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如同离水的鱼,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萧辰怎么会知道?
这件事是他埋藏心底最深的秘密!连他老婆都不知道!
“你…你血口喷人!污蔑!赤裸裸的污蔑!”
萧财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跳了起来,指着萧辰,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扭曲变调,尖利刺耳,“大人!他…他这是狗急跳墙!胡言乱语!诬陷良民!求大人将他乱棍打死!”
“是不是污蔑,大人一验便知!”
萧辰的声音冰冷而沉稳,如同磐石,死死压住萧财歇斯底里的尖叫,“这包砒霜,年份久远,受潮氧化!与学生方才所言,萧财三年前盗砚、撒毒、伤父之事,时间、特征完全吻合!
此乃萧财当年行凶后,仓皇逃离时遗落,或是事后心虚,偷偷藏匿于学生家中柴堆,意图嫁祸!
今日,他见谋夺田产不成,便重施故技,伪造人证,拿出这包陈年毒药,栽赃陷害我母子毒杀亲夫!其心可诛!其行当剐!”
萧辰的话,如同最锋利的解剖刀,瞬间撕开了萧财精心编织的谎言!
将一桩尘封的旧案,一桩更恶毒的罪行,血淋淋地暴露在公堂之上!
“不…不是的…他胡说…”
萧财彻底慌了神,语无伦次,身体筛糠般抖动着,下意识地看向赵彪,眼中充满了哀求。
赵彪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
他没想到事情会急转直下!
萧辰的反击如此犀利致命!
“来人!”
周文正猛地一拍惊堂木,声音带着雷霆之怒,“传仵作!验毒!”
很快,县衙经验最丰富的老仵作被传唤上堂。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包砒霜粉末倒出少许,仔细查看、嗅闻,又用银针、清水等物反复测试。
片刻后,老仵作对着周文正躬身回禀:
“回禀大人!此砒霜粉末,确如这位…这位公子所言,晶体圆钝粘连,色泽暗哑,含黄褐杂质,受潮氧化迹象明显!
绝非一两年内新制!依小人经验,至少存放三年以上!且…且其中似乎还掺杂了少量…驱虫用的雄黄粉?气味有异。”
轰!
仵作的话,如同最后的宣判,彻底击垮了萧财!
“不…不可能…怎么会…”
萧财如同被抽掉了骨头,瘫软在地,面如死灰,眼神涣散,口中喃喃自语。
“萧财!”
周文正须发皆张,怒目圆睁,惊堂木拍得震天响,“人证王老蔫已吓得瘫软,语无伦次!物证砒霜年份久远,与你三年前伤人之事吻合!铁证如山!你还有何话说?
盗取族兄财物在先!以毒伤人致其落下病根在后!如今更丧心病狂,伪造证据,栽赃陷害孤儿寡母,图谋田产,意欲灭门!罪大恶极!天理难容!”
“大人!大人饶命啊!”
萧财彻底崩溃了,如同烂泥般匍匐在地,涕泪横流,磕头如捣蒜,“小人…小人是鬼迷心窍!是…是三叔公…是萧厉!
是他指使我的!他说只要弄死萧辰母子,那十亩水田就归我!还能分我萧辰那炭冰生意的份子!那包砒霜…也是他给我的!
说…说是当年萧正山没用完的…让我藏好…找机会…大人!饶命啊!都是萧厉指使的!”
萧厉!三叔公!
最后的遮羞布被彻底撕开!公堂之上,一片死寂!
只剩下萧财那绝望的哭嚎和柳氏压抑的咳喘声。
萧辰缓缓抬起头,染血的脸上没有任何大仇得报的狂喜,只有一片深沉的冰冷。
他肋下的伤口因为方才的激动而再次崩裂,鲜血染红了更大一片囚衣。
但他只是平静地看着瘫在地上如同死狗的萧财,看着公案后脸色铁青、眼神复杂的周文正。
这场吃绝户的毒计,终于在他以命相搏、以智破局的绝地反击下,彻底崩掉了满口毒牙!
寒风卷过公堂,吹得“明镜高悬”的牌匾微微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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