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衰仔……差点……真的被你弄死了……”
我低笑出声,胸腔震动,手臂收紧,将她更紧地拥住,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
“下次还敢这样玩吗?我的诺诺?”
她在怀里轻轻扭动了一下,以示抗议,却没有回答。但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却泄露了她心底的真实想法。
刺激,太刺激了。这种游走在身份错位的换装游戏,所带来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
我搂着诺诺,又看向身边依旧熟睡的绘梨衣。
一种难以言喻的、巨大的满足感和幸福感,如同温暖的海水,缓缓淹没了我的心脏。
接着沉沉睡去。
意识如同沉船,缓缓从深海的黑暗中上浮。
最先恢复的是触觉,一种温热、湿润、极其柔软的包裹感,正从我的下身清晰地传来,带着一种令人头皮麻的吸吮和蠕动。
那感觉太过美妙,与我记忆中诺诺或绘梨衣的口技截然不同。
仿佛有一根无形的羽毛,正沿着我的脊柱轻轻搔刮,将一种酥麻的快感电流般输送向四肢百骸。
我在半梦半醒间无意识地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腰肢微微向上挺动,迎合着那美妙的侍奉。
那侍奉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回应,变得更加卖力起来。
柔软的舌尖如同最灵巧的小蛇,精准地扫过冠状沟最敏感的褶皱,时而用力舔舐,时而轻轻打转,每一次摩擦都激起细密的火花。
紧接着,是更深层次的吞入,那湿热紧致的口腔仿佛没有尽头,温柔而坚定地包容着我的整根阳具,喉部的软肉甚至带来轻微的挤压感,模拟着交合最深处的吮吸。
“嗯……”我忍不住出一声模糊的呻吟,眼皮沉重地颤动了几下,终于缓缓睁开。
卧室里光线昏暗,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大部分晨光,只有边缘缝隙漏进几缕金色的丝线,在空气中投下朦胧的光柱。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冷冽又熟悉的淡香,像是雪松与铃兰的混合,这是……零身上常有的味道。
我的视线逐渐聚焦,向下望去——
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头如同冰封瀑布般倾泻而下的白金色长,丝如同最细腻的丝绸,随着主人的动作微微晃动,偶尔扫过我的大腿内侧,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
然后,是那件纤尘不染的、带着精致蕾丝花边的纯白围裙,系带在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后打着一个完美的蝴蝶结。
围裙之下……是大片毫无遮掩的、如同上等羊脂白玉般光滑细腻的肌肤,线条优美的脊背,微微隆起的、诱人的肩胛骨,以及那跪伏在床边的身影。
是零。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睡意瞬间被驱逐得干干净净。血液如同熔岩般轰地向下汇集,使得那原本就已精神抖擞的阳具在她口中又胀大了一圈。
她……她竟然一大早就……
零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苏醒,那冰蓝色的眼眸微微向上抬起,长长的银色睫毛如同蝶翼般轻颤,目光与我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那眼神不再是西伯利亚冻土般的严寒。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尽职尽责的温顺,但更多的,是一种几乎化为实质的渴望。
她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反而因为我的注视而变得更加深入和卖力。
唇瓣紧紧包裹着我粗壮的茎身,每一次吞吐都带来极强的吸力,湿滑的舌尖绕着顶端最敏感的马眼打转、按压,带来一阵阵令我脊背麻的强烈快感。
她的喉间出极其细微的、被堵住的呜咽声,伴随着湿漉漉的水声,淫靡得让人疯狂。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无比,手指无意识地插入了她柔软冰凉的白金色丝间。
“零……你……”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喉咙干渴得厉害。
她微微退开一些,银丝连接着她泛着水光的唇瓣和我湿漉漉、涨得紫的阳具顶端,画面冲击力强到足以让任何理智灰飞烟灭。
她轻轻喘息着,冰冷的吐息拂过我敏感的皮肤。
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为她素白的肤色增添了几分生气,也显得……更加诱人。
“主人,”她开口,带着情动后的细微颤抖,但语调却异常清晰“您晨勃的很剧烈。根据女仆长的职责和妻子的义务,我认为需要进行及时的处理,以确保您一天的舒适和。”
这番用最正经的语气说出的色情话语,把我的理智上砸得粉碎。
就在我准备抓住她将她彻底压倒在身下时,零却仿佛看穿了我的意图。
她冰蓝色的眼眸中极快地闪过狡黠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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