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斜照进黄昏咖啡厅,送走最后一位依依不舍的客人,许清几乎是拖着脚步走到门口,将那块写着“营业中”的小木牌翻转过来。
“歇业”两个字,此刻对她而言简直是救赎的福音。
“呼……”一声长长的带着疲惫的叹息从口中发出。
她背对着大厅,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按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腰侧。
上午那汹涌的人潮几乎要将咖啡厅挤爆,尤其是那些慕“许清大人”之名而来的客人,目光灼热得几乎要在她身上烧出洞来。
不间断的点单、调制咖啡、应付各种或好奇或痴迷的搭讪,即便是精灵的体力,此刻也有些吃不消。
艾伦站在稍远处,手里还捏着一块没来得及放下的抹布。
她的目光紧紧锁在许清那略显单薄却线条优美的背影上,心脏在胸腔里不争气地加速跳动。
上午许清忙碌时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严厉指令、那微微蹙起的眉头、甚至因为疲惫而略显急促的呼吸……都像是一根根羽毛,不断搔刮着她心底某个隐秘而扭曲的角落。
艾伦早已不是最初那个只会用笨拙演技故意打碎杯子的生涩女仆了。她学会了更高级的技巧——如何将“失误”演绎得自然流畅,不着痕迹。
一个大胆而充满诱惑的念头,如同毒藤般在她心中疯长。
机会就在眼前!歇业了,没有碍眼的客人,正是“犯错”的最佳时机!那紧绷的裙腰,那柔滑的布料……只要一个“恰到好处”的意外……
艾伦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几乎要溢出眼底的兴奋光芒,脸上迅速切换成平日里那副认真但稍显笨拙的女仆表情。
她端着那个其实空空如也的托盘,调整好角度,迈着略显急促的步子,径直朝着许清的后背方向“匆忙”走去。
“主、主人!这个……放哪里?”她故意提高了音量,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慌乱。
就在距离许清后背仅一步之遥时,艾伦脚下猛地一个趔趄,身体夸张地向前扑倒,口中发出一声短促而逼真的惊呼:“哎呀——!”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她向前扑倒的双手根本不是去扶门框稳住身形,而是带着一股迅猛的、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地抓向许清腰间那系着蝴蝶结的裙腰!
“嗤啦——!”
一声清晰的、布料被强行撕裂绷断的声音,在骤然寂静下来的咖啡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整个咖啡厅落针可闻。
许清的身体瞬间僵住,按在门框上的手指猛地收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一股冰冷刺骨的气息,以许清为原点轰然爆发!
她缓缓地转过身。那张清冷绝美的脸上,此刻没有一丝表情。
她甚至没有看还趴在地上、正偷偷抬起眼观察她反应的艾伦一眼。
只是沉默地弯下腰,将被扒到脚踝的裙子提了起来,随后身上灵光一闪,被撕裂的衣物瞬间焕然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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