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U17训练营的第一天,我就成了所有人眼中的笑话。
>体能测试倒数第一,连球拍都拿不稳。
>当晚,我绑定了“睡觉就能变强”系统。
>一个月后的排位赛上,当我把天才选手打到跪地时。
>整个训练场都疯了:“他明明每天都在睡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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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浸湿了廉价的训练服,黏腻地贴在皮肤上,每一次粗重的呼吸都带着喉咙深处火辣辣的灼痛。凌夜双手撑在膝盖上,腰几乎弯成了九十度,视野里只剩下塑胶地面上自己滴落的汗渍,还有那双磨得快要开胶的运动鞋。
头顶,是毒辣的太阳,毫不留情地炙烤着U17训练营这片巨大的中央球场。空气仿佛凝固了,吸进肺里的每一口都滚烫。
“喂!凌夜!下一个测试,五十米折返跑!别磨蹭!”教练中村拓也那标志性的大嗓门,透过扩音器,像鞭子一样抽在凌夜的耳膜上。
他费力地抬起头,汗水立刻滑进眼睛里,刺得生疼。视野有些模糊,但远处那些身影却清晰得刺眼——那是和他同一批入营的新生,还有几个老营员抱着胳膊,倚在铁丝网边看戏。那些目光,毫不掩饰地混杂着轻蔑、嘲笑,还有一丝高高在上的怜悯。
“啧啧,这就是那个走后门进来的?连基础体能都这么烂?”
“听说报名表上的推荐人栏是空的,估计是哪个赞助商硬塞进来的吧。”
“看他那样子,待会儿别晕过去,给营里添麻烦。”
议论声不大,却像针一样,精准地扎进凌夜的耳朵。他咬紧牙关,口腔里弥漫开一股铁锈味。走……后门?硬塞?他妈的,他连自己是怎么“塞”进这个号称日本网球界最高圣殿的U17训练营的都不知道!
三天前,他还是个窝在出租屋里对着电脑屏幕打字的社畜,通宵赶完一个垃圾游戏的策划案,刚按下保存键,眼前就是一黑。再睁眼,就躺在了这个训练营的硬板床上,脑子里被塞进了一堆混乱的记忆碎片——一个同样叫凌夜,十七岁,身体孱弱,网球水平……嗯,大概能勉强打过公园大爷的少年。
然后就是这场噩梦般的新生入营测试。引体向上——零个。俯卧撑——十个不到就趴窝。立定跳远——堪堪一米五。现在的五十米折返跑……凌夜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哨声尖锐地响起,像催命符。
凌夜几乎是凭着本能冲了出去。双腿沉重得像灌了铅,肺部火烧火燎,每一次折返都像是从刀山上滚过。世界在他眼前旋转、模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心脏擂鼓般的狂跳。
“时间——十五秒八!”中村教练的声音冰冷地报出成绩。
凌夜眼前一黑,身体再也支撑不住,踉跄着往前扑倒。膝盖重重地磕在硬地上,钻心的疼。他索性瘫在那里,像条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废物。”一个极其冷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凌夜勉强抬起头。逆光中,站着一个身材挺拔的少年,一头银灰色的短发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冰蓝色的眸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没有任何情绪,只有纯粹的漠然。
“连这种程度都承受不了,也配踏入U17?”少年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背影孤高而疏离。
凌夜认得他,资料里看过,U17训练营No.3——迹部景吾。一个真正的天才,一个和他这种“废物”有着云泥之别的存在。
周围的窃笑声更大了。凌夜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屈辱、不甘、愤怒……种种情绪在胸腔里翻腾、冲撞,几乎要把他撕裂。他猛地抬起头,充血的眼睛死死盯住迹部离开的方向,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迹部景吾……!”
那声音嘶哑、微弱,带着濒死的绝望,却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激起了更大的涟漪。
“哈?这家伙疯了吧?”
“想挑战迹部大人?也不照照镜子!”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中村教练走了过来,眉头紧锁,看着瘫在地上的凌夜,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失望:“凌夜,今天的测试成绩,你全部垫底。根据规定,你将被划入‘待观察组’,训练资源减半,一个月后的排位赛,如果你不能证明自己的价值……”他没说完,但意思再明白不过——滚蛋。
凌夜闭上眼睛,汗水混着尘土流下脸颊。完了,一切都完了。在这个弱肉强食的训练营里,他这种开局,基本已经被判了死刑。
***
夜幕降临,U17训练营陷入沉寂。宿舍楼里,大部分房间的灯都熄灭了,只有少数几个窗户还透出光亮,那是更加刻苦的家伙在加练体能或复盘录像。
凌夜躺在冰冷的硬板床上,盯着天花板。身体像散了架,每一块肌肉都在呻吟。白天的耻辱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一遍遍冲刷着他的神经。
“为什么……会是我?”他喃喃自语,声音干涩,“这种地狱开局,还玩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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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意识模糊,即将被疲惫拖入黑暗的边缘时,一个毫无感情的机械音突兀地在他脑海中响起:
【检测到强烈生存意志与变强渴望……符合绑定条件……‘深度潜能开发系统’启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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