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堵塞,那股庞大而冰冷的水流,混合著肠道内原本的污物,以无可阻挡之势,从那个被强行扩张的洞口猛烈地喷射而出!
“噗——!!!!!”
伴随着一声响亮而羞耻的声响,浑浊的、带着恶臭的水柱汹涌喷泻,溅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形成一滩迅扩大的污迹。
在那一瞬间,凌霜紧绷的身体彻底瘫软下去,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
她出一声悠长而绝望的、如同灵魂被抽离般的哀鸣,将脸深深埋入臂弯,整个人如同死去了一般,不再有任何动静。
所有的挣扎,所有的忍耐,所有的尊严,都在这一泻之中,彻底崩塌,灰飞烟灭。
囚室内,恶臭弥漫。
罗刹妃站起身,拍了拍手,脸上带着胜利者和征服者的笑容,看向脸色惨白、目瞪口呆,几乎要呕吐出来的沈屹。
“看到了吗?沈大少,这就是不合作的下场。”她的声音如同寒冰,“现在,告诉我,”星核“的坐标启动密钥,到底是什么?难道你想看着她……被玩坏掉吗?”
沈屹的目光艰难地从地上那滩污秽和刑椅上那个仿佛失去灵魂的躯壳上移开,看向罗刹妃那疯狂而残忍的眼睛。
他嘴唇哆嗦着,大脑一片空白,长久以来建立的骄傲、算计、权衡,在这一刻彻底被这地狱般的场景和扑鼻的恶臭所摧毁。
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和崩溃
“……是……是她的掌纹……和……和我的声纹……双重验证……”
沈屹的话语如同最后的判决,在弥漫着恶臭的囚室里回荡。
凌霜瘫在刑椅上,意识模糊,那句“她的掌纹”像一根冰冷的针,刺入她几乎麻木的神经,却激不起任何涟漪。
她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更遑论反抗。
一个手下快步上前,粗暴地抓起她一只满是伤痕和污垢的手,用便携式扫描仪取走了她的掌纹。
整个过程,凌霜如同没有知觉的破布娃娃,任由摆布。
沈屹被押了出去,合金门再次关上,隔绝了他复杂而狼狈的身影。
囚室里,只剩下如同死去般的凌霜,以及脸上挂着心满意足、残忍笑容的罗刹妃,还有一个沉默健壮、如同铁塔般伫立在一旁的手下。
空气中的恶臭依旧浓烈,混合著血腥、汗水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崩溃尊严的气味。
罗刹妃踱步到凌霜面前,俯视着这个彻底被摧毁的女人。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掠过凌霜胸前那根依旧刺目的钢针,引起对方一阵微不可查的颤抖。
“真是令人感动的忠诚,可惜,毫无意义。”罗刹妃的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慵懒,“看在你让我玩得这么尽兴的份上,”幻梦“……就送给你了。”
“幻梦”二字,如同惊雷,再次在凌霜混沌的脑海中炸响!
不!不要!
之前对注射药物的恐惧瞬间以百倍的强度回归!
肌肉松弛剂剥夺力量,“真实之眼”放大痛苦,这“幻梦”……听名字就带着不祥的诱惑,它到底是什么?
会比电刑更痛苦吗?
还是会让她变成没有意识的傀儡?
未知的恐怖让她残存的本能开始尖叫。
被束缚的身体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剧烈。
她试图摇头,喉咙里出嗬嗬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哀鸣“不……不……求……”
罗刹妃对那支放在工具架上的、装着淡蓝色液体的注射器努了努嘴。那个健壮的手下立刻上前,拿起注射器,排除了空气。
然后,他并没有走向凌霜的手臂或颈静脉,而是……径直走到了她被迫高翘起的臀部后方,蹲下了身。
他……他要往哪里注射?
凌霜的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缩成了针尖!
她拼命扭动腰肢,试图躲避,但刑具将她牢牢锁死在这个屈辱的姿势上。
她能感觉到对方带着手套的手指,再次触碰到了她下身那片最敏感、最脆弱、刚刚承受了非人折磨的区域。
冰凉的酒精棉,擦拭在了那颗因为之前的针刺和电流而依旧残留着剧痛和异样感、隐藏在花瓣中心、微微战栗的小小豆粒上!
“不——!!!”凌霜出凄厉到变调的尖叫,这比任何拷打都让她感到崩溃!
那里刚刚才被钢针刺穿,被电流灼烧,现在竟然要往那里注射药物?!
这不仅仅是肉体上的酷刑,更是对她身为女性最核心部位的极致亵渎和毁灭!
“放开我!畜生!杀了我!直接杀了我!”她语无伦次地哭喊、咒骂,所有的坚强和忍耐在这一刻彻底化为乌有,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和绝望。
针尖,带着冰冷的触感,抵住了那颗娇嫩至极、神经密布的蓓蕾。
然后,缓缓地、坚定地刺入!
“呃啊啊啊啊啊————!!!!”
难以想象的刺痛和异物感瞬间爆,伴随着被“真实之眼”依旧残留的效果所放大的感官,凌霜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击中般猛地弹起,又重重落下,出痛苦的哀嚎。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冰凉的药液被一点点推入那个最敏感的点,一种奇异的、带着刺痛和灼热的麻痹感随之扩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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