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凑过来看,果然在阳光下,黑色的杯壁泛着淡淡的紫晕,神秘而美丽。毛利小五郎看得目瞪口呆,赶紧把茶杯塞进怀里,像是捧着稀世珍宝。
柯南却注意到,茶杯的把手处有个细微的指纹,纹路和川端四朗修坯刀上的完全一致。看来川端四朗最近动过这件作品。
茶过三巡,菊右卫门被一个电话叫走了,说是新窑的温度出了问题。土屋益子起身想去帮忙,却被川端四朗拦住了。
“师父,您还是先解决我们之间的事吧。”川端四朗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云破月’到底能不能署上我的名字?”
“我说过不行!”土屋益子的声音也提高了,“那是工作室的集体作品,不是你一个人的!”
“集体作品?”寺田聪突然插嘴,放下手机冷笑,“三浦师姐帮您揉的泥,岩尾师弟给您烧的窑,凭什么最后只算您和大师兄的?”
三浦优美子低下头,小声说:“我没关系的,能帮师父做事就好。”
“你当然没关系!”寺田聪瞪了她一眼,“你暗恋大师兄那么久,做什么都愿意!”
三浦优美子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岩尾宪三猛地站起来,拳头攥得紧紧的:“你别欺负师姐!”
工作间里的气氛再次变得剑拔弩张,像个即将爆炸的窑炉。毛利小五郎想打圆场,却被柯南拉了拉衣角。
“叔叔,你看那边。”柯南指着土屋益子的私人工作室,门虚掩着,里面隐约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众人赶紧跑过去,推开门,只见土屋益子倒在地上,额头流着血,旁边是摔碎的青瓷瓶。一个人影从后窗跳了出去,动作飞快,只留下一片衣角在窗台上——那是块深褐色的布料,沾着陶土和草木灰。
“师父!”川端四朗冲过去抱起土屋益子,手在颤抖,“快叫救护车!”
夜一迅速检查了现场:“窗户插销被人破坏了,地上有拖拽的痕迹,凶手应该是从这里进来的。”他指着窗台上的布料,“这是川端先生昨天穿的那件工作服上的布料,对吧?”
川端四朗脸色一白:“不是我!我今天没穿那件衣服!”
灰原蹲下身,用棉签蘸了点土屋益子额头的血迹:“伤口是被钝器击打的,凶器应该是旁边那个铜制的镇纸,上面沾着血迹和头发。”
柯南注意到镇纸上刻着“益子雅作”四个字——那是土屋益子已故丈夫的名字,他也是位陶艺家,十年前在一场窑炉爆炸中去世。镇纸的底座有个凹槽,里面卡着一小片指甲盖大小的陶片,颜色是深蓝色的,带着钴料的光泽。
“这是青花料的陶片。”柯南对灰原说,“工作室里谁在用青花料?”
“是我。”三浦优美子的声音带着颤抖,“我最近在学青花瓷……但我没有打师父!”
救护车很快来了,土屋益子被送往医院。警方也赶到了,封锁了现场。目暮警官皱着眉听众人叙述,手指不停地敲着笔记本。
“也就是说,土屋女士被袭击时,你们都在茶室附近?”目暮看向四个徒弟,“谁有不在场证明?”
