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小姐不喜欢洗碗。
很巧,禅院甚尔也是。
毫无心理负担地把洗碗的工作丢给厨房里洗碗机的禅院先生按了按脖颈,开始思考第二天要去附近哪家店里打小钢珠,刚刚他回来路上可都看见了,这边好几家开着的游戏厅内里完全能用人满为患来形容。
不能去跑太远的地方去赌马,打打小钢珠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吃饱喝足的五条小姐没再管他做什么,转手去了楼上的房间,貌似是想去洗个热水澡,这半天折腾下来,她的身体也确实有点累了。
“甚尔的衣服……我记得之前这边是有的。”
五条小姐拉开衣橱,凭借出色的感知能力跟以往记忆里的位置,果不其然从中翻出了一套没人穿过的全新男款睡衣。
“幸亏当初买的时候多买了一套更大的,以备不时之需。”
她抱起衣服,走到了隔壁的房门,伸手,敲击。
叩叩叩。
“又怎么了?”
刚回到房间的禅院甚尔拉开房门,语气不算很好,他正打算放水洗澡,这放到一半门又被人敲响了,被迫停下动作的男人一时之间正在心里嘀咕着这大小姐真麻烦。
“给。”
五条小姐站在门口,露出手臂内的的那套睡衣,“甚尔之前不是没有买衣服吗,先换上这套吧。”
以为他顾及着什么的五条小姐补充道,“这套是我以前买的时候不小心多买的一套,虽然是洗过一次不过这座房子除了我没有其他人,衣服也是干净全新的,甚尔可以放心。”
换做之前的禅院甚尔,肯定会对给陌生男子送衣服的五条小姐产生她脑子没搞错的想法,但现在经过她一次又一次突发状况摧残的术师杀手,甚至已经开始习惯了她不按正常套路的做法。
这是个很可怕的事情,他却不打算更改。
“知道了。”
男人简单地应了声,伸过手拿起她怀里的那套睡衣,转而进了屋子。
香波和的气味是清淡的柠檬味,禅院甚尔粗糙地揉搓着自己的毛发,浓密的白色泡沫逐渐占据他的发丝全部,他闭着眼,嘎啦一声打开了热水器的开关,洋洋洒洒的水流奔涌而出,从头到尾淋了他一身。
男人宛如一只刚从水池里跑出来的大型野兽一样甩了甩脑袋,发梢尾端粘连的水珠被他接二连三地甩开,他随意地拎起挂在一旁的浴巾,胡乱地盖在脑门上擦了擦,继而换上了五条小姐为他准备的那套睡衣。
“还不赖嘛。”
原先以为可能会收到什么一言难尽款式的禅院甚尔拽拽身上套着的衣物,柔软的布料跟着他指尖泄出的力道而任意变化着。
他抬起手臂,从睡衣面料上隐约飘来的柠檬味洗涤剂的香味巧妙地钻进他的鼻腔,禅院甚尔的舌尖下意识地顶了顶上颚,发出短促的声响。
这个味道,和五条小姐身上所拥有的,一模一样。
·40
禅院甚尔,这位天与暴君有着此世最强的躯体,身上没有一丝一毫咒力的代价换来了无可比拟的极端五感和超强的抗魔能力。
一般咒术师会本能地忽略、感知不到的东西,对他来说像是被千百倍的放大,男人一把扯下脑门盖着的浴巾,那双碧绿的眼瞳里幽幽散发着独属于捕食者的光。
他咧开嘴笑了起来,如同在无声地嘲讽着那位不知死活、胆敢堂而皇之入侵他领地的蝼蚁。
接了五条家任务的诅咒师无比后悔因为见钱眼开而鬼迷心窍地悄悄潜入五条家,试图在他洗澡的时候暗杀房屋的主人。
诅咒师:别问,问就是后悔。
五条瞳强他知道,五条瞳濒死失去六眼成了半瞎子这事儿他也知道。
可是为什么没有人来告诉他?
——五条瞳家里养着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啊!!!
“嘁。”
禅院甚尔踩着这位诅咒师的脑门,大有把人当球踢的架势,男人在他痛苦的面色下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五条家的人派你来的?”
没等咒术师说些什么,他又自言自语地接上一句,“想也是,五亿的价钱去杀一个已经没了六眼和咒术痕迹的瞎子,有钱谁不爱赚。”
曾经的他不就是那群想挣五亿的人里面的其中一个。
可真要有人想对五条瞳动手,禅院甚尔却莫名地不快起来。
“啧。”
想起什么来的术师杀手看着诅咒师因为痛楚逐渐睁大涣散的瞳孔,有点烦躁地松开了脚,张开手掌把人提起来,“你们怎么挣钱我不管,但是打扰我赚钱的家伙——”
出闸的猛兽挥下自己锋利的爪牙。
“有多远给我滚多远,脏手。”
五条小姐感受着隔壁房间的不算小声的动静,笑眯眯地合上看到一半的书籍。
“果然某些方面是最强呢,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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