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确实拍到你在办公室,但没拍到你凌晨一点离开过办公楼。”“毛利小五郎”冷笑一声,“你用快干水泥在脚手架上固定了滑轮和钢丝,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在脚手架栏杆上发现了水泥粉——快干水泥凝固快,能在短时间内为你的远程操作提供稳定的支点。”
他顿了顿,继续推理:“今天上午,你算准猪股勇二会去检查钢管堆,便提前来到临时办公楼后面的脚手架。你将刀绑在钢丝一端,通过滑轮将刀吊到钢管堆顶部的固定带附近,然后拉动钢丝,让刀刃精准地割断带子。割完后,你收回钢丝,却不小心让刀从钢丝上滑落,掉进了钢管缝隙里——这就是为什么刀会出现在那里,而你手里只留下了刀鞘。”
“证据呢?”村濑直树的声音有些发紧,“你说的这些都是猜测!”
“证据当然有。”“毛利小五郎”的声音陡然提高,“第一,脚手架上的水泥粉和你办公室墙角水泥袋里的快干水泥成分完全一致;第二,钢丝末端的金属钩上沾着的尼龙纤维,和固定带的材质一模一样,而这种钢丝只有你负责的建材清单里采购过;第三,你裤脚的水泥粉还没来得及清理,和脚手架上的粉末是同一种;最后——”
柯南故意停顿了一秒,让紧张的气氛蔓延:“二十年前‘福汤’澡堂的溺亡案,死者是你的远房表哥,对吗?当时负责锅炉的猪股勇二隐瞒了关键信息,导致案子以意外结案。你一直记恨在心,这次重逢后,发现猪股依然在用当年那套敷衍的态度对待工作,便动了杀心。你利用这个工地的环境,既报了旧仇,又想把罪名推给有纠纷的金田正夫,真是一箭双雕啊。”
村濑直树的身体晃了晃,脸色从苍白变成死灰。他看着目暮警官手里那袋从办公室搜出的刀鞘,又看了看脚手架的方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前几天偷刀时,肯定听到了金田正夫和同事说‘刀丢了’,便知道这把刀能成为完美的嫁祸工具。”“毛利小五郎”继续说道,“你甚至算好了钢管坍塌的角度,确保猪股会被压住——因为你太了解他了,知道他检查时总会站在固定带正下方。”
“我……我没有想杀他……”村濑直树突然崩溃了,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只是想让他尝尝当年我表哥的痛苦……当年如果他肯说实话,我表哥就不会死……他明明看到了澡堂的电路老化,却因为怕担责任不汇报,眼睁睁看着我表哥触电掉进浴池……”
他蹲在地上,双手插进头发里,肩膀剧烈地颤抖着:“我看到他在这里还是老样子,对钢管固定带的松动视而不见,就像当年对澡堂的隐患视而不见一样……我怕又有人因为他的敷衍送命,我只是想……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
“教训不是让你夺走别人的生命。”目暮警官叹了口气,朝佐藤使了个眼色,“村濑直树,你涉嫌故意杀人,跟我们走一趟吧。”
手铐“咔嗒”一声锁住手腕时,村濑直树没有反抗。阳光穿过工地的挡板照在他脸上,二十年前那个在澡堂里给客人递毛巾的少年,和如今这个眼神空洞的建筑师重叠在一起,最终被警察带走的背影,只剩下无尽的唏嘘。
金田正夫看着村濑被押走,紧绷的身体终于松懈下来,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被旁边的田中彻扶住。“谢谢……谢谢毛利先生……”他对着“毛利小五郎”连连鞠躬,声音里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柯南躲在木箱后,看着这一切落下帷幕,轻轻吐出一口气。工藤夜一走到他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结束了。”
“嗯。”柯南点头,抬头看向天空。刚才还被尘土遮蔽的太阳,此刻终于露出全貌,阳光洒在散落的钢管上,反射出冰冷的光,却也照亮了地面的每一粒尘埃——就像那些被掩盖的真相,终究会在阳光下无所遁形。
六、保龄球馆的弧线与晚风
傍晚的霞光把天空染成了橘子汽水的颜色,“全垒打保龄球馆”的霓虹灯在暮色中亮起,像一串发光的冰糖葫芦。毛利兰推着还在“沉睡”的毛利小五郎走进来,脸上带着无奈的笑:“爸还是没醒吗?柯南,你说他会不会着凉啊?”
