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疫”之名,行奴役之实,悄无声息地瓦解反抗意志。
她的指节捏得发白,心头怒焰滔天。
这不是阴谋。
是阳谋。
他们根本不怕你知道,因为他们相信,等你发现时,所有人都已变成提线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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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不是普通人。
她是苏晚晴,一个靠知识活着、靠技术翻盘的现代非遗传承人。
既然你们玩阴的,那我就掀了这局棋盘。
她缓缓站起身,目光扫过祠堂内众人,声音冷冽如刀:
“从现在起,全村进入‘静默戒备’状态。所有外来熏香袋一律收缴焚毁,原有药炉停用三日。小春子姨,你马上组织可靠妇人,秘密更换各家熏香袋——记住,动作要轻,话要少,别惊动任何可疑之人。”
她顿了顿,
“风灯叟徒弟,你即刻回岗,烽燧台今晚改用暗码传讯,我要知道方圆二十里内,每一个穿白袍、背药箱的人的行踪。”夜色如墨,压得杏花村喘不过气。
苏晚晴立于屋脊之上,斗篷猎猎,目光如刃。
她指尖仍残留着那方血帕的温热——谢云书用指骨划破掌心写下的“归”字,像一道烙印,刻进她的命途。
如今,这二字不再只是私语,而是她布下天罗地网的第一枚棋子。
“小春子姨,动作要快。”她跃下屋檐,声音压得极低,“每户三枚香球,藏在旧熏炉底,明早必须全部换完。记住,谁若拒绝更换,或神色有异,立刻报我。”
小春子姨点头,麻利地将一筐混着艾草、辣椒粉与皂角灰的黑色香球分发给十余名可信妇人。
这些“醒脑香球”是苏晚晴连夜调配的解毒利器——辣椒刺激神志,艾草驱邪避秽,皂角灰吸附浊气,三者融合,可短暂压制“牵魂粉”的侵蚀。
虽不能根除,却足以让尚存意识的人清醒片刻。
“风灯叟徒弟!”她转身唤道。
那少年肩头还缠着昨日追敌时留下的箭伤,却挺直腰杆站了出来。
“你拿着这个,去各家送‘驱邪香袋’,就说老神仙托梦,初七不净宅,全家遭瘟殃。语气要神神叨叨,越像越好。”她递过一只画符的红布袋,里面装的正是新制香球。
少年咧嘴一笑:“明白,我连哭带跳地演。”
与此同时,石敢当已按她指示,在自家门楣上挂起一块新木牌。
牌面无字,只有一道扭曲笔画,形似“归”而非常“归”,笔势顿挫、转折生硬,唯有熟悉谢云书handwriting的人才能看出其中破绽——那是刻意模仿的痕迹。
“谁看见这块牌,毫无反应……就是已经被控了。”苏晚晴站在窗后,眼底寒光闪动。
果然,三更刚过,一名身着绸袍、头戴方巾的男子踏着月色而来。
他提着礼盒,自称奉县令之命,前来慰问“疫病频发”的杏花村,言语恭敬,举止儒雅。
可当他抬头望见那块木牌时,瞳孔几不可察地一缩,嘴角肌肉猛地抽搐了一下——像是被人无形中刺了一针。
苏晚晴隔着窗缝冷笑:动了。
待那人客套离去,她立即抬手:“跟上去,别让他发现。”
半个时辰后,石敢当悄无声息归来,面色凝重:“他没回驿馆,转道去了南岸芦苇荡。点燃了一盏绿光灯笼,燃了足足三息才熄灭。对岸也有微光回应。”
苏晚晴缓缓攥紧手中最后一颗蜡丸,指节泛白。
信号灯——不是求救,是通报。
他们在传递消息:计划暴露,需要调整。
她闭了闭眼,脑海中浮现那些变得顺从的妇人、那些莫名沉默的汉子,还有谢云书昏迷前断续吐出的几个字:“东宫……未死……”
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她睁开眼,眸光如刀劈开黑夜。
“通知薛六叔。”她声音低哑却坚定,“明日清晨,放出风声——农信坊即将发行‘土地债券’,首期募集十万两,优先认购者,可享五年免税、优先贷粮。”
石敢当一怔:“这是诱饵?”
“是钓鱼。”她冷笑,“真正的猎物,从来不怕饵贵,只怕错过。我要看看,谁最急着变现手里的‘资产’,谁最怕我们突然有钱、有粮、有底气造反。”
话音落下,远处江面忽有轻响。
一艘无旗小舟正悄然调头,月光掠过船舷,隐约照出一行褪色墨字——
东宫采办。
风未止,局已开。
而天,快要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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