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韫:“……”
从天幕开始放她的幼崽时期开始,太子殿下就坐立难安,屁股底下就跟有针扎似的,现在更是尴尬地想捂脸。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
难道婴儿就没有隐私权吗?
“阿父~”
太子殿下努力绷出严肃脸,往自家亲爹身边挪啊挪,然后故作柔弱地一扶额头,“今日登泰山耗费了不少体力,我竟有些困了呢……”
求求了。
放她去逃避一下吧!
“困了?”
嬴政垂眸,看向自家这虽然面上镇定、实则耳朵根都红彤彤一片的崽,眼中的笑意渐深。
“不想看?”
知韫小鸡啄米式点头。
“太尴尬了。”
她小声道,“虽然我也知道是掩耳盗铃,但真的好尴尬的。”
“有甚尴尬的?”
嬴政抬手摸了摸女儿的头,低声道,“当年是我不好,没能看看你刚出生的模样,纵然有你阿母所绘的画卷,也总觉得差了些,如今,也算是弥补我的遗憾了。”
他是真的觉得遗憾。
这是他缺席的时光,哪怕只有短短的一年。
“都过去了啦~”
虽然这些年里,她跟她爹翻了好多次旧账,但其实她对幼时其实也没有那么耿耿于怀。
一来,这十几年他待她确实是如珠如宝、要什么给什么,父亲做到如此地步,其实也没什么进步的空间了。
二来,也不能全怪他迷信。
现在的人可不知道彗星是正常的天文现象,并不带有诅咒的意味。在彗星反复出现,又有太后和将军两位重要人物去世的情况下,绝大部分人都会联想到不祥。
更何况,比起夏太后和蒙骜的死,国内民心不安动荡,关东六国借此搞些小动作,这一连串的后续反应才是真正惹人厌恶的“不祥”。
他只是没来看她而已。
说得现实点,在后宫三千的帝王之家,其实算不了什么。
最起码,她和郑菁的一应用度从来没有短缺过,也从不曾被拜高踩低的人欺到头上来。
只因她是当事人。
所以她理所当然地觉得不满。
又因为他是嬴政。
做得不够好,就成了不好。
“我不是说了吗?”
知韫歪了歪头,笑嘻嘻道,“除非阿父现在、将来都最最最爱我,不然我就要记一辈子,但既然阿父做到了,那小时候的那些事情,我其实也记不太清了呢!”
“可是,我很想知道。”
嬴政故意作出失落的模样,“宝儿就当是陪我一起,可好?”
知韫:“……”
糟糕,完全拒绝不了。
【年幼的小公主尚在襁褓,便已展露出远胜同龄人的灵慧。
二月抬头、三月翻身,等到五六个月时,她已经能在铺了毯子的殿中四处乱爬,偶尔还能牵着母亲的手尝试站立,等到她终于学会了站立、又慢慢学会扶着案几挪动之后,这座小小的偏殿就再也束缚不了她。
郑菁爱绘画,也爱阅读。
每当她手中握着竹简时,窝在她怀里数手指的小公主总是会好奇地探过小脑袋,看看竹简上的字,两眼茫然。
“咿呀?”
“这是书。”
郑菁便抱着女儿,也不管这个年纪的婴儿能不能听懂,只柔声道,“我的宝儿想读书吗?阿母给宝儿读,好不好?”
“咿呀!”
小公主看了看母亲,重重点头,然而当郑菁指着竹简上的字给她念的时候,乌溜溜的大眼睛里还是写满了茫然,再之后,就是两眼无神,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啪叽一下倒头就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了吗,哪怕是大帝,在读书的时候也会犯困(斜眼笑.jpg]
[笑死,眼睛里的光都没了。]
[补药笑我们姮崽啊!她还只是个孩子!(努力憋笑.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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