“没事的兰姐姐,博士说麻醉效果再过半小时就退了。”柯南仰着小脸,心里却在偷笑——每次都让小五郎以这种方式“破案”,不知道他醒了会不会又吹嘘自己“神乎其技”的推理能力。
工藤夜一和灰原哀已经换好了保龄球鞋,夜一穿着白色运动鞋,鞋带系得整整齐齐,灰原则选了一双浅紫色的,鞋面上还有小小的蝴蝶结装饰。
“没想到你会穿这种风格的。”夜一看着灰原的鞋子,嘴角弯了弯。
灰原挑了挑眉:“偶尔也想试试少女心。”她说着拿起一个粉色的保龄球,掂量了一下,“不过这球可比试管沉多了。”
“我教你。”夜一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调整姿势,“膝盖微弯,重心放低,眼睛盯着球道尽头的靶心……对,就这样,慢慢推出去。”
保龄球在球道上滚出一道柔和的弧线,虽然速度不快,但稳稳地撞上了球瓶,“哗啦”一声,倒下了六个。
“不错啊。”夜一笑着鼓掌。
灰原的脸颊微红,却故意板着脸:“运气好而已。”
另一边,毛利兰正对着球道发愁。她选了个蓝色的保龄球,试了几次都没找到感觉,球要么偏离轨道滚进沟里,要么软绵绵地撞在球瓶上,只倒下一两个。
“兰姐姐,我来帮你。”柯南跑过去,假装是小孩子不懂事,在她耳边小声说,“想象成在练习空手道出拳,把力量集中在手臂上,顺着惯性推出去。”
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按照柯南说的调整姿势。这次的球划出一道漂亮的直线,精准地撞上靶心,十个球瓶全部倒下!
“全中!”兰兴奋地跳起来,抱住柯南转了个圈,“柯南你太厉害了!这招真管用!”
柯南被她勒得差点喘不过气,心里却甜滋滋的——能看到兰的笑容,比解开任何案子都让人开心。
这时,毛利小五郎终于醒了过来,他揉着后颈嘟囔:“刚才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梦见我破了个大案……”看到周围的环境,他眼睛一亮,“哇!保龄球馆!兰,快陪老爸打几局,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保龄球高手!”
结果第一局,他就把球扔到了隔壁球道,惹得邻道的大叔吹胡子瞪眼。兰又气又笑,只好过去道歉,顺便把还在耍威风的老爸拉回来。
夜一和灰原还在慢慢练习。夜一的动作标准流畅,球道上的弧线又直又稳,几乎每次都能打倒八九个球瓶。他耐心地给灰原纠正姿势:“手腕再放松点,不用太用力,控制方向更重要。”
灰原学着他的样子,果然进步很快,球的弧线越来越漂亮。夕阳透过保龄球馆的落地窗照进来,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偶尔有晚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夏末的花香,拂动灰原额前的碎发。
“其实你教得比说得好。”灰原突然说。
夜一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你学得也比嘴上承认的好。”
柯南坐在休息区的长椅上,看着眼前的景象——兰在和小五郎打闹,夜一在教灰原打球,远处的自动售货机“哐当”一声掉出一罐可乐。一切都那么平和,没有钢管坍塌的巨响,没有凶手的狡辩,只有球瓶倒下的清脆声响和偶尔的笑声。
他拿起桌上的果汁,对着阳光举了举。或许,破案的意义从来都不只是抓住凶手,更是为了守护这样的日常——就像保龄球在球道上划出的弧线,无论过程中有多少偏差,最终总能奔向靶心,带着生活本该有的温柔与力量。
夜色渐浓,保龄球馆的灯光愈发明亮。柯南看着夜一教灰原打出又一个漂亮的全中,看着兰笑着把小五郎的球捡回来,心里忽然觉得,这些在案件之外的时光,才是最值得珍惜的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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