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虎眼睛瞬间瞪圆了:“嘛?嘛黄盘?!”这词儿听着就有点不正经!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旁边气质清冷的法医叶子,莫名有点心虚。
商贩似乎也意识到场合不对,赶紧改口,声音也大了点:“美食!提拉米苏!吃过吗?意大利的!高级货!”
王小虎脸上那点“期待”瞬间变成了失望,原来是吃的。他撇撇嘴:“哦,提拉米苏啊……”兴趣缺缺。
商贩却热情不减,从小推车下面拿出一个简陋的塑料盒,里面装着几块方方正正、淋着可可粉、看起来卖相还不错的糕点:“刚出锅的!香着呢!老板有急事走了,我是旁边摊位的,替他卖会儿!完了不你这至于嘛?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东西!”他打开盒子,一股甜腻的香气飘出来。
王小虎凑近看了看,嘿,别说,这“提拉米苏”看着还真像那么回事,比他之前买的那些“高科技”玩意儿靠谱多了。郝明也好奇地凑过来看。
“平时这玩意儿得卖五十块一小块呢!”商贩比划着,“今天老板急着走,处理价!三块钱一块!就剩这几块了!包圆儿还能再便宜!”
王小虎摇摇头:“包不了圆,来一块尝尝得了。”他掏出三块钱,买了一块。
郝明也馋了:“给我也来一块!”
两人接过那所谓的“提拉米苏”,也没多想,直接咬了一大口。
“嗯……”王小虎一边咀嚼,一边品评,“这味道……还挺特别。你看这外国糕点吃着就沙口(口感粗糙)?他们讲究的是一个,口感丰富……前半段啊,甜咸加微苦,略微有点发涩……杏仁味差不多?”他皱着眉头,努力分辨着口腔里复杂的味道。
郝明也皱着眉:“后半段……舌头怎么有点发木?跟咬电线似的……麻酥酥的?”
虽然味道有点怪,但本着不浪费的原则,两人还是把嘴里的咽了下去。王小虎还问商贩:“哥们,这东西不错,口感挺丰富,挺奇怪,我头一回吃。对了,老板呢?干嘛去了?加个联系方式,以后买就找他。”
商贩俩手一摊,表情有点微妙:“那你暂时加不了。老板……有急事,着急走了。刚出锅尝一口还没来得及卖呢,就让我帮他处理了。”
王小虎更好奇了:“他那么着急?有嘛事啊?”
商贩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吐出四个字:
“**食物中毒。**”
“噗——!!我呸!呸呸呸!!”
“咳咳咳!!!”
王小虎和郝明嘴里的糕点碎渣连同口水,瞬间呈喷射状喷了出来!喷了对方一脸!也喷了无辜路过的赵磊一身!
“嘛玩意儿?!!”王小虎脸都绿了,感觉刚咽下去那块糕点瞬间变成了烧红的烙铁,在胃里翻滚!
郝明更是惊恐万分,一边疯狂咳嗽,一边用手抠嗓子眼:“呕……我告诉你啊!我可咽下去了啊!我可咽了啊!哎呦卧槽!我咽下去了!哎呦不行了!我肚子疼!我已经不好受了!”他感觉一股不祥之气直冲丹田!
再看那商贩,早已趁乱抓起钱,脚底抹油,“日……”一声,跑得比兔子还快!瞬间消失在熙攘的人流中,只留下两个石化当场、面如土色的受害者,和一个被殃及池鱼、一脸懵逼加嫌弃的赵磊。
“完了……”王小虎捂着开始隐隐作痛的肚子,欲哭无泪。
“虎子……咱俩……好像要嗝屁朝梁了(要死)……去见太奶了……”郝明捂着肚子,额头冷汗都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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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对于王小虎和郝明来说,简直是地狱般的煎熬。那三块钱一块的“提拉米苏”,威力堪比巴豆精炼提纯!两人在医院急诊室度过了难忘的一夜,然后双双被安排进了同一个病房,开始了为期一个礼拜的“喷射战士”生涯。
病房里,消毒水的气味也掩盖不住两人身上散发出的虚弱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萎靡气息。王小虎脸色蜡黄,眼窝深陷,整个人瘦了一圈(虽然基数大,看着还是圆润),躺在病床上哼哼唧唧。郝明也好不到哪去,平时生龙活虎的壮汉,此刻蔫得像霜打的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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