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从玉独的话打架,害我的包扎全无,她需要为此负责。
玉独仔仔细细看了我一阵,站起身,拎起那包药:“跟我来。”
她带着我准备离开驾驶室,路过文员时,说道:“我会继续同步数据给你们。”
几分钟后,我们坐在她的房间桌前,台灯的柔和灯光落在我狰狞伤口之上,强效的纳米级止血带让红色止阀,一圈圈透白的纱布将断臂包裹。
“好了。”玉独在最后一圈时给绷带打了个蝴蝶结。
我盯着断臂看了会,不满道:“你在敷衍我。”
虽说玉独熟练的手法任谁来看都没问题,但与她上次为我包扎的精度完全不同,若说之前那个能被称之为艺术,这就只是拙劣的仿冒品。
做完事后得不到相应的奖励,还要被敷衍以对,这让我有些不爽。
“抱歉。”玉独很快道歉,承认了自己心不在焉。
“还有一个小时,救援队就会过来,”她目光盯着虚空的一点,似乎心事重重:“在那之前,你能为我争取至少半个小时完全不被打扰的时间吗?”
我对她这副神情很熟悉,这是在决定做什么事后的复盘和整理阶段,要不断推演来确保不出问题,而每次也只有真正意义上的重要之事才能引来她这样的反应。
想象不到还有什么事需要去处理,但我不会怀疑玉独在这方面的判断,暂且压下不满:“只需要半个小时吗。”
“足够了。”玉独说。
我举起断臂:“等会给我重新包扎。”
好像对我的执着不太理解,但玉独依然软声道:“好好好。”
她转身准备进入卫生间,半途又折回来,在我提来的药品袋子里翻找,并取出了一瓶药,对着我道:“我相信你。”
我心道:这战舰中人心叵测,你也只能相信我,没的选择。
握着药物,玉独走进卫生间,舱门关闭。
我看了眼药袋,发现少的那份是麻醉剂。
她要干什么?
桌面的通讯机响起,来自驾驶室的汇报,战舰破口处的星匪数量太多,难以解决,军官在咨询应对方法。
我模仿玉独的语气,以文字信息回复处理。
之前战场上没少干这种事,我对此很是熟练。在玉独精神紧绷过度,或者连续熬了数场大夜实在撑不住时,帮她顶上,这让我产生了不合时宜的熟悉感。
我不由得扪心自问:怎么又守着她了?
半个小时很短,我最后一次根据对战舰的熟练度给出建议后,舱门打开,一股血的气味飘出来。
回复信件的动作一顿,我转过头打量玉独。
与刚进去相比,玉独很显然经历了不太好的事。她的脸极其苍白,额头布满冷汗,整个人虚脱了一般,要扶着墙才能勉强站住。
越过她的身体,我看到那管放在洗手台上的麻醉剂,并没有开封。
“你...”
“没事。”玉独摇摇晃晃扶着墙走到我身边,挨着我坐下。她揉着眉心,唇上毫无血色,连抿出笑都无力:“有人发现吗?”
我摇摇头:“没有。”
血气从她的手臂传来,我偏过头,注意到她右手小臂新缠上的厚重纱布,腥铁的锈味源源不断涌出。
即使不看,我也能从出血量推测出,那里有一道至少五到六厘米的伤口。
就在我猜测她受伤的原因时,有新消息进入。
我不闻不问,只盯着她的脸。
玉独则在简单浏览信息后,按下语音键,强撑着让声音脱去虚弱感,增加冷质,严肃低磁:“先后退,不要缠斗,在两个舱室后方的位置作战。”
松开按键,她尝试稳定呼吸,阖上眼休息,右手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
多种猜测滚过脑海,我没问出来,只是道:“你受伤了。”
玉独道:“一些必要的牺牲。”
她翻出水杯,喝了口水,润润干燥的红唇。我注意到她手臂上的绷带,不开心道:“你给自己包扎就很整齐。”
“....”玉独推开水杯:“先欠着你的。”
又一通电话打进来,玉独按下接听,里面传来一道伴随着规律嗡鸣的嗓音,而电话的内容,则代表着在持续了数个小时的失联后,救援队终于来了。
玉独脸上却未见多少欣喜,她冷静回应后,挂断电话,撑着桌面站起来,冲我轻笑。
“还有很多人要应付呢,走吧。”《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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