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喝。”她由衷地说。
“是吧?”香克斯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我就说这里的酒不错。”他忽然凑近,压低声音,“这家老板以前也是海贼,知道不少新世界的秘闻,等会儿我问问他百兽的事。”
埃琳娜点点头,看着他和老板闲聊,偶尔爆发出爽朗的笑声。
涌动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夹杂着桌椅翻倒的声响,“糟了,肯定是‘那些人’又来了!”老板有些担心朝外走去,香克斯皱了皱眉,和埃琳娜对视一眼,也快步走了出去。
两人跟着老板往果园的方向跑,只见一片田地里,几个穿黑色西装的人正围着老农争执。为首的男人留着油亮的背头,手里捏着份泛黄的契约:“老东西,当初可是签了字的,我们提供肥料,你们产出的酒心果要优先卖给我们,现在产量不达标,就是违约!”
老农急得满脸通红:“那肥料有问题!果子长出来带暗斑,怎么卖?你们这是坑人!”
“契约上可没写肥料保证产量。”背头男冷笑一声,挥了挥手,“把能摘的果子都装上车,剩下的树砍了当柴火,反正你们也酿不出圣酒了。”
手下立刻抄起工具往果树上砍,拉基·路不知何时站在旁边,脸色涨得通红,伸手拦住:“你们怎么能欺负老人?”
“哪来的胖子多管闲事?”背头男斜睨着他,从口袋里掏出枚胸针,咧嘴笑的骷髅头标记在阳光下闪着冷光,“知道我们是谁吗?天夜叉大人的人!敢拦我们,不想活了?”
埃琳娜心里一沉,是多弗朗明哥的人。她悄悄掏出樱魔杖,对准一棵带暗斑的果树。魔力顺着树干往下探,很快触到土壤里的肥料残留,是“腐根剂”,能慢慢破坏果树根系,难怪果子会出问题。
“你们的肥料有问题。”埃琳娜往前走了一步,魔杖尖对着背头男脚边的肥料袋,“里面加了腐根剂,故意让果树减产,好逼岛民违约。”
背头男脸色变了变,随即又恢复傲慢:“别胡说八道,有证据吗?”
埃琳娜没说话,魔杖轻轻一点,肥料袋突然飘了起来,袋口敞开,光膜裹住肥料,里面的黑色颗粒接触到空气渐渐消散。周围的岛民都看呆了,老农激动地喊:“就是这肥料!我家的树就是用了这个才坏的!”
背头男惊怒,掏出手枪对准埃琳娜:“少在这里装神弄鬼!再挡着,别怪我开枪!”
“你敢。”香克斯突然上前一步,挡在埃琳娜身前。他没释放霸气,只是眼神冷得像冰,手里把玩着空酒杯,“多弗朗明哥的人,就这点本事?用阴招坑岛民,还敢在我面前动枪?”
背头男看清他的脸,手里的枪“哐当”掉在地上,腿肚子都在打颤:“红……红发香克斯?!”
香克斯往前走了半步,背头男连连后退,“把肥料的事捅出去,你说新世界的商人,还会不会买多弗朗明哥的‘好东西’?”
背头男脸色惨白,他知道少主最在意地下渠道,要是腐根剂的事传出去,其他岛屿肯定会提防,生意就难做了,他也吃不了兜着走。他咬了咬牙,挥了挥手:“撤!我们走!”
手下慌忙扔下工具,跟着他狼狈地跑了,连掉在地上的枪都忘了捡。
老农激动地握住埃琳娜的手:“谢谢你,小姑娘!要是没你,我们的果园就没了!”
“举手之劳。”埃琳娜笑着摇摇头,魔杖对着果园一挥,魔力像细雨般洒在果树上,带暗斑的叶子慢慢恢复翠绿,“这些树还能救,我帮你们改良土壤。”
等最后一棵果树恢复生机,夕阳已经染红了半边天。老农的女儿提着一篮酒心果过来,非要请他们去家里喝新酿的米酒,陶碗里的酒液泛着琥珀色,喝起来带着淡淡的果香,暖得人从喉咙舒服到胃里。
“明天酿圣酒,一定要请你们来尝第一杯!”莉娅举着碗,眼里闪着光,“有你们在,今年的酒神节肯定能顺利举行。”
香克斯笑着碰杯:“能喝到这么好的酒,是我们赚了。”
正说着,贝克曼和本乡走了进来。贝克曼坐下喝了口酒,才开口:“查清楚了,多弗朗明哥想垄断醇酿岛的酒心果,用腐根剂让岛民违约,好低价收购果园,供应给和之国。”
“凯多?和之国?”香克斯的笑容淡了些,“他们俩的交易倒是越来越频繁了。”
“要不要盯着他们的渠道?”贝克曼问。
香克斯看了埃琳娜一眼,见她点头,才说:“先看看,醇酿岛刚安稳下来,别再把岛民卷进来。等酒神节过了,咱们再去查他们的交易点。”
第二天清晨,广场上挤满了人,巨大的酿酒缸前,莉娅把最后一颗酒心果放进缸里,随着木勺搅动,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当第一杯圣酒递到埃琳娜面前时,她笑着递给香克斯:“你先尝,毕竟你昨天也帮忙了。”
香克斯接过酒杯,却没喝,反而低头凑到她唇边,让她先抿了一口。甜香混着暖意在口腔里散开,埃琳娜脸颊微微发烫,却听到他在耳边笑:“果然,有你在,连酒都变甜了。”
周围的人爆发出善意的哄笑,耶稣布抱着酒桶大喊:“头儿!别光顾着跟埃琳娜腻歪!给我们也留点酒啊!”
阳光正好,酒香弥漫,红发海贼团的笑声混着岛民的欢呼,在广场上久久不散,当雷德号再次启航时,莉娅和老农站在码头挥手,手里举着几坛密封好的圣酒:“下次来,我给你们酿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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