川端四朗:“我在和师父吵架,寺田和三浦都能作证。”
寺田聪:“我在拍作品,手机里有时间记录。”
三浦优美子:“我、我去了趟洗手间,没人能证明……”
岩尾宪三:“我一直在揉泥,大师兄可以看到我。”
柯南走到土屋益子的书桌前,抽屉是打开的,里面的文件散落一地。其中一份是“云破月”的参展协议,签名处只有土屋益子的名字,旁边有个用红笔涂改的痕迹,隐约能看出“川端四朗”四个字。
抽屉深处有个上锁的小木盒,钥匙孔是兔子形状的——正好能插进土屋益子那个缺了耳朵的兔子钥匙链。柯南想起土屋益子说过,她的钥匙一直放在围裙口袋里,现在却不见了。
“夜一,帮我看看这个木盒。”柯南低声说。
夜一接过木盒,仔细看了看锁孔:“需要特定的钥匙才能打开,而且里面可能有机关。”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细铁丝,小心翼翼地伸进锁孔,“我试试能不能打开。”
就在这时,医院打来电话,说土屋益子醒了,让毛利小五郎他们过去一趟。众人赶到医院,土屋益子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看到川端四朗时,眼神复杂。
“师父,您怎么样?”川端四朗的声音带着愧疚。
土屋益子摇了摇头,看向毛利小五郎:“毛利先生,我知道是谁想害我……但请您不要追究了。”她的声音很轻,像风中的残烛,“都是我的错,是我太固执,太想守住这个工作室……”
“可是您受了伤啊!”小兰忍不住说。
“比起失去的,这点伤不算什么。”土屋益子闭上眼睛,眼角流下一滴泪,“十年前,我丈夫就是为了保护这个工作室才去世的……我不能让它毁在我手里,更不能让徒弟们互相残杀……”
柯南看着她痛苦的表情,突然想起那个刻着“益子雅作”的镇纸。他悄悄溜出病房,给灰原发了条信息:“查一下十年前那场窑炉爆炸的原因,还有土屋益子丈夫的资料。”
回到工作室,夜一已经打开了那个小木盒。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叠泛黄的设计稿,还有一张照片——年轻的土屋益子和丈夫站在窑炉前,旁边是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手里拿着个陶制的小兔子,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
设计稿上的作品和“云破月”惊人地相似,落款是“益子雅作xxxx年”——也就是土屋益子丈夫去世的前一年。
“原来‘云破月’是益子先生的遗作。”夜一看着设计稿,“土屋女士一直在完成丈夫未竟的作品。”
柯南拿起那张照片,小男孩手里的兔子和土屋益子钥匙链上的兔子一模一样,只是耳朵是完整的。“这个孩子是谁?”
“可能是他们的儿子。”灰原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平板,“我查到了,益子雅作去世后,他们的儿子就被送到了国外,据说去年才回国。更奇怪的是,他的名字在户籍系统里登记的是‘岩尾宪三’。”晚上大家在菊右卫门家吃晚饭,吃完饭后一起休息了。
次日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尽,菊右卫门的工作室就传来一声短促的惊呼。管家跌跌撞撞地从仓库跑出来,手里紧紧攥着衣角,声音抖得不成调:“老、老爷!不好了!土屋小姐她……她在仓库里……”
菊右卫门拄着陶制拐杖赶到时,仓库的木门虚掩着,晨光从门缝里挤进来,在积着薄尘的地面上投下一道歪斜的光带。土屋益子的身体悬在房梁上,和服的下摆像破败的花瓣垂落,脚下翻倒的木箱旁,散落着几片青瓷碎片——那是菊右卫门昨夜刚完成的新作“风水丸”,瓶身上的流水纹还带着窑火的温度。
“怎么会这样……”菊右卫门的拐杖重重地磕在地上,陶制的杖头裂开一道细纹,“她昨天还说要帮我给‘风水丸’配个底座……”
毛利小五郎和小兰赶到时,警戒线已经围了起来。柯南混在警员身后溜进仓库,目光像探照灯般扫过每个角落。土屋益子的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勒痕,绳子是仓库里常用的麻绳,末端系在房梁的铁钩上,看起来确实像自杀。
但柯南注意到,她的裙摆沾着些木屑,脚踝处有一圈淡淡的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勒过。更奇怪的是,地上的血迹并非滴落状,而是呈喷射状溅在木箱侧面——如果是上吊自尽,怎么会有这样的血迹?
“目暮警官,”柯南指着血迹,用孩童的语气说,“这个血好奇怪哦,像喷泉一样。”
目暮蹲下身查看,眉头皱得更紧:“确实不对劲。法医,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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