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南的战火硝烟尚未散尽,反马联军虽遭皖军侧翼突袭,丢失东阿、台前两地,却仍未彻底溃败。张敬尧收拢西路残兵一万二千人,固守清丰城外的高地,凭借重炮与战壕负隅顽抗;刘桂堂率六千兵力退守莘县煤矿周边,妄图以煤矿为屏障,拖延时间;孙殿英、吴化文合兵一万,在阳谷与临城交界处构筑防线,阻断正面进攻通道;韩复榘的残部三千人则流窜于东阿南部,伺机骚扰补给线。皖军第7混成旅在宋邦翰率领下,正清剿台前、东阿的联军残余,短期内难以抽身全力支援正面战场。
宁河县衙的临时指挥室内,灯火通明,十县战局地图被标注得密密麻麻,红色箭头代表联军残余,蓝色标记则是临城与皖军的部署。马小丑身着军装,腰间佩枪,目光如炬地盯着地图,沉声说道:“联军虽遭重创,但仍有三万余兵力,且占据地利,若不谨慎布防,极易被其反扑。今日分兵三路,御敌于境外;中枢统筹调度,后勤与医疗同步跟进,务必将联军彻底肃清!”
话音刚落,陈明、赵武、沈若雁、夏晚晴、白若曦等人齐齐应声:“听候司令调遣!”
马小丑指尖落在地图东侧,目光转向赵武:“赵武,命你率八千兵力,镇守东线宁河、东阿一线!韩复榘残部虽只剩三千人,却熟悉地形,擅长骚扰,你需重点防守黄河渡口与东阿至宁河的官道,构筑三道防线,严防其偷袭宁河老巢;同时,接应皖军清剿残余,确保东线无虞。”
接着,他看向沈若雁:“若雁,你率锐锋特种队两千精锐,袭扰西线清丰、莘县联军!张敬尧、刘桂堂固守高地与煤矿,正面强攻损失过大,你率特种队夜袭其粮道、破坏通讯、炸毁火炮阵地,制造混乱,牵制其兵力,为正面进攻创造条件。”
最后,马小丑目光落在陈明身上:“陈明,你坐镇中枢宁河,总揽调度!协调东西两线兵力,接收前线战报,及时调整部署;与皖军宋邦翰保持通讯畅通,确保战术协同;同时,监督后勤与医疗保障,确保前线粮草、弹药、药品供应不中断。”
“夏晚晴,你全权负责后勤保障!”马小丑转向夏晚晴,语气凝重,“调动十县民夫,组建运输队,将粮草、弹药、军装优先运往东西两线;清点纺织厂、煤矿的库存物资,将闲置的布料制作成绷带、棉衣,支援前线;在清丰、阳谷设立临时仓库,确保物资就近补给。”
“白若曦,你立即组建战地医疗队!”马小丑最后叮嘱,“抽调军医馆所有医护人员,招募民间郎中,在清丰、阳谷前线设立临时救护点;准备充足的药品、手术器械,培训担架队,及时救治伤员,降低死亡率,稳定军心。”
“是!誓死完成任务!”众人齐声领命,眼神坚定,一场周密的布防计划,在战火的背景下迅速铺开。
中枢调度: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宁河县衙的临时指挥室,是整个战局的“大脑”。陈明端坐于中枢控制台前,案几上摆放着三部手摇式电话机(皖系支援的通讯设备)、数十份战报、一把标尺与数张空白地图。指挥室内,十余名通讯兵、参谋各司其职,有的记录战报,有的传递命令,有的标注战局变化,脚步声、电话铃声、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交织在一起,紧张而有序。
“报告陈先生!东线赵武旅长来电,第一道防线已构筑完毕,部署步枪手三千人、迫击炮二十门,重点防守黄河渡口,目前未发现韩复榘残部活动迹象!”一名通讯兵快步上前,递上战报。
陈明接过战报,用红笔在地图上标注“东线防线稳固”,随即下令:“回复赵武,密切监视,不可松懈!让侦查兵扩大搜索范围,务必摸清韩复榘残部的藏身之处。”
“报告陈先生!西线沈若雁队长来电,锐锋特种队已抵达清丰城外二十里的隐蔽地带,侦查到张敬尧的粮道位于清丰至安阳的官道,夜间仅有两百人守卫!”另一名通讯兵汇报。
陈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立即拿起电话机,摇通沈若雁的通讯频道:“若雁,今夜子时行动,袭扰粮道,烧毁粮草,但注意保存实力,不可恋战!同时,派人破坏清丰城外的通讯线路,切断张敬尧与刘桂堂的联系。”
“收到!”电话那头传来沈若雁干脆的回应。
“报告陈先生!皖军宋邦翰旅长来电,台前残余已肃清,明日可抽调一千兵力,支援阳谷前线,协助夹击孙殿英、吴化文联军!”
