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寻已经被苏墨囚禁在这里十天了。
这十天,她与外界彻底断了联系。
苏墨每天会定时告诉她苏晚在医院的情况,除此之外,她得不到任何消息。
她哀求过他,甚至试图逃跑过,但每一次都被门外那些安保狼狈的架回来。
然后,苏墨总会用那双看似温柔实则冰冷的眼睛看着她,轻声问:“阿寻?你真的想让小晚有事吗?”
只这一句,就足以让她所有的反抗土崩瓦解,她不再尝试逃跑,像一具失去灵魂的空壳,除了吃饭,就是整日整夜地躺在床上,用睡眠麻痹自己。
她只盼着苏晚能快点好起来。
幸好,苏墨说苏晚的伤情已经稳定,人也醒了,只是情绪过于激动,不得不用些安眠药物让她多睡。对她来说,这是唯一能支持她不崩溃的好消息。
但寂静下来时,对另一个人的思念便如附骨之疽,啃噬着她的心。
她想沈知远了,很想……
她蒙着被子,无声地抽泣,曾经,她在沈知远为她编织的充满掌控与掠夺的爱里迷茫过,挣扎过,可直到此刻,直到失去一切自由,她才无比清晰地看清自己的心。
她想他。
想那个曾经会打她,伤她,威胁她,利用她,控制她,却唯独不曾真正伤害她身边人的沈知远。
想那个自从说出“爱”字之后,就变得小心翼翼,只要她流露出半分不愿就会立刻停下的沈知远。
想那个明明有千百种更圆滑的方式取消婚约,却偏要把她“骗”去现场,只为了在公众面前给她一个名分的沈知远……
她不知道那场荒诞的订婚宴最终如何收场,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发了疯一样地找她,不知道他会不会怪她没有遵守承诺去抓住他的手……
她更不敢想,他会不会很难过。
那个骄傲得不可一世的男人,该如何面对她当众逃离后留下的一地鸡毛?
就在这时,卧室门被推开,苏墨走了进来,他看到她在哭,眉头紧锁,上前一把将她从床上拉起来,压抑的怒火和不解喷发:“为什么要哭?你明明……你明明是喜欢我的!我会说服小晚,让她同意我们在一起的!你能不能不要再怪我了?都是因为我太在意你了!”
他偏执的说:“我们和好,好不好?小晚她没事,休息一个月就会好的。”
江寻用力推开他:“你出去。”
苏墨纹丝不动,反而更紧地抓住她的胳膊:“为什么?明明是我先爱上你的!你明明是喜欢我的,你明明是依赖我的!阿寻,我们结婚好不好?等我们结婚了,你依然可以和小晚在一起,我不会分开你们的!”
“你出去啊!”江寻提高了音量,“苏晚不会同意的!我也不同意!我已经爱上了别人!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当初是我放弃你的,你最该恨的人是我!你最该报复的人也是我!”
“我不听!”苏墨像是被彻底激怒,理智的弦瞬间崩断。
他猛地俯身,像疯了一样要去亲她,口中大喊着:“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我等的太久了!我不想再等了!我现在就要和你在一起!”
“不要——!”江寻尖叫着,本能地开始反抗。
那些在格斗室里学来的招式,此刻全都派上了用场,她不再是那个只会被沈知远保护的女孩,而是成了一个扞卫自己身体和意志的战士。
肘击,格挡,侧踢……两个人在这间充满回忆的卧室里展开了一场无声的搏斗。
椅子被踢翻,床头柜上的台灯摔在地上碎裂,发出刺耳的声响,江寻每一次被苏墨凭借力量压制在床上,都会用尽全身力气挣脱,再次发起攻击,她气喘吁吁,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精疲力尽,但眼神里的抗拒却丝毫未减。
她的拳头砸在衣柜上留下凹痕,也挥打在他的脸颊和胸膛,不是为了伤害,只是为了明确地表达——她不想让他碰她,一点也不想!
最后,苏墨再一次被江寻一记狠厉的直拳打中下颌,踉跄着跌倒在床上,江寻自己也脱了力,顺着墙壁滑坐在地,剧烈地喘息着,浑身都在发抖。
苏墨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迹,看着她拼死抵抗的模样,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充满了悲凉和残忍的快意。
“呵……阿寻,没有用了。”他抬起眼,目光像冰锥一样刺向她,“沈知远他……走了,他在订婚宴上,当众承认了自己是私生子。”
“你胡说什么!”江寻猛地抬头,厉声打断他,声音因脱力和激动而尖锐,眼神里是全然的不可置信。
沈知远怎么会……他怎么可能亲手揭开自己最深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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