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讫,柜边人伸手取出柜中的东西,缓缓起身,一步步走向秦颂,“这些,都是我的?”
秦颂呼吸一滞。
红色小木箱盖子翻开,青翠玉笛平稳搁置在箱内,比那精巧玉笛更抢眼的,是箱内各式各样的私密物事——
花纹精致的镂空银铃、光滑但纹路清晰的粗.长玉器、带着一圈细细绒毛的特制圆环……
“确定是我的?”男人分不清喜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秦颂咽了口唾沫,尴尬抬头对上陶卿仰不好骗的眼睛,脸颊有点发烫。
……谁把他的玉笛放进这里了?!
她稍一思索,又不动声色坐起来,舔舔唇:“嗯,送你的。拿走吧。”
陶卿仰拨开那只玉笛,拿起了一串小铃铛:“我跟谁用?”
他本就一副很好睡的样子,又拿着这种玩意儿,真是叫人很难把持。
他好看的桃花眼直直盯着秦颂,眼神晦暗不明,故意抖了抖手里的小铃铛。
一股清脆的银龄声响起,刺得秦颂神经都在发胀。
她赶紧掀开被子,站起身来,一把抱住他的手:“别摇,吵醒她们了。”
秦颂只管阻止这绮靡的声音乱响,眼前人却突然不动了,良久后,才缓缓道:“再不松开,我真不走了。”
距离太近,他鼻息落在她发顶,秦颂这才发现两人此刻的动作过于暧昧,连呼吸都有些炙热。
铃铛被他勾在手里,铃铛边缘和他的手指贴在她的胸口,薄薄衣料里的柔软,能感觉到他指尖上持刀弄枪留下的硬茧和微热的温度。
秦颂霎时松开他,后退半步,竟不小心撞到了床榻木板。
陶卿仰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住,带进了怀里。
动作太大,衣料摩挲声在寂静的夜色里显得尤为明显。
秦颂腿弯痛感未消,门外两个丫头贴着门板偷笑的声音,突兀地传了进来。
秦颂莫名紧张,她们怎么什么瓜都吃啊?知道里面是谁吗?
小黎予知道了她得哄半天。
想到这里,秦颂狠狠踩了他一脚,“赶紧走。”
男人脚步未动,喉间粗重地呼了口气,带着几分难捱。
意味不明垂眸看了她半晌,才轻轻将握在手里的铃铛放回箱子里,将玉笛也一起合上,转头搁在一旁柜面。
“多谢阿颂妹妹好意,日后再用。”
说完,他放轻动静翻窗而去。
空空荡荡的房间里,还残留着迷迭香的味道,秦颂脸颊仍在发烫。
一定是太窘迫了。
翌日一早,秦颂就命人给窗户加了锁。
随即又唤来沉星,问她为何将笛子放进小木箱。
沉星不比降月,她不爱看书,对杂书也没兴致,根本不知道也没细瞧那是些什么东西,挠头疑惑,“这两样东西,您都吩咐好好收起来,女婢便将其收到了一起,有何不妥吗?”
太不妥了,引起陶卿仰误会也就罢了,差点就损失好东西了!
秦颂叹了口气,也不好跟她们解释,只吩咐了分开收放,便出门去迎接沈夫子回衙门。
夫子神情还有些倦怠,没急着教授课业。
午后,得到秦道济的默许,秦颂随陶卿仰去了郊外马场。
·
医馆恶疾来源有了些眉目,黎予这两日便一直待在医馆,每日沾床不超过两个时辰,晚间也只能在窗外望望伊人,没敢进去打扰。
今日总算提前下值,他快速沐浴,借探看降月的名目去往秦颂住处。
回想上次潜入,他觉得自己像阴沟里的老鼠,趁她睡着如此冒犯,但也正因如此,他刻意逃避了两日未曾进入,因为他怕忍不住做出更大胆的举动。
他愧疚自责,若她问起,他便主动认错,随她惩罚。
敲响房门,开门的是精神大好的降月,“公子,您终于来了。奴婢还要继续称病吗?整日躺着,太难受了。”
跟在黎予身后的阿钊生怕被人发现秘密,连忙制止道:“躺着还不好,要不你跟我换换?”
结果话音落下,换来的是黎予想要剔掉他骨头的眼神。
阿钊立马知错,“呃……公子,属下不是那个意思,属下哪配住秦小姐房内,啊呸呸呸,属下给秦小姐提鞋都不配。”
黎予脸色并没有好转,冷冷瞟了阿钊一眼,又看向降月,“颂娘呢?”
自然而然脱口而出的亲昵称呼,让降月内心止不住尖叫:果然果然,公子和秦小姐肯定已经发生什么了。
她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回应道:“秦小姐下午,带沉星出城跟陶将军学骑射去了,这会儿应该快回来了。”
“陶卿仰?”黎予声线很冷。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利用催眠道具爆肏了黑丝包臀禁欲系反差女上司后 九界之王 家奴养成计划 乖,哄我 母狗妈妈(商界女强人母亲是我的专属豪乳肥臀产奶母畜) 拯救世界的正确方法 她们不放过我啊! 南空星语 色界:王二狗的荒淫人生 前男友搬到对门后 我的炉鼎兼性奴柳梦璃 关于邻居是我爸爸这件事 春闺媚香 唐初:东宫书吏不当,我要去种地 色界:哥蒂亚女子监狱 老师,请指导 我咳血装病,却杀穿了十万匈奴 倾世并蒂莲 欢迎来到天堂岛 刚准备高考,离婚逆袭系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