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尽欢耸了耸肩,从他布料顺滑的西裤上挪开,转手抓着垂至腰侧的衬衫,往上提了提。
沈砚舟嗤笑一声,顺势穿上衬衫。
扣子已经崩得不见踪影,他松松垮垮地披着衣服转身,赤裸的胸膛和腹肌,就这么袒露在许尽欢眼前。
有时候,半遮半掩的效果,比□□,更加具有视觉冲击力。
许尽欢坐在料理台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肆意欣赏着眼前的盛宴。
“我就说,沈律师很有去魔力麦克兼职的潜质。”她舔了舔嘴唇,又问道:“对了,你知道什么是魔力麦克吗?”
聊起兴奋的话题,许尽欢语气都快活了不少,就差没对着沈砚舟吹个口哨,调戏一下眼前衣衫不整的男模了。
沈砚舟见她这幅得意样,眼底酝酿的暴风雨越发浓厚,他扯了扯唇,说道:“不知道,但大概能够猜到。总归不是什么正经事物。”
“下次有机会带你去见识下。”她摸了摸下巴打量沈砚舟,目光一寸寸从上到下,扫过将近一米九的男人全身。
“算了,还不是不带你去了。”许尽欢有些后悔一时嘴快。
“嗯?”
她望着沈砚舟英俊的脸庞,诚恳道:“我怕你被扣在店里,真转行当男模了。”
许尽欢拿过一旁的医药箱,埋头在里面翻氯雷他定,边问道:“要不要吃点药啊,接吻也就尝了点儿海鲜味,看你过敏也不是很严重,吃一片?”
沈砚舟看着她后脑上的发旋,拒绝的话到嘴边,出口的就变成了:“好。”
不知道是不是经常会海鲜过敏的缘故,许尽欢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氯雷他定。
她抽出把医药箱搁在腿上,抽出药盒看了下生产日期,发现是年初刚生产的,但一板药片已经吃了得差不多,就剩两片。
“沈砚舟,你除了海鲜,还有其他东西过敏吗,氯雷他定吃的还挺勤快。”许尽欢把药递给他,顺嘴问道。
“没有其他过敏史。”
“那你不能吃海鲜,还总海鲜过敏,是不想活了吗?”
许尽欢脑子里莫名想到她自己的病史,正了正神色,连语气都强硬了不少:
“工作压力太大容易抑郁,抑郁就赶紧去看医生,别天天吃那些不能吃的玩意作死。”
“没病。”沈砚舟去冰箱里拿了两瓶矿泉水,拧松瓶盖递给许尽欢。
见识过小狮子天马行空的联想能力,沈砚舟怕她又胡思乱想,脑补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他喝了口水,开口解释道:“我母亲喜欢做海鲜,每次去他们那儿,总要给面子吃点。”
“不吃不行?”
“不吃不行。”沈砚舟言简意赅。
许尽欢撑着台面,坐在料理台上晃腿。她心里难得泛起几分怜悯之心,安慰道:“没事儿那你以后少回家就是。”
她转头目光越过窗外的高楼大厦,望向远处灯火璀璨的黄浦江边,幽幽道:“世界上就是存在着,有一群不爱孩子的父母。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她不擅长安慰人,只能笨拙地挖自己的伤疤。
“你母亲也就总不记得你过敏,总给你时不时整点海鲜吃吃。”她自嘲地笑笑,继续道:“我爸那可是离谱多了,给我整了个后妈,和比我小半岁的弟弟。”
沈砚舟一愣,皱眉道:“孕期出轨?”
“是啊。”许尽欢把矿泉水瓶捏着吱嘎作响,“还是我上初中,我妈病逝后,小三带*着私生子进门,我才知道的。”
许尽欢语气轻松愉快,看着窗外的眼神平静慵懒。可沈砚舟却觉得,她嘴角的笑比哭还难看。
这样破碎的表情,不应该出现在他骄傲自负的小狮子身上。
沈砚舟抽走她手里已经被捏到变形的瓶子,手臂用力把人抱在怀里。
“哎哎,干嘛?”
许尽欢正emo呢,总爱在情绪不佳时出现的焦虑症,才有一点冒头迹象,就被打断施法。
沈砚舟的怀抱温暖有力,公主抱着一个大几十斤的人毫不费力,走动间依旧高大挺拔。
直到被放置在卧室的大床上,许尽欢捏着柔软的蚕丝被,提醒道:“游戏还没玩完,我问题还没问呢!”
沈砚舟把人放下后,看了她一眼。
他慢斯条理地脱掉报废的衬衫,说道:“已经问完了。”
“你刚才的几个问题,我有哪个没回答麽?”他反问道。
许尽欢:“……”
服了,她就知道,这家伙那么轻易答应,指定一肚子坏水,坑原来搁这儿埋着呢。
“行,我愿赌服输。”许尽欢翻了个白眼,深觉自己亏大了。
本来计划挺好,趁机从沈砚舟嘴里挖点猛料,以后好拿捏他。
免得哪天床伴关系结束,鬼知道这个黑心律师会不会报复她。
前任那个有名无实的盗片狗,实在是给她整怕了。
虽说沈砚舟看着人品尚可,不像是会随便拿私生活做文章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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