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各大奢饰品牌,在德基多如牛毛,随便进一家店橱窗里摆的商品,标签后准是坠着一排0。
江浸月在内娱咖位不算大,二线小花,但近期几部剧爆火,隐隐有飞升一线的趋势。
德基中庭人山人海,手机闪光灯连成一片。
许尽欢不太喜欢人多的地方,把江浸月送到活动候场区,打了个招呼就离开。
她下午还有其他安排。
既然已经把钥匙给出去了,那白下区房子里的老物件都要搬出来。
那间房许尽欢没怎么住过,只有每年清明回来祭拜,和年底过年拜年的时候,到外公家住小住上一阵。
房间依旧保留着多年前许婉婷在时的风格。
许尽欢把墙上褪色的小虎队海报揭下来,小心翼翼叠好夹在书里。
她一点点地收拾着许婉婷的闺房,那个女人曾经年少的花季细致地整理进她带来的纸箱里。
“欢欢,外公知道你心里有怨气。”一贯中午十足的老人,不知不觉脊背已然佝偻。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对小女儿和外孙一时心软,那势必要外孙女吃亏。
许尽欢把书柜里的书依次放到箱子码好,才抬头看向门口的老人。
不知何时,外公的眼角细纹多了起来,去年清明和她下棋还爽朗硬挺老人,那股精神气已经少了许多。
“没事儿,我理解的。”许尽欢蹲下身继续整理箱子,“小姨毕竟是您的亲生女儿,您不好拒绝她也是人之常情。要是我妈妈还活着,应该也不会拒绝她的双胞胎妹妹。”
“腾个空房间罢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您不用自责。”
把一间房搬空比置办一间空房,要容易得多。
十几平方的屋子不大,许尽欢一个人整理好也才三个大号纸箱。
许婉婷结婚前的前二十几年,都被她妥当地浓缩进三个纸箱里。
给每个箱子拉好封箱带,许尽欢手机上约了快递上门揽收。
等快递员的间隙,她坐在客厅摆好象棋,陪外公下搬走前的最后一盘棋。
祖孙两棋艺都不错,棋路都是属于快刀斩乱麻,排兵布阵动子几乎不需要思考太久。
“将军!”黑色的炮隔着士吃掉红方将。
“外公技术又精进了。”许尽欢淡笑着认输。
许老爷子收回握着红将的手,掀起眼皮看向离家的外孙女:“欢欢,今天让你房间腾出来除了浩然上学的事,还有一层考虑是,今年过年不用回南京的,留在沪市陪陪你爸,这么多年他也不容易。”
许尽欢猛地起身:“外公,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怎么对我妈的您都忘记了吗?”
“外公年纪也大了,有些事情外公比你清楚。婉婷生前,温仲没有对不起她。”
“好了,我不想再提这个事情。他到底有没有对不起我妈,我有眼睛会看。”许尽欢深呼一口气,压下眼底的晦暗,转身就走:“快递员到了,我把箱子搬下去去寄。”
没有人可以劝让她放下。
如果放下了,那这些她的倔强算什么呢,简直就是彻头彻尾的笑话。
签字贴单。许尽欢看着三个纸箱被运上快递员的三轮车,盯着它慢悠悠地驶离胡同,离开原本的家。
她没有再上楼,仰头看了眼外公家的楼层,望着阳台那几盆要死不活的吊兰,和这座自十年前就开始逢年过节收留她的老房子告别。
“这下真成了无家可归之人了。”许尽欢自嘲道。
清明的假期还有几天,相映成趣也处在集体休假中。
许尽欢不急着回沪市,她漫步在种满高大的法国梧桐街头,想再看看这座六朝古都。
沿着街道一路向前,她没有目的地,流离失所之人本就无处为家。
揣摩着外公给温仲开脱的话,许尽欢怎么都想不通,是什么样的理由,会让风烛残年的老人松口原谅婚内出轨的前女婿。
许尽欢怎么想都想不通。
这个世界好像坏掉了。
翻涌的情绪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急切地需要一个出口宣泄情绪。
不知不觉,她又走到了n大门前。
古朴的校门,郁郁葱葱的校园,学校似乎在这个肮脏发世界中成了唯一的象牙塔,保持着纯真本色。
阳光灿烂明媚,许尽欢站在n大门口魁梧的梧桐树下。
她独自站了许久,摸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喂,沈砚舟,之前的人情,现在方便兑现吗?”
“稍等。”电话那端沉默了几秒钟,旋即是推门响起的转轴声。
沈砚舟似乎是从某个会议室里出来,声音平缓有力:“我的承诺永远有效,你的要求是什么?”
“沈砚舟,我想睡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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