陈明心中一喜,当即调整部署:“回复宋旅长,感谢支援!明日午时,我军将从阳谷正面发起进攻,烦请皖军从侧翼切入,前后夹击!”
指挥室内,陈明始终保持冷静,每一份战报都仔细分析,每一道命令都精准下达。他深知,中枢调度的成败,直接关系到前线的胜负,丝毫不敢懈怠。为了确保通讯畅通,他特意安排锐锋特种队的士兵保护通讯线路,一旦被破坏,立即抢修;为了及时掌握战局,他要求前线每两小时汇报一次情况,遇突发情况随时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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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指挥室内的灯火依旧明亮。陈明站在地图前,手指划过清丰、阳谷、东阿的位置,眉头微蹙:“孙殿英、吴化文合兵一万,固守阳谷防线,正面进攻难度不小,需让赵武从东线抽调部分兵力,配合皖军与正面部队,形成三面夹击。”
他当即下令:“给赵武发电,抽调两千兵力,连夜赶往阳谷,明日午时前抵达指定位置,参与夹击孙殿英、吴化文联军!东线防线由剩余六千兵力坚守,务必确保宁河安全。”
通讯兵迅速传达命令,陈明再次看向地图,眼中充满了信心。有了周密的调度,东西两线协同,皖军支援,定能将联军彻底击溃。
东线布防:固若金汤,严防死守
东线宁河、东阿一线,是临城的老巢所在,一旦失守,后果不堪设想。赵武率领八千兵力抵达东线后,立即展开布防,依据地形,构筑了三道立体防线,如同铜墙铁壁,严防韩复榘残部偷袭。
第一道防线:东阿南门
东阿县城南门是韩复榘残部北上的必经之路,赵武将三千兵力部署于此,挖掘深两米、宽三米的战壕,战壕内设置射击孔、交通沟,顶部覆盖木板与泥土,防止炮弹袭击;战壕后方,架设二十门迫击炮、十挺重机枪,形成交叉火力;城墙之上,布置步枪手一千人,居高临下,监视城外动向。
“兄弟们,这是第一道防线,绝不能让韩复榘的人越雷池一步!”赵武站在城墙上,对着士兵们高声说道,“战壕里的射击孔要对准官道,迫击炮校准城外五百米处的集结点,只要敌人出现,就给我往死里打!”
士兵们齐声应道:“誓死守住防线!”
赵武亲自检查战壕的构筑情况,看到士兵们将步枪架在射击孔上,迫击炮校准完毕,满意地点点头。他特意挑选了一百名精锐士兵,组成侦查队,深入东阿南部山区,搜索韩复榘残部的踪迹。
第二道防线:黄河渡口
黄河渡口是东线的另一个战略要地,韩复榘残部可能从渡口偷渡,偷袭宁河。赵武在此部署两千兵力,搭建浮桥(便于己方兵力调动),在渡口两岸挖掘战壕,架设十五挺重机枪、五门山炮;同时,安排五十名士兵驾驶十条木船,在黄河水面巡逻,防止联军偷渡。
“渡口是重中之重,一旦被敌人突破,宁河就直接暴露在敌人面前!”赵武对驻守渡口的营长说道,“让巡逻船两小时一班,密切监视水面;战壕里的士兵二十四小时值守,绝不允许任何可疑人员靠近渡口。”
第三道防线:宁河城郊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赵武在宁河城郊部署三千兵力,构筑简易堡垒,设置鹿砦、铁丝网等障碍物,作为最后一道防线。堡垒内储备了充足的粮草、弹药、药品,即使前两道防线被突破,也能坚守待援。
“这是我们的最后一道防线,身后就是宁河县城,是我们的家,绝不能失守!”赵武对着驻守堡垒的士兵们说道,“大家要做好打硬仗的准备,只要我们坚守住,援军很快就会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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