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还没爬过毛利侦探事务所的窗台,楼下就传来了汽车引擎的轰鸣声。毛利小五郎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打开窗,正想对着楼下骂两句,却被一张递上来的支票晃花了眼。
“五十万日元?”他把支票凑到眼前,手指在“根岸正树”的名字上戳了戳,“跟踪这小子三天,就给这么多?”
车窗降下,露出一张戴着墨镜的脸,声音压得很低:“他最近好像被人盯上了,你只需要每天记录他的行踪,不用干涉任何事。”男人递过来一张照片,上面的中年男人穿着西装,发际线有点后移,左手无名指上戴着枚金戒指,“这是根岸正树,从今天开始,到周六晚上结束。”
小五郎把支票塞进怀里,拍着胸脯保证:“放心!我毛利小五郎出马,保证连他去便利店买什么牌子的烟都给你记下来!”
柯南趴在沙发上,看着那张照片,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跟踪委托通常是捉奸或者查岗,哪有一出手就给五十万的?而且委托人连脸都不敢露,墨镜遮得严严实实,像是怕被认出来。
“爸爸,”小兰端着早餐出来,看到支票吓了一跳,“这么多钱?会不会有问题啊?”
“能有什么问题?”小五郎往嘴里塞着煎蛋,含糊不清地说,“肯定是哪个有钱太太怀疑老公出轨,又不想声张呗。”他拿起相机往脖子上一挂,“我走了,晚上给你们带寿司回来!”
门“砰”地一声关上,柯南看着相机的背影,心里的不安像潮水一样涌上来。那张照片里的根岸正树,左手无名指的戒指戴得有点歪,像是临时套上去的。
周四下午的帝丹小学,课间操的音乐吵得人头疼。柯南假装系鞋带,往一年级教室的方向瞥了一眼——夜一正趴在桌上画素描,纸上的红色跑车和上次北川那辆有点像,灰原则坐在窗边翻着一本化学杂志,阳光透过树叶落在她的书页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柯南!”光彦拿着笔记本跑过来,“你看我新整理的侦探笔记,上次叶子医生的案子我记了满满三页!”
元太凑过来,手里举着假面超人卡片:“晚上去我家看假面超人特别篇吧!我妈妈买了鳗鱼饭!”
柯南心不在焉地应着,目光却被夜一纸上的跑车吸引了——车标是个从没见过的狮子图案,轮胎上沾着点红色的泥土,像是刚从乡下回来。
放学时,夜一突然走到柯南身边,把素描本往他面前一递:“帮我看看,这张画得像不像?”纸上除了跑车,还有个模糊的男人背影,手里拎着个黑色的手提箱,走进了红鬼村的入口。
“红鬼村?”柯南皱眉,“那地方不是要举办火祭吗?”
“嗯,周日晚上,”夜一点头,眼底闪过一丝锐利,“我查了根岸正树的资料,他老家就在红鬼村,而且……”他顿了顿,压低声音,“三个月前,他和一个叫阿部丰的人互相买了保险,保额五亿日元。”
柯南的心脏猛地一跳。五亿日元?和早上那个五十万的委托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他突然明白过来,那个戴着墨镜的委托人,很可能就是为了这五亿日元来的。
周五傍晚,毛利小五郎哼着小曲回到事务所,相机里存满了照片。“你们看,”他把照片倒在桌上,“根岸这小子,每天早上九点去公司,中午去对面的寿司店,晚上六点准时回家,规律得像个闹钟。”
柯南拿起照片一张张看——周四的照片里,根岸用右手签字,钢笔握得很稳;周五的照片里,他用右手端咖啡,小指微微翘起,像是有洁癖。可奇怪的是,每张照片的背景里,都有个穿灰色风衣的男人,远远地跟着,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
“爸爸,这个人是谁啊?”柯南指着灰色风衣的男人。
“不知道,”小五郎挠挠头,“可能是别的侦探吧,说不定也是哪个太太雇的。”他拿起一张照片,根岸正走进一家五金店,手里的购物篮里放着把锤子和一卷铁丝,“你说他买这些干什么?修东西吗?”
柯南的目光落在锤子上——手柄是黑色的橡胶材质,上面有个小小的缺口,像是用了很久。他突然想起夜一素描本上的黑色手提箱,大小刚好能装下锤子和铁丝。
周六晚上,小五郎带着一身酒气回来,相机里的最后一张照片是根岸走进家门的背影,时间显示傍晚六点十五分。“搞定!”他把相机往桌上一扔,“明天就能拿到剩下的五十万了!”
柯南看着那张照片,眉头皱得更紧了——照片里的根岸用左手插钥匙,姿势僵硬得像个机器人,而且他的鞋子是双棕色的皮鞋,和前几天穿的黑色运动鞋完全不同。
“爸爸,”柯南假装好奇,“根岸今天换鞋子了吗?”
