,看到仓库通风口闪过一个蓝色身影,袖口的萤火虫徽章在阴影里闪着微光。
“在上面!”他举起画板指向通风口,铅笔尖精准地对准那个晃动的人影,“山本想从通风管道逃跑!”
佐藤立刻让人架起梯子。当警员撞开仓库门时,田中太太正蜷缩在堆成小山的木箱旁,怀里紧紧抱着个黑色布袋。山本则半个身子探出通风口,警徽吊坠从领口滑出来,在阳光下划出道银色弧线。
“别碰那个布袋!”夜一突然大喊。他注意到布袋上印着博物馆的紫阳花印章,边角处有个细微的撕裂口,露出里面的金色光泽——那是紫阳盏的宝石底座,一旦碰撞就会碎裂。
田中太太的手猛地顿住。佐藤趁机上前夺过布袋,打开时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十五件金器整齐地码在丝绒垫上,最中间的紫阳盏完好无损,宝石底座在仓库的阴影里依然闪着温润的光。
“为什么……”佐藤的声音有些发哑,指尖抚过田中太太手里的诊断书,上面的日期被泪水浸得模糊,“你在博物馆工作了十五年,大家都把你当家人。”
田中太太的肩膀剧烈颤抖:“小宇的心脏病不能再等了……”她从口袋里掏出张照片,小男孩坐在病床上,床头摆着个萤火虫形状的玩偶,“山本说只要拿到紫阳盏,就能换三千万……”
山本的头垂得更低,蓝色训练服的肘部磨出了毛边:“我欠了地下钱庄五千万……看到夜一的素描本上画着博物馆的平面图,就动了歪心思。”他忽然抬头看向夜一,“那支铅笔是我故意放进去的,想嫁祸给你……对不起。”
夜一的铅笔在素描本上划出长长的弧线,将此刻的场景定格:田中太太的泪水滴在诊断书上,山本的手指绞着训练服的袖口,佐藤手里的紫阳盏正反射着从仓库天窗投下的光斑。
四、饭店里的意外惊喜
夕阳把工业区的天空染成橘红色时,警车终于驶回米花町。目暮警官拍着夜一的肩膀,警帽上的徽章在余晖里闪着光:“优作先生要是知道儿子破了这么大的案子,肯定要在小说里给你加个角色。”
“肚子饿了!”元太的喊声打破了严肃的气氛,他手里的鳗鱼饭菜单已经被汗水浸得发皱,“说好的庆功宴呢?”
小兰笑着指向前方的街角:“樱花食堂就在前面,老板是爸爸的朋友,做的鳗鱼饭据说全米花第一。”
夜一背着画板走在最后,帆布上沾着的仓库灰尘在夕阳下泛着金光。灰原忽然放慢脚步,背包上的紫阳花书签轻轻扫过他的手腕:“你的素描本借我看看。”
他把本子递过去时,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掌心,像触电般缩了回去。灰原翻开画着仓库的那页,突然停在某笔阴影处:“这里的光影不对,地下仓库的天窗应该投下菱形光斑,不是圆形。”
“是故意画错的。”夜一的声音很轻,“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帮我修正过透视。”
灰原的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突然合上书:“老板说你的文章里写过樱花食堂的樱花布丁,我想尝尝。”
推开樱花食堂的木门时,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店里的暖光灯照着墙上的推理小说海报,最显眼的位置挂着工藤优作的手稿复印件,旁边贴着张泛黄的剪报——《少年侦探团破获赤城山谷纵火案》,配图里夜一正举着素描本给警察指认现场。
“工藤家的小子来了!”老板从后厨探出头,系着条印满萤火虫图案的围裙,“早上就听说你们在博物馆立了大功!”他指着靠窗的位置,“特意留了最好的座位,能看到后院的樱花树。”
夜一刚坐下,就被墙上的壁画吸引住了——那是幅巨大的丙烯画,画中少年侦探团站在萤火虫森林里,步美举着侦探徽章,光彦捧着笔记本,元太手里的鳗鱼饭冒着热气,柯南推眼镜的动作被画得格外传神,灰原则站在稍远的地方,手里的金属盒闪着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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