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了十一岁的姑娘,看着她毫不遮掩地为自己的平反而欢欣鼓舞,仿佛打赢了一场至关重要的胜仗。
这种纯粹的支持,让林知韫心中那股迟来的酸涩与委屈,终于找到了一个释放的出口。她不必再强作镇定,不必再顾虑是否失态。
于是,林知韫任由陶念握着她的手,感受着从对方年轻掌心里传递过来的温度和力量。
她眼圈一红,那坚持了整天的防线悄然决堤,但嘴角却不由自主地跟着陶念灿烂的笑容,向上弯起了一个真实的、轻松的弧度。
“嗯。”林知韫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哽咽,但目光却异常清亮,她看着陶念,轻声说,“谢谢你,念念。”
回到家中,门在身后轻轻合上,将外界的纷扰彻底隔绝。玄关暖黄的灯光下,两人之间那种刻意维持的平静终于缓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声的、汹涌的情绪。
林知韫没有开大灯,而是走到酒柜前,取出了那瓶喝剩的红酒和两只酒杯。暗红色的液体注入杯壁,散发出醇厚的果香。将其中一杯递给陶念,然后与她轻轻碰杯。玻璃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在为她们的新生叩响门扉。
酒精并未带来醉意,反而像一种催化剂,让积压的情感更加清晰地浮出水面。她们坐在沙发上,靠得很近,目光愈发胶着。
陶念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林知韫西装坚硬的肩线,低声说:“现在,可以把它脱掉了吗?这身‘盔甲’。”
红酒的余味萦绕舌尖,但真正让林知韫微醺的,是陶念凝视她的眼神,专注得仿佛她是世间唯一的珍宝。
“念念……”她轻声唤道,声音里有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祈求。
陶念的指尖抚上她西装的纽扣,动作轻柔却坚定,她目光灼灼地看着林知韫。
林知韫主动仰头吻上陶念,在呼吸交错的间隙,用气声吐露埋藏心底的渴望:“陶念……别只是看着我,要我。”
衣物褪去,如同卸下铠甲。当陶念的掌心熨帖在她曾背负过往的肌肤上时,她抑制不住地战栗。
“我挖开了你的伤口……”陶念的指尖轻柔地抚过林知韫膝盖上那条长长的疤,声音里带着心疼,“你会不会怪我?”
林知韫摇头,将她拉得更近,唇贴在她耳边,声音沙哑而坦诚:“不……是你在把我……一块块拼回来。”
陶念看着身下的林知韫,心中涌起近乎疼痛的爱怜。
这个女人,历经风霜,却愈发像一枚被时光打磨的温玉,迷人而易碎。
她熟悉林知韫身体每一处细微的反应,就像熟悉自己的一样。她原本占据着主导,带着她特有的、充满生命力的热情,试图将林知韫引入熟悉的迷醉之中。但今晚,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回应。
就在陶念以为节奏依旧由自己掌控时,林知韫翻了身,陶念陷在柔软的枕头里,仰头望去,撞进了一双她从未见过的眼眸。
那双总是沉静如水的眼睛里,此刻燃着暗沉的火,那火焰并不炽烈张扬,却带着一种能将人彻底吞噬的专注力。
林知韫的爱与欲望,向来是内敛的,是恰到好处、令人心痒又时常感到无可奈何的温柔。但此刻,那一直紧绷的弦,似乎“铮”地一声断了。
原来,她比想象中更爱这个女孩,更离不开这份毫无保留的赤诚。
上一次她尝试主动,心底还盘踞着“若不曾完全拥有,是否就会轻易失去”的不安,动作里难免带着一丝急于确认的慌乱。
但此刻,那种不安全感神奇地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源于巨大幸福感和归属感的、沉稳的力量。
她想要爱她,不是出于害怕失去,而是因为内心已被这份爱充盈到满溢,必须用更直接、更完整的方式表达出来。
“闭上眼睛。”林知韫低声说。
陶念依言合眼,长睫如蝶翼般轻颤。
她俯下身,吻住了陶念。
这个吻,带着一种近乎掠夺性的深入和探索。
陶念只觉得脑海中仿佛有烟花炸开,意识变得模糊。
林知韫的吻里,像是掺了某种致幻的蘑菇,搅拌着她本就沸腾的欲望,让她浑身发软,只能不由自主地陷得更深。
紧接着,林知韫低下头,以一种陶念从未体验过的虔诚与耐心,开始了她的巡礼。她的唇舌不再是客人和追随者,而是变成了最细腻的考古学家和最贪婪的探险家。每一寸肌肤,都被她重新丈量、膜拜、点燃。
卸下了所有心理负担的林知韫,展现出了另一番模样。她不再掩饰自己的渴望,不再压抑那份想要完全占有和标记对方的冲动。她的动作大胆而缠绵,在陶念光滑的肌肤上,刻意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属于她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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