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他从唇齿间含糊不清地挤出字句:“其实……不需要这么麻烦。”
“嗯?”虞晚看着他舔舐,指尖偶尔会夹住并搅弄那条嫩舌,生生打断他原有的节奏。
每每这时,他便会似不满,却又好似满足一般,发出细微的轻吟声。
苏子衿将她的手指含得更深了一些,唇瓣刻意微张着,偶有一缕银丝顺着唇角溢出些。
他的声音更迷蒙了,半吞半吐着将话说完:“姐姐的手这般金贵,无需如此劳神……”
“坊间……”他说着仰起头,口齿不清,有涎液润在唇上,显得异常撩人,“有些趣物……”
“我去寻来,日后……”喉间不自觉吞咽了一声,他才温吞地说完下一句话。
“姐姐只需看着,子衿自己……便能让姐姐玩得尽兴……”
虞晚侧首看着他这副样子,浑身忽然有些燥热。
“是么?你且说来听听,都有些什么趣物?”她嗓音不知觉中竟也哑了些,刚醒过来脱力的酸软似都被那股子热气冲淡不少。
“待我寻来……姐姐便知了。”苏子衿说完,舌尖探出又软软地触了触她中指的指关节。
那触感湿滑、滚热又柔软,虞晚不由顺了他的心意,又加了两根手指,随意在他口中搅弄了一下。
指节偶尔触到他的牙关,他便会更顺从地将唇张开些,任她将自己弄得乱七八糟。
仿佛他天生就是为了取悦她而存在的。
虞晚有些气力不支,便缓缓将手指从那被她搅得一塌糊涂的口中抽出来。
苏子衿喘息了一下,舌尖又依依不舍地吐露出一小截,嘴中似是被撑得久了,唇瓣一时间合不拢,泛着极为绯丽的红意。
是饱满的、染着热气的,像被蹂躏过一般的颜色。
纵然室内温度很暖,可他的口中仍微微呼出些白雾,似是烫极了。
混着口中还未来得及吞咽的津液,弄得唇瓣及缝隙都水光淋漓的,唇瓣启合间牵着一道细细的银丝,要断不断的。
虞晚看着他迷离的双眸,眼尾又红,带着潮湿的水汽。
她缓缓将眼睛闭上,过了片刻,轻若游丝的声音在室内响起。
“去吧,我会派几个侍从护着你。”她说,“把你说的那些趣物,寻来给我看看。”
*
翌日,经过一夜好眠的虞晚气力足了不少,她缓缓撑起身体,看着身侧被褥处的凹陷。
夏蝉听见室内动静,快步走进来,服侍着虞晚起身洗漱。
见虞晚视线无意一扫,她心中已明了:“苏公子一早便出去了,说是要去购置些物件,却也没说是什么,不过奴婢已安排侍卫随从。”
虞晚应了声,穿着得当后就着夏蝉的搀扶走到桌案旁。
夏蝉忍不住多念了几句:“可是公主,您下次千万别这般亲自冒险了……”
她想到先前的血淋淋的场面,还心有余悸,拍着胸脯道:“万一您有个好歹,该如何是好。”
“我知道您是想亲手给裴公子报仇,可这……”
虞晚打断了她的话:“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吗?有什么新的消息吗?”
夏蝉面色一收,身板站直了些,低声说着:“裴侯爷性命堪忧,从京城来的那位钦差可急坏了,将整个扬州城有些本事的大夫全找来了,扬言道只要救下来便赏黄金百两。”
“他也就值当这些钱了。”虞晚垂眸,盯着自己的手指尖,不知在想什么。
夏蝉顿了顿,继续汇报:“昨日回京城面圣的人一路快马加鞭,生生跑死了几匹马才将消息送回皇宫,皇上大怒,当即下了圣旨。”
她面色浮出一丝担忧:“小夏子悄悄将得到的消息送出来,今儿一早奴婢收到飞鸽传书,说是想将您召回京城,但放宽了期限,允您等气候回暖些再回去。”
“皇上到底……还是舍不得真罚您。”夏蝉说着劝慰的话,却忍不住摇摇头,“只是……”
虞晚没说话,她明白夏蝉的意思。
母妃生前说是宠冠六宫也不为过,父皇若是一点情都没有是不可能的。
但那点子廉价的情意,抵不过帝王的猜忌和忌惮。
母妃逝去后,京城悬了三年素幡,满城看不见丁点颜色,人人都道帝王痴心一片,叹息红颜薄命,可红颜身死的原因,谁敢说帝王毫不知情呢?
亦或者说,他是否参与其中,也未可知。
她闭了眼睛,盖住眼底那一片鲜明的嘲讽。
裴承砚不过是摆在明面上的恶狗罢了。
夏蝉话音一转:“不过裴侯爷想来……便是有命在,日后只怕也是苟延残喘。”
她声音带着压不住的惋惜:“公主,您昨日当真是威风极了,若是您身体还好着……”
她话语中的惋惜虞晚听在耳中,对那未说之言也有所了然。
若是她未病……会是何种光景呢?
虞晚想象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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