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那人没介意,他说:“做那个赚钱多。”
吴敏宜:“他没有家人,我也没有。”
叶满:“……”
他应该闭嘴的。
……
那天之后,那个少年很久没来她的店。
她也没有去幻想什么,生活的压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很快她就把他忘了。
那年冬天,她的隔壁搬来一个房客,是个美丽的女人。
她不像外面城市里那些靓女一样浓妆艳抹、穿着精致,是一种充满野性与不羁的美。
她皮肤是健康的麦色,英气的眉毛斜飞入鬓,眼睛亮而锐,喜欢用皮筋固定长长的头发,露出一张鹅蛋脸,大概比她高一个头,一米七上下,四肢匀称而有力量。
广州,南宁,苗医生描述她的时候,说她——“黑、眉毛很长,鹅蛋脸,长得漂亮,看起来就倔强机敏。”
我一点一点拼凑着谭英的模样,终于从她的背后绕到了她的面前,我填补着对她印象的空缺,就像挥开大雾,终于追到了她的面前,可我仍发现我看不清她。
我与她对视着……理发店的少女与她对视着。
然后双双面无表情,打开门,回了各自的房子。
冬天快要过年那会儿,他又来了店里,穿着一件黑色皮衣,格外时尚漂亮,惹得几个来店里烫发的包租婆不停看他。
她叫他过来坐,仍像以前一样修剪头发,只是没再说话,也没多看他。
她的动作很快,剪完把理发布拿开,他站起来付钱,走到门口。
他停在那儿,她也不知道是他想说点什么还是等人,一群混混飞跑过来,笑着揽住他的肩,他们就吵吵嚷嚷走远了。
哥哥又来找她的麻烦,他们这次更加着急,像是很缺钱,火烧眉毛似的。
哥哥更瘦了,皮包骨头,眼里戾气很重。
他甩了她一巴掌,她抄起椅子往他身上砸,店里的客人跑光,镜子支离破碎。
她把他赶跑了,然后坐在店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哭。
那时她才十七岁,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步履维艰。
她想,干脆去卖算了,不剪发了,反正做这种事的人多得很,那些见不着光的角落里,浓妆艳抹的女人多的是,不一样赚钱嘛。
她关了店门,拖着疲惫的步子回家。
她在阴暗潮湿、仿佛耗子洞一样的巷子里看见了那个女人。
她把一个比她高大健壮太多的男人按在墙上,手上握着一把锋利的刀,她把那把刀贴在男人□□,微仰着头,淡淡对那个面色惨白、不停发抖的男人说:“不是想要花钱睡我吗?不要你钱,舌头和下面,选一个留下。”
她躲在角落里看,看那个男人恐惧到极点的样子。
“你、你敢……”
“嗷!!!”一声惨叫,血从男人的胯间滴滴答答淌下。
她眼瞳不停收缩,亲眼看见那女人的刀在男人大腿里侧割开深深一道口子,男人疼得摔倒在地,不停地抖,抖出一滩血和尿。
没人能想象那一幕带给一个十七岁女孩儿的冲击,她想,这些东西这么恶心肮脏、软弱不堪,凭什么要在他们身底下讨生活?
她在那个女人出来前偷偷跑掉了,跑回家,缩起来沉沉睡了一觉。
这一觉睡到了夜里九点多,天黑了。
事实上,这里楼间距太近的缘故,她也分不清是天亮天黑。
走廊里有吵闹声,她迷迷糊糊下床,走到门口,还没碰到把手,门忽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咣啷”一声巨响,门狠狠摔到墙上,又反弹回来,一只手扶住铁皮门,她看清了门后那张阴郁猥琐的脸。
可她的注意力却被他身后的人吸引了,是他,他是这个人的小弟。
门口围堵着那群讨债的人。
为首那个三十来岁,矮胖猥琐的男人在她房间里转了一圈,扯下她晒着的贴身内衣,放在鼻间,深深闻、他吸的气息很长、表情陶醉,让人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恶心透顶。
“你哥跑了。”他说:“我们只能来找你要钱。”
她又惊又怕,僵直脊背说:“我和他没有关系,你去找他老婆。”
他在她干干净净的床上坐下,笑嘻嘻说:“他老婆孩子也找不到了,只能找你,我也是刚知道,你老豆老母把房子和店都留下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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