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从来不拍人家马屁。”
陆韵年淡笑不语,如玉雕成一般的纤细手指捏着茶杯,小小地啜饮一口。
俩人谈话间,服务生送来了一瓶茅台,随之为俩人纷纷斟上了一小杯茅台。
伴随着“咕咚咕咚”的倒酒声,空气里弥漫开来一股浓郁的酱香味,独属于酱香型茅台酒的香气。
茅台的专用杯子很小,容量只有十毫升。
夏挽栀平时都不怎么喝酒,且从来没喝过白酒,她只喝过红酒和香槟一类的葡萄酒。
夏挽栀捏着这一只小小的酒杯,微扬起下颌,喝一口白酒入喉,微灼的辛辣感顿时刺激着味蕾。
“嘶!”夏挽栀被辣得直吐舌头,眼泪都被辣出来了。
“好辣!”
陆韵年好意提醒:“夏小姐,白酒后劲很大。你这样喝,很容易醉的。”
“……”夏挽栀颤了颤两扇卷翘的羽毛睫,被眼泪润湿的睫毛上还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
她静静地凝视着陆韵年那张动人心魄的脸,突然很渴望和她再次接吻。不仅仅是接吻,她还想要更多。
听着陆韵年的这话,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夏挽栀的心里油然而生。
既然已经借着“醉酒”之名做了那种事,何不再来一次?!
她夏挽栀不是什么圣人,对自己喜欢的人有欲|望很正常。当然,她也知道自己这样做很卑鄙。
骨头缝里好像有蚂蚁在啃噬,邪恶的种子一旦埋下,就会蠢蠢欲动,想尽一切办法破土而出。
夏挽栀故作很随意地喝了第二口酒,说道:“没事儿。”
“我酒量还不错。”
“……”陆韵年不再劝阻,埋头自顾自地优雅用起了餐,就好像没听见夏挽栀说的话一样。
严格遵循“食不言寝不语”的用餐习惯,在接下来的用餐过程中,俩人都没有再说话。
既然这酒都已经倒了,陆韵年也就喝了一小杯。和夏挽栀比起来,陆韵年的酒量很好。一小杯白酒而已,完全不在话下。
一顿饭吃下来,夏挽栀已经不记得自己喝了几杯白酒了。这十毫升的杯子极具欺骗性,白酒一开始又不觉醉。以至于,夏挽栀有种自己喝白酒很厉害的错觉。
直到白酒的后劲儿上来了,夏挽栀终是认清了自己酒量不行的事实。
见状,陆韵年将喝醉了的夏挽栀从椅子上扶了起来,搀扶着一路出了餐厅,径直扶回了卧室。
夏挽栀坐在床边,半边身子靠在舒适的床头垫上。
就在陆韵年试图将夏挽栀扶到床上躺下的时候,她摇了摇头表示拒绝,并一把拽住了陆韵年的一只胳膊。
“陆总,你陪我坐会儿,好吗?”夏挽栀抬起头,仰视着女人那张令她沉醉了一次又一次的绝美脸庞。
陆韵年迟疑了一下,随之挨着夏挽栀一起坐在了床边。
“我今天来不光是……”夏挽栀慢吞吞地转过身来,深深望进陆韵年一双潋滟美目中,“为了把漫漫给我的钻戒拿给你。”
“我还为了……”
陆韵年反问:“为了什么?”
夏挽栀没有立马回话,将手伸进牛仔裤前面的一侧口袋里摸了摸,当即掏出一颗纽扣。
夏挽栀将纽扣举到了陆韵年的面前,一脸款款深情地说道:“其实,我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把这颗纽扣还给你。”
陆韵年低眸,当看到这颗温润如玉的纽扣时,眉心跳了一下:“……!”
夏挽栀:“陆总,这是你衬衫上的纽扣,对吧。”
陆韵年没有作声,脸上神情亦没有任何变化,可突然变红的耳朵尖却出卖了她。
“陆总,我很抱歉。”夏挽栀凑上前去,将俩人的距离缩短到毫厘之间,“把你的衬衫给撕坏了,我赔你一件吧。”
“……”陆韵年顿觉喉咙发涩,注意力全落在了夏挽栀饱满诱人的红唇上,“不用了。”
夏挽栀笃定道:“陆总的衬衫肯定很贵。”
陆韵年轻描淡写地说:“再贵也只是一件衬衫而已。”
夏挽栀冲着陆韵年气吐幽兰,低声引诱道:“那我用别的东西赔给你,可以吗?”
陆韵年面色如常,脸上没有丝毫情绪起伏,淡声道:“我不太明白夏小姐这话的意思。”
夏挽栀凑近了一寸,两片似玫瑰花瓣的唇就快要贴在女人的唇上,炙热呼吸轻扫。
“拿我的吻赔给你好吗?”
陆韵年轻颤了一下长睫:“……!”
夏挽栀眯了眯一双狭长眼眸,媚眼如丝望着陆韵年,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们不都做过了嘛。”
“一个吻而已,有什么关系。陆总可能不知道吧,有多少大佬想一亲我的芳泽……”
四目相对,两道眸光纠缠在一起,眼神仿佛会拉丝一样。
不给夏挽栀再多说一个字的机会。陆韵年一个偏头,两片含着酒香的薄唇欺了上去,压住了夏挽栀的唇瓣。
密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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