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想要玩双人?和我一样一对二,然后屈于韩逾白下面。”
大概觉得他说话直白又难听,床上的人皱了下眉头:“韩研,你很多时候可以不说话。”
韩研哈哈大笑:“我没想到你会喜欢她到这种程度!你是不是疯了!”
但他笑得很没有灵魂,像一场马戏团的闹剧,一个人独自表演了一会儿累了,又收了回来:“那你开始吧,我可以加入吗?父亲不是已经把她给我们了。”
床上的人抬眼朝他冷冷看去。
场面僵持的时间里,路音感觉自己就像房间里的灰尘,被一台巨大的吸尘器“嗖”的一下吸走了,重重地砸回在体内。
网约车司机叫她的名字,一脸关心地说:“美女你没事吧,看起来脸色很不好?”
她伸出一双毫无血色的手,一边下车一边点开她的po文书架。
如果她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韩鄞、韩研、韩逾白,这三个名字,应该出自同一本书。
这本书刚被她买完丢在角落,女主角也姓路。
刚才看见的画面,如果是真实发生的故事,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路音脚步很乱,心跳声撞击在胸腔,蔓延至耳朵和大脑。一时没留神脚下的台阶,差点向前扑倒。
一只手适时一抓,提着胳膊帮她稳住身形,柠檬味道闯入鼻腔,她抬起头来看向了来人。
韩逾白的脸色也不好看,看得出来这里的时候,很匆忙。
她眨了眨眼,任由天光散落在对面这人的眉眼上,如此好看,此时此刻,却恍然大悟,她没有一刻真正地看清过。
路音缓慢将手抽了回来。
这一微小的动作惹得韩逾白一愣,眉眼的弧度和光晕顿时压了下来。
“你去了一趟福利院?”
“……嗯。”
“为什么去福利院。”
“……”
韩逾白总是能一针见血,将她问得哑口无言后,又继续开口:“因为怀疑我了?”
路音更加无法解释。
他站直了身体,了然地点点头,怕她腿软,拉着她走上了台阶,再用陈述的语气说:“看见了照片。”
“……嗯。”
“然后呢,还发现了什么?”
她轻轻吸着气,吐出两个字:“很多。”
如果说福利院只是导火索,那么通过张医生,脑海中的记忆,手机里的故事,全部在指向一个事实。
这个事实她其实也觉得很荒诞。
但不知道是不是经历过,或者本性如此,接受起来并不难。
所以她还算冷静地将韩逾白带进了家里。
只有脱鞋的时候一直拉不下长靴的拉链,着急得直冒汗。
韩逾白换了拖鞋蹲了下来,伸出白净的十指帮她纾解卡住的地方。这个过程有点慢,她的瞳孔占满了他黑发的头顶,异常柔软。
这样的事情以前也发生过。
高中时她新买的小皮靴拉链差点拉断,小白也是这样蹲在她面前,习惯性先用两根手指压了压里面的软皮,又上下滑了滑拉链,如此反复,耐心十足。
她冷不丁开口:“韩逾白。”
拉链上的动作一顿,他“嗯”了声,蹲着的人站起来,说:“好了,现在能脱下来了。”
如此漫不经心的一声,却在她脑海里丢了个炸弹。
说着他转身,去她冰箱里取出两盒冰淇淋。
一个抹茶味,一个巧克力。
巧克力递给她,撕开抹茶那盒,他低头咬了一口,任由冰冷降低体温。主动说:“你问我有没有瞒着你,我没准备瞒着你,重新介绍一下吧,我是从书中穿越而来的纸片人,我叫韩逾白。”
“没错,就是你脑海中的那本小说。”
“原本叫糯米的这个人,或者说这具灵魂,已经在那次落水的意外死亡了。他那样的性格,在福利院隐藏的角落受着院长无法探知的伤害,谁也不知道到是真意外还是另有隐情,不过你不用为他感到伤心,我占用了他的身体后,再也没有小孩能随意欺负。”
“但我没有霸占你竹马的身体,因为没有我的性格,我们也许根本不可能成为青梅竹马。”
“在我和你相处的近二十年里,我没有书中‘韩逾白’的记忆,一直以为自己就是现实中存在的人,直到几个月前,我们再次穿回书中。”
是的。
他用了“我们”,路音也终于知道,自己也是穿越的一员。
如此玄幻的东西能发生在自己身上,她的脑海却只冒出四个字:真是这样。
“你是女主角,我是男三号。我们在书中确认过关系,谈过恋爱,睡过觉。或许因为我原本就是书中的人,所以总是被书中的某些情节控制,但不得不说,这种控制,一定程度上促进了我们的感情,另一种程度上,加快了我书中记忆的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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