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疼得发胀,想到姐姐,又想到温世昌,咬紧牙,手指拳起来,指甲深陷手心。
文萧一直趴在墙上,耳边是皮肤碰撞发出暧昧的声响。
他看不到温兆谦面上的神色,只听到温兆谦说了声“你最好是”,随后更加多处的啃咬。
突如其来的,文萧在余颤后,产生了极大的愧疚,想到父母绝望的麻木的视线,与他断绝关系的纸张,想到姐姐说的话,要他璀璨一生。
为了不让自己哭,他不得不咬住手臂,齿痕覆盖在温兆谦在他身上留下几乎没有完好皮肤的印记上。
又为了不再记起父母苍老的脸与姐姐的声音,他咬紧温兆谦,求他给得更多。
文萧沉浸在温兆谦给他的热度与欲望中,但他什么都感觉不到,快乐啊、悲伤啊,什么都没有。
只是温兆谦把他弄得很痛的时候,文萧才会觉得他每一寸肌肤都是苟延残喘的树皮,外面是完好无损的,但实际上许多虫子已经把他蛀空,他是烂掉的,空洞的,麻木的、罪恶的,任人玩弄的、不值一提的。
被温兆谦咬过的肌肤下都有什么东西要穿透他的皮肉,生长出来,文萧觉得他可能是要死了,但又还在呼吸。
温兆谦施舍给他一个柔情似水的吻,这又让他产生一种死里偷生的错觉。
作者有话说:
这章改不了一点,我都不敢动,只能v了
第68章章鱼夜灯与酒会
章鱼夜灯
这年夏季步入冷秋的十月二十九号。
文萧主演的影片《廿廿》入围了一个在国内不算知名的小众a类北欧电影节。
电影节开幕与颁奖间隔不久,文萧那时还在拍摄一部古装电视剧。由于多重因素,团队预估他一个华人演员获得此类地域性质较强的电影节奖项的可能性并不大,因此也就没有让文萧请假飞去塔林。
但临近颁奖前两天,经纪人突然接到塔林黑夜电影节主办方的传唤,虽然对方在视讯内并未说明电影得奖项目,但言里言外都要求主演文萧必须到场。
团队福至心灵,紧急准备了一切所需用品,文萧与团队中的几人连夜飞跃大西洋,抵达欧洲某座东北城市与《廿廿》的制作团队汇合。
涣市的十月末还没那样冷,但北欧却早就鹅毛大雪。
厚厚的雪层覆盖下来,遮住一切污秽,空气与大地都变得冷肃、清新。
文萧刚下飞机就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助理忙把热水和预防药递给他。
他还没妆造,素面朝天,皮肤少有瑕疵,只是眼底浓浓一圈乌青还挂着,眼周有些微地血丝,看起来有些憔悴。
助理想他昨夜刚拍完夜场戏,在飞机上也没怎么睡好,便叹了口气:“还好回去能休两天再进组。”
文萧打了个哈欠,眼泪冒出一点,眼睛看起来亮闪闪地点头。
接下来的行程十分紧促,一天睡不满四小时,文萧脑子都动不了多少,每天浑浑噩噩地进入颁奖礼会场与人简短交谈两句后就一个人站在甜品台假装进食,以此隔绝过度的社交。
他还在拍的电视剧角色人设清癯,因此文萧离组前被导演再三叮嘱过体重浮动绝不能超过两斤。
一直到颁奖礼当日,台上金发碧眼的女星主持瞪圆双眼,咬字略显蹩脚地念出一个于他们的发音体系而言不算熟悉的音调,大荧幕上跳出文萧在《廿廿》中扮演的一个名为廿廿,被拐了十年的男孩协助罪犯一同拐卖孩子,最终又自首的角色。
屏幕上镜头逐渐推近,定格在廿廿那张蜡黄尖瘦,唯独双目明亮的面孔上。
当年拍摄的时候,文萧为了符合角色形象,硬生生在两个月内暴瘦十三斤,整个人几乎是皮包骨,甚至为了几近完美地演绎,整个拍摄期间都没有与戏外除导演的其余人有过任何正常交流,他搬了一张小床住在廿廿睡了十八年的鸡窝,长达三个月的时间。
那段时间他的身体状况奇差,但呈现出的镜头效果绝佳,看过的人无一不感到震撼。
获奖的掌声伴随着几声尖叫同时爆发,文萧反应地很快。
他们来时就有过心理预期,因此不算完全意料之外。
文萧不擅长应付这种场合,有些僵硬地笑了下起身与一旁的导演拥抱,感谢他的栽培,又一一与电影团队的人握手,整理了下身上紧急改出的高定燕尾礼服,攥紧手深吸一口气,走上红毯。
截止他获奖,塔林电影节上一位获金狼奖的华裔主演已经是足足十年前。
这个金狼杯暌违已久。塔林电影节虽非三大,但仍旧象征着华语电影迈向世界影坛的重要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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