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起荒唐的缠.绵,让人有些面红耳赤。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许尽欢咬牙道。
正准备好好和某人掰扯一下昨晚,一抬头,她眼睛睁大,被眼前的场景惊得目瞪口呆,残余的睡意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原本卧室的遮光帘拉得死死,刚醒来的时候,许尽欢甚至分不清白天黑夜,看东西也只能看清一个轮廓。
刚才沈砚舟把手机扔给她之后,眼睛在海安里待太久了,手机屏幕亮起的时候,刺得眼睛疼。
许尽欢只看了一眼就放下了,沈砚舟适时打开房间的灯,帮她适应黑暗到明亮的环境。
沈砚舟怕她开主灯刺激眼睛,只开了吊灯的一排暖色的筒灯。
此刻,暖黄色的光线洒在男人身上,光线恰到好处地勾勒出肌肉线条。
以及上面纵横交错的抓痕……
许尽欢张了张嘴,罕见的陷入失语。
她似乎没什么立场去指责沈砚舟?
自从某次和沈砚舟说过之后,他就几乎很少在她身上留下痕迹。除非极少数控制不住的时候,偶尔会印下几个吻痕,但也都是在衣服能遮住的位置。
许尽欢低头看了眼完好无损的自己,又抬头看向已经走进衣帽间的男人,前胸后背几乎没有一块好皮肤。
“嘶……我怎么不记得,昨天抓得有这么狠?”她喃喃自语道。
抬手瞅了一眼,指甲缝里还带着几缕血丝。
许尽欢再度陷入沉默,甚至有点儿怀疑人生。
“算了,他自个儿都没说什么,我有什么好心疼的。”许尽欢耸肩,很快说服自己,抛掉没必要的愧疚感。
更何况,荒唐了一晚上,直到凌晨四五点,晨光微曦才休战。
昨天衣服扔了一地,现在地板上却没有,许尽欢猜是睡前沈砚舟拿去洗了。
盯着床单,她发现床单也是换过的。
“既然都收拾战场了,手机为什么不顺便也捡起来?”许尽欢暗自吐槽道,百思不得其解。
没找到衣服,许尽欢赤着脚下床,驾轻就熟地从衣帽间里取了件沈砚舟的衬衫套在身上。
衣帽间顶头的盥洗室传来阵阵水声,她瞥了眼那扇隔绝水声的门,扭头就走。
沈砚舟占着浴室,她暂时不想进去凑热闹,免得两个人谁又把持不住,再搞下去,五一假期怕不是都要焊在床上了。
190大高个的衣服套在身上,松松垮垮,衬衫下摆直接垂到大腿中间,能遮住的都遮住了。
衣服已经不是第一次穿,许尽欢甚至还有些习以为常。
不知道是尺码过于宽松,还是这黑心律师柜子里都是私人订制,套在身上还怪舒服的。
许尽欢扣着衬衫的扣子,后知后觉地响起,她好像撕烂沈砚舟好几件衣服了……
“该不会要我赔钱吧?”她斜眼瞥了眼浴室紧闭的门,揣测道。
想想,这家伙也不缺钱,几万块的海鲜说扔就扔,衣服被她扯坏也没提过,估摸着应该是不在意这类小事。
许尽欢重新回到卧室,拉开严实的窗帘。
五月份的天,在下午六点多还未暗得完全。夕阳西下,一抹残阳坠在城市边缘的天际线处,像是从地平面长出的通红柿子。
许尽欢扫了眼飘窗,干干净净,大理石飘窗那些可疑的水斑,已经消失不见,岩石表层反射着光线,噌亮如新。
“呵。”许尽欢闷笑一声,丹凤眼的眼尾弯了弯。
沈砚舟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那只爪牙锋利的小狮子,就套着一件黑色的男士衬衫,坐在床伴家的卧室飘窗上打电话,姿态慵懒,自然地活像是在自己家里。
如果忽略她嘴里吐露出的话语,映衬着窗外姹紫嫣红的火烧云,绝对能称得上一句粉红佳人。
“许总你传过来的照片,把领导们全拍成黑人。照片乌漆嘛黑的,人脸都看不清,怎么用!”
许尽欢举着手机,翘着二郎腿靠在玻璃窗上,懒洋洋道:“哪有那么夸张,不至于是黑人,认真辨别一下,能分清的。分不清,说明你对领导还不够熟悉嘛。”
“相映成趣就是这么糊弄客户的吗?许总,我看在当前和你们工作室有合作,才把这次年度会展的摄影摄像交给你,你对的起我吗?”
许尽欢手指绕着长发,嗤笑道:“当然对得起。拿多少钱,干多少事儿,这是商场上亘古不变的道理。”
她语气凉嗖嗖的:“自相映成趣成立以来,从来没有甲方可以白嫖。”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会儿后,气急败坏地骂了几句脏话。
许尽欢挂了电话,嘲弄地把联系人拉进黑名单。
“浴室我用好了,你去吧。”沈砚舟擦着头发,淡淡说道。
“哦。”许尽欢站起身,对着窗外已经坠落的夕阳伸了个懒腰。
“对啦,借用一下你的衬衫,我又没衣服穿啦。”她扯了扯身上的衬衫,歪着头问:“不介意吧?”
“你要是真的想要征求我的意见,它现在应该还在衣柜里,而不是在你身上。”他薄唇轻启,语气随意。
沈砚舟的发梢还在滴水,掀起眼皮看人的时候,搭配着他过于苍白的皮肤,如同刚出浴的中世纪吸血鬼,优雅迷人。
许尽欢支起胳膊,摸了摸下巴,盯着眼前的魅色男鬼,感叹道:“和聪明人说话就是很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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