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妹子……”卢亭那干巴巴的声音响起来,一只枯瘦的手从后面抱住了我娘。
“嘘……”我娘的声音带着颤抖,“隔壁是金娃的房间。”
卢亭愣了一下,随即动作更加猥琐起来,开始解我娘的肚兜带子。
他那双老手笨拙不堪,解了半天也没解开。
我娘轻轻拨开他的手,自己解开了衣扣。
刹那间,我娘那对硕大无朋的奶子从束缚中弹了出来,像两只饱满的白瓜,沉甸甸地落在卢亭的手里。
我看得清楚,那老家伙的整个身子都抖了一下,喉咙里出“嗬嗬”的声响,像是被噎住了。
“我的个老天爷……”他颤抖着,嘴里嘟囔着,两只手像是在捧着什么稀世珍宝,却又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我娘那两颗拇指粗的奶头在他粗糙的手指间茫然地挺立着,被月光映出一圈深色的光晕。
我的心痛得像被刀子剜了一下。
两个人像是有了默契,一言不地开始脱衣服。
很快,我娘那白皙丰腴的身子就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只有下体那片郁郁葱葱的黑森林,显得格外醒目。
卢亭显然被我娘的身子给震傻了,他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疲软的老二,哆哆嗦嗦地爬到我娘身上。
我娘顺从地张开了腿,那湿漉漉的穴口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水光。
可接下来,滑稽的事情生了。只见卢亭在我娘身上拱了几下,哼哼唧唧的像没断奶的猪崽,然后短促地叫唤了几声,就软塌塌地倒在了一旁。
我娘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过了好一阵子,卢亭才喘匀了气,他不甘心似的,又把头埋到我娘胸前,张开没牙的嘴,就想去嘬我娘的奶头。
“滚开!”我娘第一次出了愤怒的声音,她一把推开卢亭的脑袋,“我的奶,只有我孩子能吃!”
卢亭被推得一个趔趄,悻悻地躺回旁边,再也不敢动弹。
我娘默默地起身,用毛巾擦干净下体那点污渍,又重新穿上了内衣裤。黑暗中,我仿佛听见两个人都叹了口气。
一直到后来我长大,才知道卢亭那老家伙患的是严重的早泄,而且根本硬不起来。
但那时候,我只觉得他们都不快乐,这让我的心里舒坦了许多。
尤其是听到我娘那句“我的奶,只有我儿子能吃!”,我更是兴奋得整晚没睡着,小鸡鸡硬得像根铁棍。
后面的几夜,我再也没看见卢亭碰过我娘一下,更别提去碰那对圣物了。
于是我每天都能甜甜地进入梦乡,梦里,我娘那对硕大、温暖、永远奶水丰沛的奶子,只属于我一个人。
卢亭是中农,家里有几亩地,这也是我娘嫁给他的原因。
但因此,我娘也要跟着卢亭、卢库两兄弟一起下地。
我娘那双养尊处优的手哪里使唤得惯锄头?
好几次我都看见,在她身后,那个正值壮年的卢库,目瞪口呆地盯着我娘因为用力而剧烈扭动的屁股。
我娘那白面馒头似的屁股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张力,随着她的动作,两瓣肥臀像是在互相打架,实在是诱人到了极点。
终于有一天,卢亭去镇上买种子的时候,我娘在白天和卢库上了床。
守寡九年的身子被卢亭撩起了欲火,却没办法得到宣泄。而卢库则是三十岁的老童男,干柴遇上了烈火,一点就燃。
我在树后偷看,在地里,卢库从后面扑上去摸我娘的屁股,我娘显得很慌乱,挣扎了几下,锄头也丢在了地上。
但卢库将他热乎乎,硬梆梆的鸡巴贴在了我娘的屁股上,我娘就一下子瘫软了。
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朝周围看了看,然后收拾起东西往回走。
我抄小路飞快地跑回到自己的房间,心跳得都快蹦出来了,刚才那一幕让我头晕脑涨,妈那紧贲欲裂的屁股,被卢库抓在手里,我紧握着自己的双手,幻想着是我摸上妈的屁股。
我娘和卢库很快回来了。
我娘叫了几声姐姐和我的名字,没有人回答,姐姐们都去山上采桑叶去了,我也没有作声。
紧张的妈也没有去检查我们的房间,她和卢库迫不及及待地走入了自己的房间,将门关得紧紧的。
我像条壁虎一样贴在木板上,眼睛死死地盯着那道缝。
卢库那畜生,一进门就猴急地抱住了我娘,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嫂子”,手就直接朝我娘那对大奶子掏了过去。
我娘象征性地推拒了几下,声音着颤“库弟,我们这样做,你哥知道了不好。”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卢库的声音带着哭腔,像个讨不到奶吃的孩子,“嫂子,我哥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他给不了你的,我能给!”
他的手终于隔着粗布衣裳,握住了我娘那柔软又硕大的一团。
那一瞬间,卢库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浑身一哆嗦,“啊”地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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