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衔灯脚尖着地,小白鸟似的飞了进去。他看着月丸手上连着的输液管,喉头滚动了一阵后,还是没有说话。
“他刚来的那天就发烧了,一直到现在。”蝴蝶香奈惠从门口进来坐到鬼的旁边,“最开始的时候我们还没发现,因为他一直都保持着清醒。还在让自己的妹妹们不要吵架。”
“月丸一直很厉害的。”鹤衔灯的声音很闷,“生病了也不会说。”
他站起来,手指压到了少年眼角的胎记上:“他很了不起,家务也会照顾人也会,什么都会,我何能何德呀……”
可能是因为手指的温度太低了,发热的男孩子忍不住把脸往鹤衔灯手上蹭了两下。
“你要不要在这里留到早上?”蝴蝶香奈惠对鹤衔灯道,“这间房间是空出来的,平时也没什么人会进来。我可以把窗帘全部拉,不会有阳光。”
“你确定真的不会麻烦你吗?”鹤衔灯挪到了结草的床上,果不其然,这孩子手腕上多了几圈纱布,“明明是姐姐呀,怎么也跟着妹妹受伤了?”
“这个要怪我们。”蝴蝶香奈惠道,“今天早上宇髄桑过来了一趟,似乎是因为任务的关系,他打算带走一些蝶屋的女孩子,然后正好被这两姑娘看见了……”
“结花冲出去要拦,结草过去拦她,两个人脚拌在一起摔到地上,手被石头划破了。”
蝴蝶香奈惠回头,发现鬼的额头上多出了第三只眼睛。
“好吧,这的确是她俩的风格。”
鬼解开了绷带,在看到伤口的那一刻迅速咬住了下嘴唇,捏着鼻子唤了声蝶子。
“她们这样胡闹有没有影响到你们的任务啊?”鹤衔灯抹掉了额头的眼睛,把手里点燃的荧光弹掉,“真是抱歉哦。”
“没事,宇髄桑本来要继续的,不过他的乌鸦过来叫了他一下,他就只好先回去了,不过明天应该会再过来。”
“别过来最好,小姑娘很记仇的。”
鹤衔灯把头压在膝盖上,“那我就在这边待着了哦。”
“可以的呢。”蝴蝶香奈惠回道,“本来这也是我的主意。”
“其实这也包含了一些我的私心。”少女挠了挠脸,脸颊有些红,“我一直想要和鬼友好相处,所以我想要试着去研究一下有关于鬼的一些……事情。”
“我能帮到你的话我会尽力的,嗯,反正习惯了。”
鹤衔灯把手压在胸口,尽力忽略掉听到他话后眼睛一亮的蝴蝶香奈惠。
总觉得我好像不小心把自己拉入了贼船,这是又要再迎来一次小白鼠生活吗?
面对着鬼投来的绝望眼神,花柱保持着神秘微笑。
她体贴地关上门出去和妹妹说话,把房间留给鹤衔灯和他睡过去的孩子。
鬼左看右看,暗下决心。
他趁四处无人,从身上抽出了一大堆的衣服首饰,又从舌头里拔出了一根针,找了个没人躺的床趴上去开始补衣服。
只是把衣服改大问题应该不大吧?我记得我当时好像买了一些一样颜色的布料。布料……在哪里啊!
鹤衔灯一边缝缝补补一边为自己的色感哭泣,他补到一半,突然想到了一个非常关键的事情。
等一下等一下!鬼从喉咙里发出无声的尖叫,我的房子变小了,我亏了!
鹤衔灯忍不住抱着被子闷锤,这一锤,就锤到了天明。
作者有话要说:
【致■■的一封信】
我当年还挺喜欢给自己折腾头发来着,因为我的头发很长啦,可以随便的盘随便的绑!
但是后面我发现,这样好像还挺不方便的。
你知道的啦,我的头发也可以算是我的武器,我可以用它飞,也可以用它来砍东西……
如果把它绑起来的话,到时候我还要花功夫把它放下来。
很麻烦。
所以,我不是因为懒才把头发散着,我是为了考虑实用性!
虽然自己的头发不能玩,不过我可以玩别人的头发。
绑起来盘起来扎起来,头发越长可以操作的可能性就越多!超级快乐的说!
我把头发绑的可好了,结果这导致啊,有一段时间里,童磨给自己的小骨头梳头发,我在他后面给他梳头发……
=(
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不怎么经常给别人绑马尾跟麻花辫了。
可能是因为这两个发型太常见了吧,也没有人找我绑。
我一直想说来着,黑色头发绑马尾真的很好看哦,不是那种低低的马尾,是那种很严谨的在脑袋后面竖起来长长的那种马尾!
感觉绑上去之后很酷!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啊,看到人家那样子绑就会有一点点心里说不上来的不舒服。
之前也有给自己绑过麻花辫,然后看镜子的时候感觉很烦躁,我也不知道我在烦什么。
是因为我以前也有给白色头发的人绑过麻花辫吗?
可是我的孩子有白色头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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