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接住,没有立即查看,而是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凌霁。
“你似乎一点也不害怕。”
“害怕?”凌霁冷笑,“我为什么要害怕?害怕的人,应该是你。”
“我?”“乌鸦”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我为什么要害怕?”
“因为从你走进这个厂房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暴露了。”凌霁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入了“乌鸦”的耳中,“外面,已经被国际刑警包围了。”
“乌鸦”的身体,瞬间僵住。
但下一秒,他却笑了。
“凌霁,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地相信你?这个地方,是我精心挑选的。任何靠近这里的执法人员,都会触发我设置的警报。”
“你说得对。”凌霁点头,“所以,包围你的,不是执法人员。”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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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
话音刚落,厂房的四周,瞬间亮起了数十盏强光灯。
“乌鸦”下意识地抬手遮挡光线。
当他放下手时,发现自己已经被一群全副武装的安保人员包围了。
“你以为只有你会雇佣雇佣兵?”凌霁的声音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乌鸦’,游戏结束了。”
“乌鸦”看着凌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你赢了。”他缓缓说道。
“不。”凌霁摇头,“是我们赢了。”
---
“乌鸦”被带走后,凌霁站在空旷的厂房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走到厂房的边缘,拿出手机,拨通了陆衡的电话。
“喂?”电话那头,陆衡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
“是我。”凌霁说道,“结束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你受伤了吗?”陆衡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
“没有。”凌霁笑了笑,“我答应过你,不会让自己有事。”
“你在哪里?我来接你。”
“在海边。”凌霁看着远方漆黑的海面,“我想吹会儿风。”
“好。”陆衡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释然,“等我。”
---
挂断电话后,凌霁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闭上了眼睛。
这场与“乌鸦”的较量,终于告一段落。
但他知道,这只是漫长征程中的一个驿站,而不是终点。
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有利益,就会有争斗。只要有网络,就会有攻击。
他和陆衡,将并肩面对未来所有的未知与挑战。
因为他们已经是彼此的唯一,是彼此最坚实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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