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娥来了,坐。”一大爷指了指石凳。
娄晓娥坐下,指尖无意识地抠着石桌上的裂纹:“一大爷找我啥事?”
二大爷先开了口,嗓门洪亮:“是这么回事,许大茂刚才来我这儿闹,说你家藏了工厂的私产,还说要去街道告你。我们合计着,都是一个院的,别把事闹大了,你要是真有啥东西,交出来算了,免得引火烧身。”
三大爷推了推眼镜,算盘珠子又响了两声:“就是,按规定,主动上交能从轻处理。你爸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你做闺女的,得为他想想。”
娄晓娥抬眼看向一大爷,对方慢悠悠地说:“晓娥啊,不是大爷说你,许大茂那人你也知道,他要是真去告了,不管有没有的事,你家都得被查。我看……要不你再想想?是不是有啥东西忘了交?”
原来许大茂真去搬救兵了。娄晓娥心里冷笑,面上却露出为难的神色:“大爷,我真没藏东西。我爸那人您还不知道?最守规矩了,合营的时候连我妈的金镯子都交上去了,怎么可能藏私产?许大茂就是喝多了胡说,您别信他。”
“那他为啥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二大爷追问,“还说看见你爸往聋老太太家跑?”
提到聋老太太,娄晓娥的心沉了沉,随即定了定神:“我爸去看老太太,是给她送药的。老太太前几天咳嗽,我爸托人从乡下弄了点川贝,总不能看着老人难受吧?”她故意提高声音,“再说了,聋老太太是街道重点照顾的,谁敢在她那儿藏东西?许大茂这是没安好心,想连累老太太呢!”
这话一出,三大爷的算盘停了。一大爷皱起眉:“他真说老太太了?”
“可不是嘛,”娄晓娥叹了口气,“刚才在院里嚷嚷半天,说我爸把东西藏老太太那儿了,气得我把他赶出去了。您说这叫什么事啊,为了点没影的事,连老人都敢编排。”
一大爷把烟袋锅往石桌上磕了磕:“这许大茂,越来越不像话了!老太太的主意也敢打?”他站起身,“行了,这事我知道了,你们也别瞎猜了,我去说说许大茂,让他别瞎闹。”
二大爷还想说什么,被一大爷瞪了一眼,悻悻地闭了嘴。三大爷收起算盘,嘿嘿笑了两声:“我就说晓娥不是那不懂事的孩子,准是许大茂弄错了。”
娄晓娥松了口气,刚要道谢,就见秦淮茹端着个大碗从门口进来,看见院里的情形,愣了一下:“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都在啊?我给晓娥送点肉来。”
三大爷的眼睛立刻黏在碗上:“哟,傻柱又炖肉了?秦淮茹你可真有福气。”
秦淮茹把碗递给娄晓娥,眼神往她脸上瞟了瞟,带着点探究。娄晓娥接过碗,故意大声说:“谢谢秦嫂子,正好我还没做饭呢。”她晃了晃碗里的肉,“傻柱哥手艺真好,闻着就香。”
一大爷摆摆手:“行了,都散了吧,让晓娥吃饭。”说着瞪了二大爷一眼,转身往家走。二大爷和三大爷对视一眼,也跟着走了。
院里只剩她和秦淮茹,对方搓着手说:“那我也回去了,棒梗还等着吃饭呢。”
娄晓娥叫住她:“秦嫂子,刚才的事,谢谢你啊。”
秦淮茹愣了愣,随即摆手:“谢我啥?我也没做啥。”
“你送肉来的时机正好,”娄晓娥看着她的眼睛,“不然三大爷说不定还得缠着问。”
秦淮茹的脸微微一红,低下头:“我……我就是怕你饿了。”转身快步走了,辫子在身后甩得飞快。
娄晓娥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肉,突然觉得这院里的人,心思比账本上的数字还复杂。许大茂不会善罢甘休,父亲藏的地契还在聋老太太那儿,明天清点的人就要来了,她得想个办法,把地契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去。
正琢磨着,窗外闪过个黑影,是许大茂的身影,正鬼鬼祟祟地往聋老太太家的方向瞟。娄晓娥握紧了拳头——看来,今晚注定不能安生了。她转身从炕洞掏出那本账,塞进贴身的夹袄里,又把秦淮茹送的肉倒进锅里热了热,盛了一大碗,端着往聋老太太家走。
有些事,总得当面跟老太太说清楚才放心。
走到老太太门口,刚要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许大茂的声音,压得很低:“老太太,我知道娄家把东西藏您这儿了,您交出来,我分您一半!”
娄晓娥的脚步猛地顿住,碗里的肉汁差点洒出来。她屏住呼吸,指尖紧紧攥着碗沿,指节泛白——许大茂居然真敢去逼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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