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看到低眉顺眼的黑眼镜气的直接去了外面的露台,解雨臣摔门的力道震得窗棂嗡嗡响,红木门板上精致的雕花仿佛都在跟着颤。
他没开灯,径直走到露台栏杆边,身后传来轻缓的脚步声,带着熟悉的、淡淡的古龙水味混着烟草的味道。
黑眼镜没敢靠太近,只在三步开外站定,指尖还勾着件薄外套,声音是刻意放软的调子:
“花儿爷,夜里风大,披上。”
解雨臣没回头,声音冷得像结了冰:
“不必。黑爷神通广大,自己的仇家都能摆平,不必操心我的冷暖。”
“这话说的,”
黑眼镜笑了笑,试图缓和气氛,脚步往前挪了挪,
“仇家而已,小打小闹,不值得让你费神。”
“小打小闹?”
解雨臣猛地转过身,眼底翻着怒意,白皙的脸上泛起薄红,
“上次在北京你突然消失,回来时一身狼狈,连句实话都不肯说,黑瞎子,你拿我当什么?”
他越说越激动,抬手想去扯黑眼镜脸上的墨镜,手腕却被对方轻轻攥住。
黑眼镜的掌心带着薄茧,温度比常人略低,力道却稳得很,既没抓疼他,也没让他挣脱。
“花儿爷,别生气啦。”
黑眼镜的声音沉了些,褪去了平日的吊儿郎当,
“那些人是冲我来的,跟你没关系,说了徒增你的烦恼。你手上那么多事要忙,我哪忍心再让你为这些破事分心。”
“没关系?”
解雨臣甩开他的手,力道之大让自己都踉跄了一下,
“我们认识这么久,黑瞎子,你是不是觉得我闲的谁的事都想管?”
他抬手戳了戳自己的胸口,
“我解雨臣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你那些仇家,要么是冲着你以前的活儿来的,要么是跟你有旧怨,我未必就解决不了。可你呢?从头到尾,一句实话都没有,你这不是护着我,是不信任我!”
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声音都有些发颤,抬手抹了把脸,不知是怒极还是别的,指尖带着点湿意。
黑眼镜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连忙上前半步,想去碰他的脸,又怕触怒他,手悬在半空,最后只能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语气放得更柔:
“我怎么会不信任你?花儿爷的本事,我比谁都清楚。只是……”
他顿了顿,墨镜后的目光格外认真,
“我见不得你担心。你要是皱一下眉,我这心里比挨两枪还难受。那些破事,我自己能处理好,没必要让你跟着提心吊胆。”
“提心吊胆?”
解雨臣冷笑一声,拨开他的手,
“我每天看着你处于危险之中,不知道你会不会出事,不知道你下一句说的是不是实话,这种滋味,比让我去斗粽子还难受!”
他后退一步,脊背挺得笔直,像株倔强的白梅,
“黑瞎子,我们不是陌生人。你的危险,不该由你一个人扛。你什么都不告诉我,只会让我觉得,在你心里,是我解雨臣不配和你共渡难关。”
黑眼镜脸上的笑容彻底敛了,带着歉意和疼惜的表情,此刻满是郑重:
“是我不好,我错了,以后我会改。”
他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拉住解雨臣的手腕,见他没挣脱,才慢慢把他拉进自己怀里,
“我不该瞒着你,不该把你排除在外。我只是……太怕你出事了。你是解家的当家人,肩上扛着那么多责任,我不能再让你为我冒险。”
“冒险?”
解雨臣的声音软了些,眼底的怒意渐渐褪去,多了几分委屈,
“和你一起,算什么冒险?当年在蛇沼,在四姑娘山,哪次不是九死一生?我什么时候怕过?我怕的是,你有事瞒着我,我连帮你的机会都没有。”
黑眼镜抬手,用指腹轻轻擦了擦他眼角的湿润,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是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让你担心了。”
他把带来的外套披在解雨臣肩上,细细拢好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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