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星期绝望的放纵与命运的转角
一个月过去了,刘福生几乎花光了带来的钱的一半,却依旧一事无成。他心中那团火,几乎要被现实的冷雨浇灭。
这天晚上,他数了数口袋里剩下的钱,做出了一个破罐子破摔的决定。
他走进一家理店,刮了胡子,换上了自己最好的一身衣服——一件的确良白衬衫和一条笔挺的西裤。
然后,他打了一辆“黄面的”,对司机说出了一个他从别人口中听过无数次的名字“去香格里拉大酒店。”
他要去这个城市最繁华、最昂贵的地方,用一场最后的放纵,来祭奠自己那可笑的野心。
如果天亮之后,还找不到方向,他就买张火车票,滚回他的安乐窝去。
酒店一楼的酒吧里,流淌着舒缓的爵士乐,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水和雪茄的味道。
这里的人,衣着光鲜,举止优雅,与他这一个月来看到的一切,都像是两个世界。
刘福生要了一杯最贵的威士忌,坐在角落里,像一个闯入者,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走进了他的视线。
她大概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一头时髦的波浪大卷,烈焰红唇,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
她穿着一套剪裁得体的米白色香奈儿风格套裙,露出一段白皙纤细的小腿,脚上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每一步都踩在刘福生的心尖上。
她身上有一种与苏晚晴、李娟、林曼都截然不同的气质——那是一种掌控一切的、充满了侵略性的自信。
她不是被观赏的花瓶,而是手持猎枪的女猎人。
她独自一人,走到吧台边坐下,用流利的粤语和英语,和酒保交谈着。
刘福生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正当他准备喝完杯中酒就离开时,意外生了。
两个穿着花衬衫、一看就是本地暴户的男人,端着酒杯,凑到了女人身边,言语轻佻,甚至开始动手动脚。
女人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只有冰冷的厌恶。她用粤语冷冷地说了几句,但那两个男人显然是喝多了,反而更加肆无忌惮。
刘福生体内的暴力因子,被瞬间点燃。这一个月积攒的憋屈、愤怒和无力感,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他猛地站起身,大步流星地走过去,一手一个,像拎小鸡一样,掐住两个男人的后颈,将他们从高脚凳上提了起来。
“滚。”他只说了一个字,声音不大,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煞气。
那两个男人被他手上钢铁般的力量吓破了胆,连滚带爬地跑了。
酒吧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这个突然飙的“北方佬”。
刘福生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他转头看向那个女人。女人也正看着他,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里,没有感激,只有一丝惊讶和浓浓的、审视的趣味。
“多谢。”她用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说道,然后举了举手中的酒杯,“不过,就算你不动手,我也能解决。”
“我知道。”刘福生拉开她身边的椅子,自顾自地坐了下来,“我只是看他们不顺眼。”
女人被他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逗笑了,笑容在她脸上荡开,像一朵带刺的玫瑰。
“我叫叶晴。”她主动伸出了手,手指修长,指甲涂着和嘴唇一样鲜艳的红色。
“刘福生。”他握住了她的手,那只手柔软而冰凉。
在酒精和荷尔蒙的催化下,两人开始交谈。
她对刘福生充满了好奇。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粗粝的、未经打磨的力量感,和她平时接触的那些精于算计的商人完全不同。
“你来深圳做什么?看你的样子,不像来打工的。”叶晴晃着杯中的红酒,漫不经心地问。
“我来开工厂。”刘福生直言不讳。
“哦?开什么工厂?”
“不知道。”
叶晴再次笑了,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趣极了。
那天晚上,他们聊了很多。
刘福生没有隐瞒自己的困境,他谈到了自己精通各种机械,却找不到方向的迷茫。
叶晴则像个导师一样,用她专业的眼光,剖析着深圳各个行业的利弊。
当酒吧打烊时,叶晴站起身,向刘福生出了邀请“我住在楼上。要不要上去,继续聊聊……你的‘长处’?”
刘福生看着她那双充满了挑逗和挑战的眼睛,知道这不仅是一场性爱的邀请,更是一场资格的考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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