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8年秋,南京城褪去了盛夏的燥热,被一层喜庆的光晕笼罩。长江江面商船云集,江风裹挟着桂花香与红绸的暖意,吹遍大街小巷;从下关码头到军校操场的沿途,红灯笼挂满树梢,青石板路被清扫得一尘不染,百姓们扶老携幼,早早便在道路两侧等候——这一天,是马小丑与陈雪梅大婚的日子,这场筹备了一个月的婚典,以“空前盛大”之势,成为轰动全国的焦点。
婚礼场地选在南京陆军军官学校操场,紧邻总统府,占地百亩,既能容纳数万宾客与百姓代表,又彰显了马小丑作为国民革命军第一集团军总司令的尊崇地位。操场四周搭建着朱红围栏,围栏上缠绕着五省特产的鲜花与红绸,东、南、西、北四角矗立着四座高高的礼塔,塔上悬挂着“保境安民”“军工救国”“军民同心”“华夏统一”的巨幅横幅,与远处总统府的青天白日旗遥相呼应,既庄重又不失喜庆。
操场中央,林婉清主导设计的礼坛早已布置完毕:礼坛以浅红色实木搭建,没有繁琐的雕梁画栋,却在边角雕刻着细小的梅花图案——那是陈雪梅改良火炮时亲手打磨的零件形状,象征着两人“军工结缘、志同道合”的爱情;礼坛后方,一面巨大的红色绸缎背景墙格外醒目,上面用鎏金字体书写着“马小丑先生与陈雪梅女士新婚之喜”,两侧辅以五省地图轮廓,寓意着五省军民共同见证这场圆满。
此时,距离婚礼开始还有一个时辰,操场内外已人声鼎沸。沈若雁部署的三层安保防线正有条不紊地运转:锐锋特种团的士兵身着笔挺军装,手持空膛的汉造1927式冲锋枪,在核心区列队守卫;武汉卫戍部队在警戒区疏导人流,检查入场券;地方保安部队在外线巡逻,确保没有可疑人员混入。秦雨薇的媒体接待团队正引导着三百余名记者进入指定采访区,摄影架一字排开,相机镜头对准礼坛,等待着记录这历史性的一刻。
一、宾客云集:各方势力的瞩目与敬畏
随着时间推移,受邀宾客陆续抵达,一场无形的“势力检阅”在军校操场悄然上演。
(一)国民政府高官:无奈的认可与拉拢
国民政府的代表队伍由行政院副院长宋子文率领,随行的有军政部、财政部、外交部的多位高官。宋子文身着笔挺的西装,面色复杂地走下汽车——蒋介石虽不愿看到马小丑势力进一步膨胀,但迫于五省实力与全国舆论,不得不派遣高层代表出席,还特意送上了“同心同德”的金质匾额与五十万银元的贺礼。
“马总司令如今势不可挡,这场婚礼,实则是他向全国宣告势力的盛宴。”宋子文对身边的军政部部长何应钦低声说道,“我们既要表达中央的‘诚意’,也要时刻提防他进一步扩张。”
何应钦点点头,目光扫过操场内整齐列队的第一集团军士兵与精良的武器装备,眼中闪过一丝忌惮:“他的部队装备之先进,远超中央军嫡系,五省财政充盈,民心所向,现在已是尾大不掉。这场婚礼,各路军阀都来了,我们只能顺势而为。”
除了黄埔系的官员,汪精卫的改组派也派遣陈公博作为代表出席。陈公博身着中山装,笑容温和,却在暗中观察着到场的各方势力,试图寻找拉拢马小丑的机会。他带来了汪精卫亲笔题写的“民主佳缘”贺词,私下对身边的幕僚说:“马小丑如今是各方拉拢的焦点,这场婚礼是绝佳的接触机会,我们要让他知道,改组派才是他真正的同盟。”
(二)地方军阀:抱团取暖的示好
冯玉祥、阎锡山、朱培德、唐生智等地方军阀亲自带队出席,他们的车队在操场外排起了长队,成为最引人注目的群体。冯玉祥身着朴素的军装,与马小丑的核心幕僚陈明热情握手:“马老弟如今是咱们地方势力的领头羊,这场婚礼,我必须亲自来捧场!以后有事,咱们互相照应,绝不能让蒋某人各个击破。”
阎锡山则带着山西的特产汾酒与陈醋作为贺礼,笑着对马小丑的副官说:“马总司令统一五省,实乃壮举。我山西愿与五省互通有无,共同发展实业,对抗中央的经济封锁。”
