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一毫不犹豫地选择“是”。石碑突然发出刺眼的白光,整个祭坛开始剧烈震动。
暗影首领终于慌了:“你做了什么?”
凌啸云身上的锁链开始出现裂痕,他艰难地开口:“她在模仿凌雪......她需要凌雪的血脉才能完全控制界核......”
叶天一明白了。这个暗影首领并非凌雪,而是在模仿她的外貌和气息,为了更好地操控与凌啸云相关的界核能量。
暗影首领怒极反笑:“很好,既然你们这么想死,我就成全你们!”
她双手高举,所有的能量球融合成一个巨大的黑洞,开始吞噬周围的一切。黑水河的水被吸入黑洞,祭坛的石块也开始崩解。
叶天一全力催动界核碎片,与石碑产生共鸣。白光与黑洞相互抗衡,整个空间都在扭曲。
凌啸云突然挣脱了一根锁链,伸手抓向祭坛中央的晶石:“叶天一,帮我!”
暗影首领立刻分出一部分力量阻止凌啸云。趁这个机会,叶天一猛地冲向祭坛中央。
“休想!”暗影首领转身拦截,却撞上了一道突然出现的屏障——那是叶天一提前布置的界核能量场。
虽然只能阻挡片刻,但这已经足够。叶天一的手触碰到黑色晶石,系统立即开始抽取其中的能量。
“不!”暗影首领尖叫着扑过来。
就在她的手指即将触到叶天一的后心时,凌啸云终于完全挣脱锁链,挡在了叶天一面前。
暗影首领的攻击直接贯穿了凌啸云的胸口。
时间仿佛静止了。暗影首领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看凌啸云,脸上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为什么......”她喃喃道。
凌啸云咳出一口血,却笑了:“因为......你终究不是她......”
叶天一趁机完全吸收了晶石的能量。界核碎片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整个祭坛开始崩塌。
暗影首领抱着缓缓倒下的凌啸云,面具般的表情终于破碎:“哥哥......”
叶天一站在崩塌的祭坛中央,看着相拥的两人,手中的界核碎片越来越烫。系统提示音不断响起:“检测到界面结构不稳定,建议立即撤离。”
但他没有动。暗影首领抬起头,泪水中带着诡异的笑容:“太晚了......看看你脚下......”
叶天一低头,发现祭坛的地面正在变成透明,下方是无尽的虚空。而在虚空中,无数界面的影像正在重叠、交融。
凌啸用尽最后力气说:“快走......界面融合......已经......”
他的话没能说完。整个祭坛彻底碎裂,叶天一向下跌落,最后看到的画面是暗影首领抱着凌啸云,一同坠入虚空深处。
在下坠的过程中,叶天一手中的界核碎片突然传来凌雪的声音:“叶天一......救我......”
然后一切归于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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