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蹲在地上,仔细观察着龙藏的尸体。龙藏的头部伤口很深,看起来像是被钝器击打造成的。他的身边散落着一些农具,其中一把锄头的锄头上沾着血迹,应该就是凶器。
“柯南,别乱动现场!”毛利小五郎连忙说,他虽然平时吊儿郎当,但遇到案子的时候还是很专业的。
很快,长野县的警察就赶到了。带头的警察叫大和敢助,他的左眼上有一道伤疤,眼神锐利。他看到毛利小五郎,惊讶地说:“毛利侦探?你怎么会在这里?”
毛利小五郎得意地说:“我是来这里度假的,没想到刚好遇到案子。大和警官,这次的案子就交给我吧,我一定会帮你找出凶手的!”
大和敢助笑了笑:“那就麻烦毛利侦探了。不过我们还是先调查一下现场,再问问大家的不在场证明。”
警察开始对现场进行勘查,大和敢助则开始询问在场的人。首先是蓝子:“蓝子小姐,你是什么时候发现龙藏先生出事的?在那之前,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大和敢助拿出笔记本,眼神严肃地问道。
蓝子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和泪水,努力平复情绪:“我平时每天傍晚六点会给龙藏大叔送牛奶,今天也一样。大概五点五十左右,我到了他家门口,发现门没关,喊了几声没人应,就进去看了看,结果……结果就看到他躺在地上了。”
她顿了顿,继续说:“最后一次见他是下午三点多,当时我和金次、小兰小姐他们在小溪边遇到他,他还因为我们在附近停留发了脾气,后来就往山上走了。”
大和敢助点点头,又看向金次:“金次,你下午和蓝子小姐他们分开后,一直在旅馆吗?有没有离开过?”
金次攥着衣角,小声说:“我和大家一起回旅馆后,就一直在大堂里看夜一哥哥画画,后来五点的时候,紫郎哥让我回房间写作业,我就上去了,直到蓝子姐来报信,我都没离开过房间。”
“有人能证明吗?”大和敢助问。
工藤夜一点头:“我可以证明,五点前金次一直跟我待在大堂,他还问了我很多关于画画的问题。五点后他回房间,我虽然没一直盯着,但期间我去二楼拿画笔,路过他房间门口,听到里面有写字的声音。”
接下来是紫郎:“紫郎先生,你下午四点到六点之间在做什么?”
紫郎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语气很平静:“四点大家回来后,我一直在大堂整理预订信息,五点半左右去了厨房准备晚饭,因为晚上要给大家做信州的荞麦面,需要提前准备面团。厨房在一楼,离大堂不远,期间小兰小姐和灰原小姐还来问过我荞麦面的做法,她们可以作证。”
小兰和灰原哀都点了点头,小兰说:“是的,我们五点四十左右去厨房找水喝,看到紫郎先生正在揉面团,还跟他聊了几句。”
最后是毛利小五郎、小兰和灰原哀、工藤夜一、柯南。毛利小五郎说自己下午四点到六点一直在大堂看棒球比赛,期间只去了一次卫生间,没离开过旅馆;小兰和灰原哀大部分时间在窗边聊天,偶尔帮紫郎整理大堂的桌椅;工藤夜一一直在画画,除了去二楼拿画笔,没离开过;柯南则时不时在大堂和门口之间走动,观察外面的雨景,也没走远。
大和敢助收起笔记本,皱起眉头:“这么看来,案发时间(下午五点到六点)内,所有人都有不在场证明。龙藏先生的家离旅馆有五百米左右,走路需要七八分钟,而且下雨路滑,就算中途离开,也很难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往返,还完成作案。”
毛利小五郎也挠了挠头:“奇怪了,难道凶手是外人?比如村里的其他人?”
柯南蹲在龙藏家的门口,看着地上的脚印。雨水把地面打湿,留下了很多脚印,但大部分是警察和他们刚才留下的,只有几个模糊的脚印看起来像是龙藏的。他突然注意到,门口的泥土里有一点白色的痕迹,像是某种粉末。
“柯南,你在看什么?”工藤夜一走过来,顺着柯南的目光看去。
“你看这里,”柯南指着那点白色痕迹,“这是什么?好像不是泥土。”
工藤夜一蹲下来,用手指轻轻碰了碰那点痕迹,然后闻了闻:“有点像面粉?或者是……粘土?”
