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长风万里
第三章 铁流·未轧
一、未轧
铁未轧,先轧成未出的“铁”;
“铁”未出,先出成未封的矿;
矿未封,先封成未启的炉;
炉未启,先启成未唱的歌;
歌未唱,先唱成未终的终;
终未终,再涌向已涌的钢浪——
钢浪已涌,涌成铁流,涌成国歌,
涌成已竟的复兴,涌成长风万里的第三章。
二、铁流
铁,不是铁,是铁的未生状态,也是已生的脊梁:
让赫舍里的脊椎笔,挺成未蘸的钢钎;
钢钎未立,先挺成未弯的脊;
脊未弯,先挺成未低的头;
头未低,先挺成未跪的膝;
膝未跪,先挺成未碎的国;
国已碎?不,国未碎,先挺成已轧的铁;
铁已轧,轧成未终的终;终未终,再涌向已涌的钢浪——
钢浪已涌,涌成长风万里,涌成永不止息的中国。
让毓秀的眉心月,映成未出炉的火花;
火花未溅,先映成未熄的光;
光未熄,先映成未冷的焰;
焰未冷,先映成未褪的红;
红未褪,先映成未灭的火;
火已灭?不,火未灭,先映成已轧的铁;
铁已轧,轧成未终的终;终未终,再涌向已涌的钢浪——
钢浪已涌,映成长风万里,映成永不止息的中国。
让顾雪笙的风眼,聚成未入炉的风;
风未入,先聚成未散的流;
流未散,先聚成未乱的涡;
涡未乱,先聚成未倒的焰;
焰已倒?不,焰未倒,先聚成已轧的铁;
铁已轧,轧成未终的终;终未终,再涌向已涌的钢浪——
钢浪已涌,聚成长风万里,聚成永不止息的中国。
让维克多的镜头,留成未出炉的影;
影未出,先留成未褪的色;
色未褪,先留成未冷的温;
温未冷,先留成未暗的瞳;
瞳未暗,先留成未掩的锋;
锋已掩?不,锋未掩,先留成已轧的铁;
铁已轧,轧成未终的终;终未终,再涌向已涌的钢浪——
钢浪已涌,留成长风万里,留成永不止息的中国。
让哑婆的喉间,吐成未出炉的号子;
号未出,先吐成未哑的声;
声未哑,先吐成未低的调;
调未低,先吐成未怯的音;
音未怯,先吐成未颤的喉;
喉已颤?不,喉未颤,先吐成已轧的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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