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的过程里,索菲亚只感到无限的悲凉,就算是蝙蝠侠也不至于想出让学徒手抄笔记加深记忆的烂办法,迪克犯了错也会在蝙蝠洞里哭着鼻子抄书吗?
开门取到笔记,索菲亚有了主意,反正是自己看抄个关键词就好了,又不会有人会来检查作业,自己能看懂就好。对着第一章长达几千字的天蛾人,索菲亚大概记下了几个代表特征,弱点,来源的关键词后就快速翻到了下一页。
至于之后是怎么困得睁不开眼,又是以怎样的姿势爬上床的,索菲亚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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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模糊的,像是受损录像带一样的画面,索菲亚知道自己在做梦。
第一人称游戏的视角显得格外狭窄,画面里那只带着长条状淤青的小圆手显得格外熟悉,那只手趴在地板上拿铅笔和蜡笔在笔记本上涂画着什么。
一个圆圈,另一个圆圈,歪歪扭扭,横七竖八的纸面上排列着,最后组成一只滑稽的呆头呆脑的猫头鹰。
那是索菲亚记忆里会画的第一个图案,在大猫头鹰难得大发慈悲施舍而来的空闲时间里,索菲亚总是撅着屁股在封面是芭比娃娃的本子上学着阿尔伯特的样子在上面画呆头呆脑的一看就抓不到猎物的猫头鹰。
阿尔伯特当然不是那个需要写报告的苦逼打工人,他只需要把手下那群猫头鹰的报告整合在一起交上去就算完成了工作,男人大多数时候才是那个在其他猫头鹰被打回去重写的报告上画猫头鹰的恶趣味家伙。
只可惜索菲亚在画画上实在算不上有天赋,画了几个月本子上只有密密麻麻的猫头鹰脑袋。
画面里的手随着时间变化不再圆润,婴儿肥渐渐消散,抓着笔的手更加的坚韧,索菲亚抬眼看到了本上的血迹。
下一刻,笔在手心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柔软的如同棉花糖一样的玩偶。
大猫头鹰将这只被放在襁褓里的玩偶交给索菲亚,手把手教女孩把双手放在玩偶脖颈两侧,冒着热气的还在跳动的血肉构成的质感格外突出。
索菲亚能感受到对方审视的眼神,过去的经验告诉女孩接下来的便是惩罚,如果是体能训练或者□□上的惩罚,对天生情感的淡薄的女孩而言不算什么。
只是阿尔伯特不久前发现了索菲亚的目前唯一的恐惧。
饥肠辘辘的,肠胃如同火烧一般炙热的痛楚,让即使遭受骨折,刀伤,烧伤都面不改色的女孩第一次流下了泪水,大脑完全将食物与生命画上等号,即便是再粗糙再难以下咽的食物,索菲亚都能毫不犹豫的塞进肚腹之中。
即便是淌着污水的厨余垃圾,还是代表着穿肠破肚痛苦的毒药,只要是能够进入食道的东西,索菲亚宁愿饮鸩止渴。
双手用力时,索菲亚能够听到细小的骨头断裂的响声,可手上的东西仿佛真的是只没有知觉的玩偶,不哭不闹发不出一丝声音。
即使将作为勇气奖励的食物拿在手中咀嚼吞咽,索菲亚仍旧忘不掉玩偶的柔软的手感。
在长久的宁静中索菲亚停止了咀嚼,从嘴里吐出一件坚硬的异物,那是一颗乳白色的牙齿。
随之而来的还有在口腔中蔓延的,挥之不去的血腥味道。
第42章
可能是在梦里梦到了讨厌的家伙过于激动咬了舌头,索菲亚一觉醒来便发现嘴里的血腥味从睡梦中带到了现实。
眼睛都还没睁开的索菲亚只能勉强撑开眼皮摸进洗手间洗漱,第三次吐掉嘴里的水带走铁锈的味道后,索菲亚的脑子才终于清醒了过来。
镜面中,脖颈处那道险些将少女杀手斩首的伤疤在特殊体质的自愈下几乎看不到痕迹,无事的时候斯蒂芬妮还会用指腹一次又一次轻抚,看着蜈蚣一样狰狞的伤口在一次次治愈下消失殆尽。
“那个时候会疼吗?”斯蒂芬妮突然蹦着一句话打破了安静的氛围,阳光下空气中的尘埃在漫不经心的漂浮,带来暖洋洋的气味。
“还好。”索菲亚侧身将脸面对斯蒂芬妮,几乎埋进少女温暖的柔软的小腹“战斗的时候肾上腺素分泌过多就会上头,完全顾不上疼不疼,只记住不想死了。”
索菲亚的手指从斯蒂芬妮日益结实的手臂擦过,只是在放松状态下摸起来还是带着几分柔软,在接触到擦伤留下的结痂时索菲亚还是会有些紧张,但同时又会有几分欣慰。
“你擦药了吗?虽然只是擦了一下,但如果恶化会很麻烦的。”索菲亚在空气里比划着“我以前工作的时候,给目标包扎伤口的纱布上涂抹了特定细菌,对方也没注意,不到半个月那道小伤口就溃烂发脓。最后用刀切开皮肤要把一整条纱布塞进去吸收脓液,取出来的肌肉都少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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