灰原哀也走过来,仔细看了看:“可能是粘土,信浓村附近有很多粘土矿,村民有时候会用粘土做手工。”
柯南点点头,心里暗暗想着:如果是粘土,会是谁留下的?龙藏平时很少做手工,金次和紫郎也没提过玩粘土……难道是凶手留下的?
就在这时,一个警察走过来对大和敢助说:“警官,我们在龙藏先生的卧室里发现了一个盒子,里面有一些借据,还有一封被撕碎的信。”
大和敢助立刻走进卧室,柯南、工藤夜一和灰原哀也跟了过去。盒子里的借据显示,龙藏最近借了不少钱给村里的人,其中一张借据的借款人是紫郎,金额是五十万日元,还款日期是昨天。被撕碎的信拼起来后,内容是紫郎写给龙藏的,请求龙藏再借给他二十万日元,用于旅馆的装修,但信的末尾被龙藏用红笔写了“不借”两个字。
“紫郎先生,”大和敢助拿着借据和信,走到紫郎面前,“你向龙藏先生借了五十万日元,还想再借二十万,被拒绝了?”
紫郎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低下头:“是……因为旅馆的屋顶有点漏水,需要维修,而且最近客人很少,资金周转不过来,所以我才想向父亲借钱。但他不仅不借,还骂了我一顿,说我开旅馆是浪费钱。”
“你因为这件事,对龙藏先生不满吗?”大和敢助问。
紫郎的身体微微一颤:“我……我只是有点失望,但绝对没有恨他,他毕竟是我父亲。”
金次也连忙说:“警官,我哥不是凶手!他平时很孝顺父亲,就算父亲骂他,他也从来没反驳过!”
大和敢助没说话,只是把借据和信交给警察保管。柯南看着紫郎的背影,心里产生了一个疑问:紫郎真的只是失望吗?如果龙藏不仅不借钱,还偏爱金次,会不会让紫郎产生怨恨?
五、河畔的线索与工藤夜一的发现
晚饭的时候,旅馆里的气氛很沉闷。金次因为父亲去世,没胃口吃饭,坐在角落里默默流泪。紫郎虽然强撑着给大家做了荞麦面,但自己也没吃几口。小兰想安慰金次,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给金次碗里多夹了一些荞麦面。
柯南一边吃荞麦面,一边观察着紫郎。紫郎的手上有一道浅浅的伤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划到的,他偶尔会用左手按住伤口,表情有些痛苦。
“紫郎哥,你的手怎么了?”柯南突然问。
紫郎愣了一下,连忙把手藏到身后:“没什么,刚才揉面团的时候不小心被碗划破了,不严重。”
工藤夜一和灰原哀对视一眼,都注意到了紫郎的异常——揉面团被碗划破,伤口应该在手心或者手指内侧,但紫郎的伤口在手腕上,而且看起来像是被绳子勒出来的,不是被碗划的。
晚饭后,雨停了。柯南、工藤夜一和灰原哀借口去散步,离开了旅馆。他们沿着龙藏家旁边的小路,朝着河边走去。
“你们觉得紫郎有问题吗?”柯南首先开口。
“很可疑,”工藤夜一点头,“他的不在场证明虽然看起来完美,但有很多漏洞。比如他说五点半去厨房准备晚饭,可我们去厨房的时候,他揉的面团已经很光滑了,至少需要揉二十分钟,也就是说他五点十分左右就去了厨房,比他说的早了二十分钟,这二十分钟他在干什么?”
灰原哀也说:“还有他手上的伤口,绝对不是被碗划破的,更像是被绳子勒的。而且我们在龙藏家门口发现的粘土,说不定和他有关。”
他们走到河边,河边有一座小桥,桥下的河水因为下雨变得很浑浊,水流也很快。柯南蹲在桥边,看着河水:“如果凶手是紫郎,他怎么在有不在场证明的情况下作案?他不可能走路往返,那会不会是……用其他方式?比如坐船?”
“这里的河水流太快,而且没有船,”工藤夜一摇头,“除非他用其他东西当交通工具。”
灰原哀沿着河边走了几步,突然停下脚步:“你们看这里!”
柯南和工藤夜一跑过去,只见河边的石头上有一点红色的痕迹,像是血迹。灰原哀用手指蘸了一点,闻了闻:“是血迹,而且很新鲜,应该是今天留下的。”
工藤夜一蹲下来,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河边的泥土里有一些凌乱的脚印,还有一段被割断的绳子,绳子的一端沾着一点粘土。
“绳子、粘土、血迹……”柯南把这些线索串联起来,“难道紫郎是用绳子和粘土做了什么东西,帮助他往返龙藏家和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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