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收雨歇之后,寝殿内一片静谧,只剩下皇帝满足而粗重的喘息。
他并未从苏婉儿的身体里退出,而是依旧保持着最深度的结合,仿佛要将自己永远地镶嵌在这具温软的身体里。
他的头颅深深地埋在那两座依旧挺拔饱满的雪山之间,鼻尖充斥着奶香、汗香与欢爱后浓郁的麝香混合在一起的气息。
这气味,对他而言,是世间最能安抚灵魂的迷药。
苏婉儿早已浑身无力,如同一滩春水般瘫软在龙榻上,任由皇帝在她身上予取予求。她的意识在极度的欢愉和疲惫中浮沉,半梦半醒。
然而,她所不知道的是,此刻在她身上驰骋的,并不仅仅是大周的天子。
在情欲最巅峰的时刻,皇帝的意识进入了一种迷离而玄妙的状态。
他紧闭着双眼,身下的每一次撞击,不再仅仅是肉体的宣泄,更像是一场通往过去的朝圣。
当他的龙根在她的紧致肉穴中进出,当他的嘴唇贪婪地吮吸着那永不枯竭的乳泉,当他的脸颊被那两团巨大的、柔软的肉山温暖地包裹……一种既禁忌又怀念的情感,淹没了他。
在他的幻觉中,身下这张娇媚的、梨花带雨的面容,渐渐变得模糊,最终,与一张深埋在他记忆最深处、早已泛黄的、温柔而雍容的脸庞,重合了起来。
母后……
那是他逝去多年的母后。
他依稀记得,幼年时,母后也是这般,将他抱在怀中,用她丰腴的胸膛作为他最温暖的港湾。
他甚至能回忆起,自己断奶后,因为贪玩摔破了额头,哭闹不止,母后无奈之下,也曾解开宫装,让他重新含住那早已不再产奶的乳房,用那种最原始的方式安抚他。
那时的触感,那时的气味,那时的安心感……与此刻,何其相似!
“母后……朕好想你……”
皇帝在情动的最深处,无意识地呢喃出声。
他的动作变得不再是单纯的索取,而是带着一种近乎孺慕的依恋和疯狂。
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寻求回归母体的慰藉;每一次吸吮,都像是在弥补童年早已逝去的温存。
他将对母亲的思念、对权力的欲望、对性的渴求,这三种最强大、最原始的动力,在此刻,通过苏婉儿的身体,扭曲地融合在了一起。
这是一种精神上的乱伦,一场只存在于他脑海中的禁忌盛宴。
苏婉儿的身体,成为了他与亡母灵魂连接的祭坛。
她的巨乳,是圣洁的母性象征;而她紧致的甬道,则是他渴望回归的生命之源。
他在这矛盾而极致的快感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精神高潮,仿佛灵魂都得到了升华与洗涤。
他却不知,就在他沉浸在这场惊世骇俗的精神狂欢中时,一场恶毒的阴谋,已经悄然降临到他视若神物的“圣乳”之上。
尚乳局,御膳房。
这里是整个皇宫防卫最森严、检查最严苛的地方之一。所有给圣乳皇贵妃的膳食,都要经过三重验毒,数十人过手。
然而,百密必有一疏。
皇后派出的心腹太监,并没有选择去收买那些身居高位、难以撼动的管事。
他用一锭足以让普通人一辈子衣食无忧的金元宝,和一个足以让对方全家消失的威胁,轻易地就撬开了一个负责清洗食材的最低等小杂役的嘴。
那小杂役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每日的工作就是清洗那些用来炖汤的药材。
在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太监将那包无色无味的“化骨散”交给了他。
“记住,就在那几根血燕的根部,撒上那么一丁点儿,比沙粒还小。”太监阴冷地嘱咐道,“这东西遇水即溶,神仙也查不出来。事成之后,你拿着金子远走高飞。若是敢泄露半个字……”
小杂役吓得浑身哆嗦,连连点头。
当天下午,一碗精心熬制了六个时辰的“血燕炖雪蛤”,被恭恭敬敬地送入了长春宫。银针试过,无毒。太监尝过,无恙。
苏婉儿在张嬷嬷的伺候下,毫无防备地,将这碗混入了世间最阴毒药粉的补品,一勺一勺地,全部喝了下去。
药力,并不会立刻作。
接下来的两日,一切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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