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荷和花小七转身进了厨房继续忙碌。谢遥眼珠一转,一个利落的翻身就跃出了小院的矮墙。
“哎!谢遥!你干嘛去?”林蝉起身喊道。
“等会儿你就知道啦!”谢遥趴在墙头,露出半个脑袋,神秘兮兮的朝她挤了挤眼,说完便消失在墙外。
不多时,一盘盘饺子被端上了石桌,诱人的香气顿时弥漫了整个小院。林蝉看着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哇!青荷姐!你这手艺~简直绝了,闻着就香。”
“慢点,小心烫着。”陆青荷笑着提醒她。
“唔…好吃!青荷姐,以后谁要是娶了你,那可真是天大的福气!”
一旁正在倒醋的花小七闻言,身子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她撇了撇嘴,语气有些酸涩“哼,世间的男性,哪个都配不上青荷姐。”
正说着,谢遥一阵风似的跑了回来,怀里抱着一个小陶罐,手上还沾了些泥土。他献宝似的跑到众人面前,晃了晃罐子,“嘿嘿,看!好东西来啦!今晚必须得配上这个!”
“哇!这么香!”林蝉鼻子最灵,立刻凑过去闻了闻,一股醇厚清冽的酒香扑鼻而来,“你藏私货啊谢遥!”
“这可是我藏了好多年的宝贝!”谢遥得意洋洋。
“是盗藏了很多年吧?”花小七毫不客气地拆台,斜睨着他。毕竟谢遥飞贼的名声在外,很难让人不怀疑这酒的来历。
“你…”谢遥被噎得脸一红,气呼呼地反驳,“花小七,你这是偏见!我谢遥再怎么着,也不可能拿偷来的东西跟你们分享啊!这酒清清白白。”他一边说一边走到桌边坐下,小心地拍掉罐子上的泥土。
“这是我和我哥前几年埋的,一共就两坛。今天咱们开一坛,认识你们我太高兴了。另一坛…嘿嘿,留给我哥。”提起兄长谢临,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但很快又被嬉笑掩盖。
“你和你哥,”花小七好奇地追问,“不是堂兄弟吗?关系这么好?怎么一个是仙门道长,皇宫副司史,前途无量;一个嘛…”她上下打量了谢遥一番,“成了市井里的飞贼?这路怎么走的这么不一样?你家里人…都不管你吗?”
谢遥脸上的笑容淡了一瞬,随即又挂上了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翘起二郎腿,满不在乎的挥挥手
“小爷我天生就不是那块循规蹈矩的料,受不了那些条条框框的束缚。自由自在,多快活。”他显然不想多谈这个话题,拿起筷子就瞄准了盘子里最大的一个饺子,“哎哟,饿死我了,快吃快吃!”
夜幕低垂,秋月爬上枝头,银辉洒满小院。五人围坐在石桌前,杯盘交错,气氛渐渐热闹起来。饺子的热气混合着清冽的酒香,驱散了秋夜的凉意和众人心中的愁绪。
谢遥看着林蝉面前几乎没怎么动过的酒杯,又起了捉弄的心思,故意拖长了语调调侃道“林蝉,你怎么不喝啊?该不会是…酒量不好吧?”
“喝你的得了。”林蝉白了她一眼,不想理她。
上次醉酒丢人丢到沈昭面前了,她这次可不能了。可奈何谢遥并没有打算放过她,还在笑她。林蝉恼羞成怒地正要反驳,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却伸了过来,稳稳地拿起她面前的酒杯。
沈昭神色平静,给林蝉的杯子斟了个七分满。清冽的酒液在月光下泛着微光。她将酒杯轻轻放回林蝉面前,声音依旧清冷,又带着些许纵容“无妨,少喝一点。”
谢遥见状,赶紧闭嘴,林蝉有人撑腰,他就不敢多说了。
酒过三巡,谢遥绘声绘色地讲着自己行侠仗义的经历,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沈昭虽然话不多,但唇角始终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弧度,安静听着,月光下,这个小院充满了久违的喧闹与温暖。
林蝉今晚很克制,没有贪杯。但几杯清酒下肚,加上心头萦绕的情绪,脑袋还是有些晕乎乎的,脸颊也染上了绯红,沈昭看她眼神有些迷离,便起身准备先送她回房休息。
两人沿着后院静谧的回廊慢慢走着。月光透过廊顶稀疏的花藤,投在两人身上。晚风带着凉意和草木的清香拂过。
林蝉的脚步忽然停了下来。她转过身,微微仰头看着月光下的沈昭。或许是自己真的醉了,或许是今晚的沈昭真的有些不同。
清冷的月光勾勒出她精致的侧脸轮廓,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眸,在月色下显得深邃而温柔。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可能是离愁别绪,又可能是压抑已久的心绪终于找到了出口,林蝉只觉的心跳飞快,一股冲动直冲头顶。
“沈昭。”她唤了一声,声音带着些颤抖,后面的话却像被什么堵住了,憋了半天也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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