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回表情明显认真:“我才是真的不是男同那个人好吧。”
严自得:“工资是一天一千。”
应川立即倒戈:“我可以!”
但当他真答应了,严自得心里却开始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他从桌肚随便掏出一本课本:“你自己问安有吧。”
“什么啊,”应川感觉自己被耍了,他嘟囔着,“算球,我才不为五斗米折腰。”
“但你也要真得小心哦,”应川神叨叨,他给自己朋友以警惕,“不要把自己也赔进去。”
严自得从鼻腔哼气:“怎么可能。”
他继续说:“我从没做过亏本买卖。”
当初在天涯海脚店打零工都顺了一大堆过期货回去,严自得想自己就是这么个坏小子,一毛不拔,冷心冷肺,睚眦必报。
哪里还轮得到他吃亏。
“胖啊,”这时安有转过来,他把题目解题过程理在本子上,“你之前问我的题,我给你写了过程,你看看,还有什么不懂的你可以再问我。”
应川双手合十,他凑过去看:“谢谢少爷!”
下一秒两个脑袋就要抵在一起,严自得冷飕飕开口,试图吹出来一阵风在他俩头发间凿出一条河的通道。
严自得:“什么题?”
“啊?”安有抬起脑袋,“数学题,昨天给你抄你没有抄。”
到底新世纪谁做作业?严自得终于有了点被背叛的感觉,他叫应川。
“你怎么背着我学习?”
应川挠头:“嘿嘿,我妈说如果我考到双百就把我家后院改成高尔夫球场,以后让我尽情玩。”
光记着小胖的傻白甜了,严自得都快要忘记他家其实也算小有资产。
到头来穷比还是我自己。
“少爷人真的挺好的,”应川絮絮叨叨又开始,“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问他问题,他也没嫌我烦,再晚都回答我,而且说的鞭辟入里,深入浅出——”
“这词你自己学的?”
傻白甜什么时候有这样的知识储备了,不该是跟着他一起窝在桌肚里看故事会吗?
应川咧嘴笑:“小无叫我这么夸他的。”
严自得沉默一瞬,这看起来确实像安有作风,但他没试过,没有实践,所以只能推测。
“你也很聪明啦。”安有拿笔帽抵住自己下巴,“一点就通,孺子可教也,相信你很快就能有自己专属的球场了,当然,如果后面差一点也可以来找我,我给你建。”
应川简直要泪眼汪汪:“小无,iloveu,我也可以被你包,不,我当你的狗都可以。”
安有闻言先看了眼严自得的神情,随后才说:“爱我可以,但是不要当我的狗。”
严自得这下更是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只觉得自己一整颗心都碾成细长条的胶片,此时正装进放映机里在脑海放映被碾时刻。
咯滋咯滋。
貌似是心碎的声音-
除了应川外,安有其他的人情世故也做得极好。
倒并非故意维持,而是他在哪里就会成为哪处的视觉中心。
在孟岱店里更不用说,哪怕唱歌在跑调边缘,下台来都能收获一堆说他唱得好看的言论,这里尤其还有孟一二这个粉头,每回严自得来都要时不时暗戳戳问他:
“自得哥哥,粉头发哥哥呢?我很思念他。”
严自得之前说他:“你懂什么思念。”
孟一二不乐意:“我当然理解,思念就是想时刻见到他和他一起玩。”
严自得顿了下,最终评价:“油嘴滑舌。”
但他回去后还是给安有说了孟一二那方小小的、窄窄的思念,安有听后连着好几天都去孟岱店里去玩。
孟岱为此又紧张兮兮:“少爷怎么又大驾光临?”
严自得喝着他新调的旺仔雪碧橘子酒,指了指正在摸安有头发的孟一二:“问你儿子咯。”
孟岱怪天怪地怪严自得就是不怪孟一二:“就怪你说。”
严自得扯了下嘴角:“这款难喝,你一上架就要破产。”
“真的是,严自得你舔一下嘴都要被自己毒死。”
应川、孟一二这些人,安有和他们相处亲密严自得还能找出理由给少爷安上,好比他们是自己的朋友,和他们打好关系也就是和自己打好关系。
一一姐他们严自得也能理解,毕竟是家里的员工,也许陪伴了安有大半人生,但别墅旁邻居、保安、甚至邻居的狗这些,严自得是真不理解为什么。
安有有空就呆在家里花园,帮着一一姐他们整理花园,整个人脏兮兮,但脸上依旧笑盈盈看他们,严自得嫌烦就没去,躲在自己宽敞客房里写日记。
只是这日记没写几行就搁笔,他站起走到窗边,啪一下打开窗。
嗓音幽幽:“少爷,你们可不可以笑声小一点?我有一点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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