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的灰烬又跳了一下,像有东西在皮下爬动。
我盯着祭坛边缘那一百零八把噬心剑,目光落在刻着我名字的那一柄上。剑身漆黑,纹路像是干涸的血槽,握柄形状像一颗被捏扁的心脏。刚才那串浮现在铭文下的符文还在眼前——扭曲、密集,像是无数文明的残骸拼成的密码。
幻灵珠在识海里震动,不是警告,也不是推演界面弹出,而是一种……共振。它在回应那些符文。
我没有动。
黎薇站在祭坛外,雷神锤拖在地上,指尖发白。她没说话,但我知道她在等。等我下一步动作,等我开口,等我决定要不要拔出那把属于我的剑。
可现在的问题不是拔不拔剑。
是这些符文到底是谁留下的。
我闭上左眼,只用右眼去看。符文消失了。再睁开金瞳,它们又浮现出来,排列成环状,围绕着“张莉萍”三个字缓缓旋转。
这不是文字。是信号。
我让幻灵珠启动混沌推演,目标:解析符文结构,反向追溯能量源头。推演刚启动,心口的锁链猛地一紧,一股冰冷的拉力从心脏直冲脑髓。视野瞬间被塞满——
无数画面炸开。
一个城市在燃烧,天空裂开,金瞳从云层中睁开;
一片海洋冻结,冰面下浮现出密密麻麻的人脸;
一座图书馆,暴雨砸在玻璃上,一个穿T恤的女人抬头,一道金光劈进来……
那是我。
不止一次。
我看到自己死在核爆中心,死在海啸之下,死在雷暴中,死在一把噬心剑穿胸而过。每一次死亡,都有数据流从尸体上升起,汇入虚空中的巨型阵列。那阵列像一张网,覆盖整个地球,每一根线都连着一只眼睛。
群瞳。
它们不是在毁灭文明。
它们在记录。
每一次破茧者的挣扎、痛苦、死亡,都被采集,被打包,上传到某个无法触及的终端。我们不是对手,是实验样本。归墟不是终点,是观测站。而我,从穿越那一刻起,就是一组被注入的数据。
幻灵珠突然剧烈震颤,双生莲台自动展开,将那段记忆洪流截断。我喘了口气,冷汗顺着额角滑下。
不是幻觉。
是真实。
我低头看向那把刻着我名字的噬心剑,伸手。
指尖刚触到剑柄,一股更强的数据流冲进识海。这一次不是画面,是视角——亿万只眼睛同时睁开,透过我的眼睛看世界。我成了摄像头,成了信号源,成了被实时监控的终端。
“最优解尚未达成,继续观测。”
“变量张莉萍,情感波动异常,标记为高潜力个体。”
“准备收割,启动寄生程序。”
声音不是从耳朵进来的,是从骨头里渗出来的。
我猛地抽手,剑身嗡鸣,符文闪烁得更快。幻灵珠立刻切换模式,混沌推演转为“反观测模拟”。我让系统生成一段虚假意识流——恐惧、混乱、自我怀疑,打包成数据包向外发送。符文的频率立刻变了,像是在确认信号真实性。
有效。
它们在等我崩溃。
可我不是在崩溃,我在拆解。
就像当年在图书馆整理乱架的书,按分类、编号、出版时间重新归档。现在这些符文,也是信息,也有逻辑。它们是跨维度的信息采集协议,每一个破茧者的死亡瞬间,都会触发一次数据上传。而噬心剑,就是上传接口。
我睁开眼,看向黎薇。
“别靠近祭坛。”我说。
她抬眼,没动,但握锤的手更紧了。
我抬起左手,将星纹之力沉入掌心,再按进幻灵珠。识海深处,混沌推演全速运转,目标:反向追踪信号源头。推演持续三秒,一条隐匿的能量路径浮现——它不连向归墟核心,而是穿透维度壁垒,指向一个更古老的存在。
不是群瞳族。
是观测者。
真正的操控者。
就在我准备进一步解析时,皮肤突然发烫。低头一看,小臂内侧浮现出一道金线,迅速蔓延,像血管里长出了金属丝。我卷起袖子,更多纹路浮现,交织成瞳孔形状,正缓缓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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