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卡的时候脑海里闪过一道声音,是谁曾经在耳边问她:“你中了1042万,如果同时发现自己的竹马生病要死了需要1050万,你怎么办。”
路音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办。
这是哪个死人问出来的问题,让她置身于现在,用行动做出了回答。
小白转到了普通病房,路音感谢了那位热心相助的大妈,给了一点感谢费。大妈一边说着可别可别,一边看着红包入口袋,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谢谢你的心意,”大妈说,“祝你们夫妻生活愉快!□□和谐!”
“……”路音想说我们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关系,但大妈离开得很快,根本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
而后她进了病房。
室内上了各式各样的监视仪器,心脏和呼吸在屏幕上波动跳跃,男人闭着眼躺在病床上,身上只着有单薄的浅色T恤,脸颊又小又白,鼻梁的弧度尤其优越。胡子长了出来,看着好长一段时间没刮。
“把帅脸都给挡了。”
她去卫生间取了毛巾,帮他一点一点整理。
医院窗明几净,外面的天空黑成一块幕,月亮孤独地挂在正中央,仿佛误入了虚假世界,后怕缓慢袭击了路音的时间四肢百骸,虚脱地坐在座位上。
心绪起伏太大,她很快就觉得困,却又不敢睡着,只能枕在他旁边模模糊糊,某个瞬间,像心电感应般,感受到他的指尖微动。
路音睁开了眼,与病床上的人瞳孔对上。
小白的视线几乎凝固在她的脸上,透着几分浑浊与迟疑。明明才几天没见,她却觉得,仿佛跨越了半辈子的思念。
她一下子坐直了身体,问他:“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僵着没动,很像那种病入膏肓的将死之人。
嘴唇干裂而绷直,眼底渗着血丝,喉结因为吞咽而上下滚动。
“不会这么狗血,脑子撞傻或者失忆了吧。”路音很方,伸出手掌,“你看这是几,一加一等于几?”
“你认识我吗?知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他还是死死盯着她,急得她起身去找医生。
那双修长俏瘦的手却突然握住她的手腕,阻挡了她的动作。
五指渐渐收紧,再收紧。
“小白?”
只两个字。
病床上的人浑身一颤,眼泪便沿着眼角,砸在了枕头上。
他反手将人拉了过去,路音撞在他的胸腔上,被撞得龇牙咧嘴又发懵,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忽然变得这么黏糊。
劫后余生的反常?
“……吓,吓坏了吧。”他开口,嗓音仿佛被砂砾磨过一般,哑得不成样子。
他不说,她还没有感觉。
他这样提出来,才意识到自己的心脏从得知他危险的时刻,便一直处于狂乱跳动中,耳鸣声一阵掠过一阵,什么都不听见,只有他说的话,从两人接触的地方传导。
“嗯。”路音也将脑袋埋到他肩窝,轻轻抖起来,“下次不要这样吓我了。”
“不会了,”他合上眼,眼泪再次沿着轮廓低落,说,“都过去了。”
医生听见他醒的消息,匆匆赶来进行了一番检查。
确认他所有器官都能正常运行,才一脸震惊地喊了句医学奇迹。
“观察两天后出院,今晚先休息吧。”
小白安静地坐在病床上,右手举着水杯,小口小口地喝,左手仍旧抓住她的手腕。
路音瘫在旁边椅子上,问:“你是不是工作太累,才差点过劳死啊。呸,不是死,是晕倒,只是晕倒而已。”
韩逾白想了想,说:“算是吧。”
路音恼火道:“你放手,我给你领导打个电话,什么破工作,有没有工伤报销啊。”
韩逾白勾了勾嘴角,将手机拿给她,示意让她打。
“……”
看这事处的,这个电话也不定非要打,何况现在这么晚了,给别人打电话多不礼貌。路音接过手机,给自己脸颊扇了扇,“医院的暖气好热,我想点一杯冰咖啡,你喝不喝?”
韩逾白抬起头,那双瞳孔又是轻轻一颤。
好半晌才说:“好。”
路音就是随口一问,一般情况下他对咖啡不感兴趣,今天虽然他感兴趣了,但考虑到他是病人,路音拒绝了他这个“好”。
韩逾白出奇好脾气,似乎她今天说什么就是什么,说什么都对,想干什么都能干什么。
这种感觉有点奇怪,给她一种备受珍惜的错觉,当然也不是说小白以前不珍惜他的意思,就是和现在的珍惜,层次上加了几分别的味道。
一直持续到她犯困,路音动了动手腕,说:“再不睡觉就天亮了,要不松手让我去洗个脸。”
韩逾白将脑袋靠在枕头上,双眸眨了眨,缓慢松开了五指:“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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