“好像是,”小五郎打了个酒嗝,“可能是要去什么正式场合吧,我看到他拎了个西装袋出门。”
西装袋?柯南的心沉了下去。他想起红鬼村的火祭,按照习俗,村民要穿传统的和服,哪有人穿西装去的?
周日晚上,红鬼村的火祭正如火如荼。巨大的篝火照亮了夜空,村民们穿着和服围着篝火跳舞,锣鼓声震得人耳朵疼。柯南跟着小兰和小五郎挤在人群里,目光不停地扫过四周——夜一和灰原应该也来了,他们说要查根岸和阿部丰的关系。
“柯南,你看那个稻草人!”小兰指着篝火旁的巨大人偶,红色的鬼面具在火光下显得格外狰狞,“好吓人啊。”
柯南的目光却被稻草人的右手吸引了——戴着一只黑色的手套,手指的位置有点凹陷,像是握过什么东西。他刚想走近看看,就听到人群里传来一声尖叫:“着火了!稻草人着火了!”
篝火突然炸开,火星溅到稻草人身上,干燥的稻草瞬间燃起熊熊大火,火光中隐约能看到一个人形的轮廓,在火里蜷缩着,像只被烧熟的虾。
周一早上的新闻像颗炸弹,在毛利侦探事务所炸开了锅。电视屏幕上,红鬼村的火祭现场一片狼藉,烧焦的稻草人旁边躺着一具烧焦的尸体,警察用白布盖着,只露出一只戴着金戒指的手。
“死者被确认是根岸正树,”新闻主播的声音带着沉重,“死亡时间初步推断在周六傍晚到周日傍晚之间,具体原因正在调查中。”
小五郎手里的遥控器“啪”地掉在地上,脸色惨白:“根岸……死了?”他突然想起什么,抓起相机往警局跑,“我有证据!我周六傍晚还看到他活着!”
柯南看着电视里的金戒指,突然想起周四照片里的细节——根岸的戒指内侧刻着个“丰”字,而新闻里的戒指,内侧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柯南,你怎么了?”小兰注意到他的脸色不对。
“没什么,”柯南摇摇头,抓起书包往外跑,“我去夜一家一趟!”
工藤别墅的客厅里,电视还在播放着火祭的新闻。夜一站在窗前打电话,手里拿着一叠照片,灰原则坐在沙发上,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阿部丰公司的债务清单,红色的数字触目惊心——三亿日元。
“阿部丰周六早上就带着员工去温泉旅游了,”夜一挂了电话,把照片扔在桌上,“周一晚上才回来,有二十多个人能作证,还拍了不少照片。”
柯南拿起照片一张张看——温泉旅馆的时钟显示周六上午十点,阿部丰在泡温泉;周日中午的餐厅,他举着酒杯和员工合影;周一早上的山顶,背景里的日出时间刚好是六点零三分。每张照片都有时钟,精确到分钟,像是在刻意证明什么。
“太刻意了,”灰原推了推眼镜,“正常旅游谁会每张照片都找时钟拍?而且你看这张,”她指着周日的餐厅照片,“窗外的树叶影子是向东的,说明拍照时间其实是早上,不是中午。”
柯南的眼睛亮了:“他把时钟调快了!为了制造中午场证明!”他突然想起小五郎拍的照片,“还有小五郎的照片,周四和周五的根岸用右手,周六的用左手,而且鞋子也换了,说明……”
“周六的根岸是假的,”夜一接过话头,眼底闪过一丝冷笑,“真正的根岸,周五晚上就已经死了。”
红鬼村的入口处,警车停了一排,警戒线把整个村子围了起来。柯南、夜一和灰原躲在神社的大树后面,看着警察在烧焦的稻草人旁取证。
“稻草人里面的铁丝架有被改造过的痕迹,”夜一拿出望远镜,“像是能藏进一个人。”
灰原从包里掏出个小瓶子,里面装着点黑色的粉末:“这是从稻草人残骸上刮下来的,成分和汽车防冻液一致,根岸的车里也有这种防冻液。”
柯南的目光落在神社的石灯笼上——灯笼底座有新鲜的划痕,像是被什么重物拖过,旁边还有几滴干涸的血迹,颜色深得发黑。
“我知道了,”柯南的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阿部丰周五晚上约根岸来这里,用锤子打晕了他,然后把尸体藏在稻草人里,再找个人假扮根岸,让小五郎跟踪,制造根岸周六还活着的假象。周日的火祭,稻草人被点燃,尸体自然就被烧焦了,谁也查不出准确的死亡时间。”
夜一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假扮根岸的是阿部丰的弟弟,阿部健,他俩长得很像,只是阿部健是左撇子,而且半年前断过腿,走路有点跛,小五郎拍的周六照片里,根岸的左脚确实有点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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