这些曾遭受蒋介石打压的地方军阀,早已将马小丑视为“抗蒋同盟”的核心。他们在婚礼现场刻意抱团,低声商议着联合事宜,而这场婚礼,无形中成为了地方势力凝聚的契机。
(三)江湖领袖与民间代表:民心所向的见证
柳轻眉接待的江湖友人队伍同样声势浩大。来自全国各地的武林门派掌门、江湖义士身着各色服饰,或长袍马褂,或劲装短打,却都井然有序地入场。丐帮帮主带着弟子们送来一面“侠义同心”的锦旗,高声说道:“马总司令保境安民,是百姓的福星,我丐帮愿为马总司令效犬马之劳,肃清境内恶霸匪患!”
民间代表的队伍更是庞大:五省的乡绅商户代表、军工工人代表、学堂学生代表、穷苦百姓代表,共一千两百余人,他们身着整洁的服装,脸上洋溢着淳朴的笑容。来自阜阳的老农代表牵着孙子的手,手中紧紧攥着一束刚采摘的野花,激动地说:“马主席让我们有饭吃、有书读,今天能来见证他的婚礼,是我们全家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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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外国使节:利益考量的示好
十余国的驻华使节也出席了婚礼,包括德国、美国、英国、法国、日本等国的公使或领事。德国驻华公使带着西门子公司的代表,特意送上了一套精密的军工机床模型作为贺礼,私下表示愿意与南京兵工厂深化合作,供应更多先进设备——德国看重的是五省庞大的军工市场与煤炭、丝绸等资源。
美国驻华领事则代表美商旗昌洋行,表达了扩大贸易合作的意愿,希望能将更多的“江南丝绸”“莘县煤炭”销往美国。日本驻华公使虽面带笑容,眼中却闪过一丝警惕,他深知马小丑的崛起已威胁到日本在华利益,但此刻也不得不做出友好姿态,送上了一套日本刀作为贺礼。
这些外国使节的出席,不仅是对马小丑势力的认可,更是出于自身利益的考量——五省已成为中国最富庶、最稳定的区域,谁也不愿错过与马小丑合作的机会。
二、迎亲盛典:军民同心的壮阔画卷
上午九点整,迎亲队伍准时从南京兵工厂出发。马小丑身着国民革命军陆军一级上将礼服,肩扛三星肩章,胸前佩戴着北伐特等勋章与五省安定勋章,身姿挺拔,面容刚毅却难掩喜悦。他没有乘坐轿车,而是骑着一匹通体乌黑的战马,身后跟着由锐锋特种团士兵组成的仪仗队,手持空膛的冲锋枪与步枪,列队整齐,步伐铿锵。
迎亲队伍的核心是一辆由南京兵工厂工人精心改装的敞篷马车,马车车架由优质钢材打造,上面雕刻着梅花图案与火炮轮廓,既体现了陈雪梅的军工情怀,又彰显了第一集团军的特色。马车上铺满了红色绸缎与白色鲜花,两侧悬挂着马小丑与陈雪梅的合照——那是在南京兵工厂的车间里拍摄的,两人身着工装,并肩站在150mm重型榴弹炮旁,笑容真挚。
陈雪梅的婚纱是由惠民纺织厂的工人手工缝制的,选用五省特产的优质丝绸,裙摆上绣着细小的梅花与齿轮图案,象征着“爱情与事业同行”;头纱由白色蕾丝制成,边缘点缀着珍珠,是军工学堂的女学生们熬夜串制的;她手中的捧花并非名贵的玫瑰,而是由五省的野花组成——江苏的牡丹、安徽的杜鹃、河南的月季、湖北的荷花、江西的映山红,寓意着五省同心。
迎亲队伍从兵工厂出发,沿着长江大道向军校操场行进。沿途早已挤满了百姓,他们自发地挥舞着小红旗,高呼“马总司令新婚快乐”“雪梅夫人幸福美满”的口号,不少百姓还送上了亲手制作的贺礼:一双布鞋、一篮鸡蛋、一束野花……马小丑勒住战马,不时向百姓挥手致意,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
“马主席,这是我家闺女绣的手帕,祝您和夫人永结同心!”一位老大娘挤到队伍前,递上一方绣着鸳鸯的手帕。马小丑翻身下马,双手接过手帕,恭敬地说:“谢谢大娘,您的心意我们收下了!”
