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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那一夜，我彻夜未眠。

隔壁房间里，我娘的啜泣声像一把钝刀，在我心上来回拉扯。

那双为我而绣的小虎头鞋，仿佛变成了两只嘲笑我的眼睛，无情地戳穿了我“小虎子”这个虚假身份下隐藏的龌龊欲望。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娘的哭声终于停了。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做出了一个可能会毁掉一切的决定。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必须让她知道，那个在她身上驰骋、吮吸她乳汁、让她夜夜呻吟的小情人，就是她心心念念的亲儿子……贾金娃。

只有这样，我才能彻底地、完全地占有她，不仅是她的身体，更是她的灵魂。

我要让她在乱伦的罪恶感与母子重逢的狂喜中彻底沉沦，成为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最淫荡的娘。

早饭时，气氛很沉闷。我娘的眼睛又红又肿，低着头默默地喝着粥。我几次想开口，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吃完饭，我娘收拾着碗筷，我跟了进去。

“贞娘，”我鼓起勇气，从后面抱住了她。

我娘的身子一僵，想挣脱，却没有用力。“虎子，别闹……”她的声音带着疲惫。

“娘，”我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熟悉的奶香和汗香，“是我，我是金娃。”

我娘的身体瞬间变得像石头一样僵硬。她猛地转过身，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娘，你看看我，你仔细看看。”我急切地说道，伸手就想去撕我脸上的人皮面具。

“别！”我娘突然抓住我的手，声音尖利，“你是谁？你不是虎子吗？金娃……我的金娃已经……”她再说不下去，眼泪又涌了出来。

“娘，你还记得吗？我八岁那年，你带我去后山采蘑菇，我不小心摔进了捕兽夹，是你背着我走了十几里山路回的家。我的左腿上，现在还有一道疤。”

我一边说着，一边撩起裤腿，露出那道已经变得很浅的疤痕。

“还有，你洗澡的时候，总喜欢哼那《十八摸》，你说那是你娘教你的。你右边屁股蛋上，有一颗红色的痣，跟米粒差不多大……”

“我爹死后，有天晚上张屠夫喝醉了想爬我们家窗户，是你拿着剪刀把他吓跑的。那天晚上你抱着我哭了一夜，还让我嘬了一晚上的奶水……”

“你现在认不出我，因为我现在带着狗毛给我的人皮面具……”我特意悄悄地把人皮面具撕下一大半，让我娘看到我那熟悉的脸庞，我娘见了顿时怔住了，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是真实的。

紧接着我继续一件件、一桩桩地说着，说的都是只有我和她之间才知道的秘密。

我甚至告诉她，“我房间的木板墙上有一个小洞，从我爹去世后，我每晚都从墙上的洞里偷看你。我看见你一个人偷偷地哭，看见你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也看见你……看见你和卢库在床上干那事……”

我的话像一把重锤，彻底砸碎了我娘心中最后一道防线。

她“啊”的一声尖叫，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瘫软了下去。

我赶紧扶住她，她却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抱住了我，爆出惊天动地的哭声。

“金娃……我的金娃……真的是你……我的儿啊……”她把我的头紧紧地按在她那对硕大而又柔软的奶子之间，那熟悉的奶香和温暖几乎让我窒息。

她的眼泪和鼻涕蹭了我满脸，但我一点也不觉得脏，反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娘……我好想你……”我也跟着哭了起来。

母子俩就这么赤裸裸地抱着，哭了许久。

我娘才慢慢地松开我，捧着我的脸，仔仔细细地端详着，仿佛要把我这十几年的变化都看回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你……”她哽咽着，“从你第一次喝我的奶，那感觉……那感觉就跟我喂你小时候一模一样。还有你在我身上……在我身上干那事的时候，我总觉得……总觉得那股劲儿，那么熟悉……可是我不敢信，我怎么敢信这么荒唐的事情……我的儿啊，娘对不起你，娘不是个好母亲，娘让你受苦了……”

她说着，又要抱着我痛哭。

我却猛地推开了她。

“娘！”我用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容置疑的语气看着她，“听着！我是冒着很大风险才混进来的，鹿千幻现在还不知在何处，如果他知道我就是你亲生儿子，他肯定会对你我不利的，从现在起，你必须忘了我是贾金娃。我还是小虎子，你的小情人。你还是贞娘，为了活命委身于我的女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安全，才能永远在一起，你明白吗？”

我娘被我眼中的决绝和疯狂给镇住了。

她愣愣地看着我，看着这个既是她儿子又是她男人的少年。

过了半晌，她慢慢地、郑重地点了点头。

她的眼中，泪水还未干，却已经燃起了一种新的、更加炽热和疯狂的火焰。

那是一种混杂着罪恶、绝望、狂喜和彻底沉沦的光芒。

“我……我明白了，虎子。”她顺从地改了口。

“这就对了。”我满意地笑了，我立刻重新戴好人皮面具，然后伸手将她重新拉入怀中，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这一次，不再是情人间的亲吻，而是一个儿子对娘最彻底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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