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盯着黑剑剑脊上那道刚浮现的纹路,像是有人用指尖在铁面上划了一笔。它不深,也不亮,可偏偏让人心头一跳。他正想凑近细看,掌心忽然一烫,剑身轻轻震了一下,仿佛底下有什么东西在呼应。
系统提示跳出来的时候,火还没烧到脚边。
【此为独孤求败埋藏的“玄铁重剑”线索!】
他眉头一皱,还没来得及细想,地面猛地一抖,像是被人从地底狠狠踹了一脚。脚下青砖“咔”地裂开,一道红光从缝隙里窜出,热浪扑面而来。
西门吹雪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退!”
林风没回头,整个人已经借着剑气腾空而起,左脚在断墙上一点,横移三丈。身后轰然炸响,熔岩喷涌而出,像一口煮沸的锅被人掀了盖子,滚烫的浆流溅在残垣上,石头瞬间发黑剥落。
他落在一处塌了一半的飞檐上,膝盖微曲卸力,黑剑横在胸前,目光扫向金銮殿方向。整座大殿的地基正在下沉,砖石一块块崩裂,岩浆顺着裂缝爬行,像无数条赤红的蛇。
“这不是自然地火。”叶孤城站在太和门前的石狮头顶,声音冷得像霜,“火势走的是奇经八脉的路线。”
林风眯起眼。他也感觉到了——这股热流不是乱冲的,它有节奏,有方向,像是被人引导着往某个节点汇聚。
“她在引火入火?”林风低声问。
“不是‘她’。”西门吹雪站在东角楼的残檐上,手按剑柄,眼神凝重,“是阵法自己动了。人只是开了个头。”
话音未落,地底又是一震。这次比刚才更狠,整片宫墙都晃了起来。林风脚下一滑,差点栽下去,急忙一掌拍在瓦片上稳住身形。掌心传来一阵灼热,低头一看,屋顶的陶瓦已经被地温烤得发红。
“这地方待不得。”他咬牙站直,“再待下去,连骨头都要化了。”
“你打算走?”叶孤城侧过头,目光如刃。
“不走等着当烤鸡?”林风冷笑,“我又不是铁打的,真被岩浆卷进去,神仙也救不了。”
西门吹雪没说话,但也没动。他的视线一直锁着地下那几道主裂缝,像是在等什么。
林风察觉到不对,压低声音:“你们俩是不是知道点我没听说的?”
“你知道独孤求败为什么把剑埋在这?”西门吹雪终于开口。
“不是为了让人找?”
“是为了封印。”叶孤城接道,“玄铁重剑镇的不只是地火,还有当年那一战留下的剑煞。”
林风一愣:“哪一战?”
“百年前,西域剑魔与中原群雄决战于皇城之下。”西门吹雪缓缓道,“那一战死了十七位顶尖剑客,血浸地脉,怨气不散。最后靠独孤求败以玄铁重剑插地为桩,才把煞气压住。”
林风听得头皮一紧:“所以现在这火……是煞气被引动了?”
“不止。”叶孤城抬手指向裂缝中翻涌的岩浆,“你看那颜色。”
林风凝目望去——那火红之中,竟隐隐泛着一丝紫光。
“《血魔功》的气息。”他立刻反应过来,“玉罗刹在借地火炼功?”
“她在唤醒什么东西。”西门吹雪语气沉了下来,“而这把剑……”他看向林风手中的黑剑,“它是钥匙,也是锁芯。”
林风低头看着剑脊上的纹路,那道看似随意的刻痕,此刻竟微微发烫,像是在回应地底的某种召唤。
“所以说,我拿着它,反而成了靶子?”
“你早就成了。”叶孤城淡淡道,“从你提炼玄铁精那一刻起。”
话刚说完,地面再次剧烈震动。这一次,裂缝扩张得更快,金銮殿中央的地砖彻底炸开,一股粗大的岩浆柱冲天而起,火光映得整个皇宫如同白昼。
林风只觉得胸口一闷,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他低头一看,黑剑竟然在自己震颤,剑身上的纹路越来越清晰,隐约组成一个“剑”字形状。
“它要出去。”西门吹雪突然说。
“什么?”
“这把剑,想回原位。”他目光如电,“它是玄铁重剑的一部分,现在感应到了本体。”
林风心头一震。他还记得当初在火焰山取出玄铁矿时,剑身上浮现的那句“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原来那不是夸耀,是提醒。
“你是说,真正的玄铁重剑,就埋在这下面?”
“就在金銮殿地基深处。”叶孤城道,“当年独孤求败把它插进地脉节点,用剑意镇压煞气。如今封印松动,它自然会呼唤同类。”
林风握紧剑柄,掌心全是汗。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这把剑是钥匙,那谁去插?谁又能承受那种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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