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咔哒一声轻响,在你离去后轻轻合拢。
那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无形的闸门,骤然截断了公寓里所有的生气和暖意。
玄关处,两个高大的男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僵立在原地,维持着你离开时的姿势,空气中弥漫着死寂般的空白。
先前激烈的对峙、恐慌的哀求,都随着你的消失而被抽干,只剩下一种令人心慌的虚无。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krueger。
他猛地转身,金棕色的眼眸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门板,仿佛要用目光将其烧穿。
他下颌绷紧,线条冷硬,胸腔里翻涌着一股无处泄的、混合着暴怒和某种……类似失重感的烦躁。
Verdammt!
(该死!)
他低吼一声,拳头狠狠砸在旁边的墙壁上,出沉闷的响声。墙壁纹丝不动,反而震得他指骨麻。
他烦躁地在玄关来回踱步,像一头被困在笼中的焦躁野兽。
公寓里似乎还残留着你身上淡淡的香气,但现在闻起来却格外刺鼻。
没有你在身边晃动的身影,没有你偶尔低声的哼唱,甚至没有你和konig之间那些让他醋意翻涌的、细微的互动……整个空间变得空旷而冰冷,只剩下他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他走到客厅,目光扫过你常坐的那个沙角落,那里还放着一个你昨晚看了一半的书。
他记得昨夜,他在你意识不清的时候哄骗着你离开了卧室,在这里,在这个公共的场所,用近乎惩罚的方式在你身上留下那些痕迹,那些此刻想来,确实过于醒目、甚至带着粗暴意味的印记。
(…zeigt,emsiegeh?rt…)
(…告诉她属于谁…)
他当时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去覆盖掉konig可能留下的任何气息,去重申他的所有权。
但现在,你走了。
他的宣示换来的不是驯服,而是逃离。
一股陌生的、带着涩意的情绪哽在他的喉咙。
是后悔?
不,他krueger从不后悔。
但……那是不是做得太过了?
他想起你拉上衣领时平静却疏离的眼神,想起你提出离开时那不容置疑的语气。
他是不是……把他最珍视的、好不容易从地狱边缘拉回来的小狐狸,逼得太紧了?
他习惯于掌控,习惯于用力量和意志去得到他想要的。
对你的占有欲,是他内心深处最原始、最不容碰触的领地。
但此刻,这坚不可摧的信念,似乎产生了一丝细微的裂痕。
如果他的拥有会让你想要逃离,那这种拥有,还有什么意义?
这种想法让他更加烦躁。
他一把抓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点燃,狠狠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他冰冷的金棕色眼眸里,第一次出现了某种不确定的阴霾。
与krueger外放的焦躁不同,konig在你离开后,仿佛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支撑。
他高大的身躯沿着门框缓缓滑落,最终蜷缩在玄关的阴影里,像一座骤然崩塌的山峦。
他把脸深深埋进膝盖,棒球帽掉在一旁也浑然不觉。宽厚的肩膀微微颤抖着。
(…esarmeineschu1d…)
(…都是我的错…)
这个念头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在他脑海里疯狂盘旋。
如果不是他失控地表现出对那些痕迹的愤怒,如果不是他与krueger爆了那场愚蠢的争吵,你是不是就不会被逼到非要离开的地步?
他回想起早上看到那些淤痕时,心脏如同被撕裂般的疼痛和愤怒。
他气krueger的粗暴,更气自己的无能。
他没能保护你免受那种过于激烈的爱抚,他甚至没有立场和能力去阻止krueger。
他的愤怒,在krueger的嘲讽和你的决定面前,显得如此苍白和可笑。
(…hi1f1osengestottere…heim1inetB1icke…)
(…无助的结巴…偷偷摸摸的眼神…)
krueger的话像鞭子一样抽打在他的心上。
是的,他怯懦,他不敢像krueger那样肆无忌惮地表达欲望和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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