陈雪梅坐在马车上,看着沿途欢呼的百姓与整洁的街道,眼眶微微泛红。她想起自己留学归来时的抱负,想起在冀南兵工厂的日夜,想起与马小丑并肩作战的岁月,如今,这一切都有了圆满的归宿。
迎亲队伍行至总统府前时,宋子文等国民政府高官上前迎接,马小丑与陈雪梅下车,与他们一一握手寒暄。随后,队伍继续向军校操场行进,沿途的士兵与百姓自发加入迎亲队伍,队伍越来越长,形成了一幅“军民同心”的壮阔画卷。
上午十点整,迎亲队伍抵达军校操场。此时,操场内已人声鼎沸,三万余名宾客与百姓代表起立鼓掌,掌声如雷鸣般响彻云霄。沈若雁亲自引导马小丑与陈雪梅走向礼坛,锐锋特种团的士兵们列队敬礼,军号声、掌声、欢呼声交织在一起,将婚礼的喜庆氛围推向高潮。
三、婚典仪式:八美同堂的圆满时刻
礼坛上,阳光正好,微风轻拂。林婉清身着素雅的长衫,作为婚礼司仪,声音清晰而庄重:“现在,我宣布,马小丑先生与陈雪梅女士新婚典礼正式开始!”
(一)宣誓:初心与使命的传承
仪式的第一个环节是宣誓,这是林婉清精心设计的核心环节,既没有照搬传统的三拜九叩,也没有盲目模仿西式婚礼,而是融入了第一集团军的初心与使命。
马小丑与陈雪梅并肩站在礼坛中央,面向台下的将士与百姓,举起右手,庄严宣誓:“马小丑、陈雪梅,今日结为夫妻,谨以赤诚之心宣誓:此生坚守保境安民之初心,践行军工救国之使命,同心同德,共抗外侮,共守家园;善待将士,体恤百姓,发展实业,振兴教育,让五省百姓安居乐业,让华夏大地重归统一。天地为证,将士为证,百姓为证!”
誓言铿锵有力,传遍整个操场。台下的将士们齐声回应:“保境安民!军工救国!同心同德!共守家园!”声音震耳欲聋,彰显着第一集团军的凝聚力。百姓们也纷纷鼓掌,眼中满是感动与期盼——他们知道,这不仅是一对新人的爱情誓言,更是马小丑对五省百姓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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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敬茶:感恩与传承的仪式
宣誓结束后,是敬茶环节。林婉清邀请了五位代表上台:一位跟随马小丑起兵的老兵代表、一位南京兵工厂的工人代表、一位穷苦百姓代表、一位军工学堂的学生代表、一位民政官员代表。
马小丑与陈雪梅亲手为五位代表敬上茶水,表达对他们的感谢。老兵代表接过茶杯,激动地说:“总司令,夫人,我跟着您从冀南打到五省,看着您保境安民,看着兵工厂从无到有,今天能见证您的婚礼,我死而无憾!以后我还会跟着您,为统一中国冲锋陷阵!”
工人代表哽咽着说:“雪梅夫人,您为兵工厂操劳太多,我们工人都记在心里。您和总司令新婚快乐,我们一定好好生产,造出更多先进武器,让部队所向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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